不听話?扁你哦! 第24頁

「肚子痛?」馮靜懷疑地看著陸瞳,這麼老套的借口?!

「我肚子真的很痛。」

「大姨媽來了?不對呀,你的大姨媽好像剛走沒一個星期。」

「誰跟你說是大姨媽來了?」陸瞳縮在地上白了她一眼。

「那你跟我說你哪兒痛。」也許是真的?陸瞳好像是從不撒謊的人,馮靜蹲,「是這里痛?還是胃痛?」

「好像是胃痛吧。」

「你今天早晨是不是又沒吃飯?你呀胃痛純屬是自己保養不好造成的。」馮靜嗔怪道。

「哎呀,我現在胃很痛呀,你就別再說了。」

「那你要我怎麼辦?」

「我的床上有個小包,里面有治胃病的藥。」

「你床上的什麼包?」

「就是那個綠色的。」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給你拿藥。」馮靜說完,立刻跳下拳擊台,摘下護具跟拳擊套回去替她取藥,她剛離開,陸瞳就一掃痛苦之色站了起來。

「對不起了馮靜。」

等馮靜好不容易找到藥,跑回拳擊館時,陸瞳已經不見了,「陸瞳!」馮靜氣得一跺腳。

「她生氣了。」透過儲藏室的小氣窗,陳耳東看著著急地圍著拳擊館轉了一圈,又在一無所獲後離開的馮靜說道。

「沒辦法呀,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調她離開,你們就要撞個正著了。」肚子痛這個借口雖然老套,老套的辦法有的時候往往是最有效的。

「唉,就是你們這四個小東西惹麻煩,害得你們的媽媽要說謊。」陳耳東對著睡醒了一覺在箱子里用肚皮做支撐點爬來爬去的四個小家伙。

「這些小東西呀,你為它們做了多少的事,等它們長大了該不記得的還是不會記得。」陸瞳蹲用手指它們,「陳耳東,你看,餃子好像是還沒睜眼,它都幾天了?它會不會是瞎子呀?」

「應該不會是。」陳耳東用一只手抓起閉著眼楮像是一只毛毛蟲一樣蠕動的餃子,在兄妹里它是最小的,餃子恰好也是這些面食里個頭最小的,所以餃子這個名字,自然就歸它了。「我中午的時候去過寵物醫院了,那里的人教我用棉簽把它的眼楮人工剝開。」

「啊?會不會對它造成傷害呀。」

「不會的。」陳耳東從印著寵物醫院名字的包裝袋里拿出一包醫用棉簽,用清水蘸濕了,一點一點地剝開餃子的眼楮。

「哇,原來它的眼楮這麼漂亮,小東西,你是不是因為眼楮最漂亮,怕哥哥姐姐嫉妒所以不肯睜開呀?」

餃子的眼楮是近乎透明的藍色,上面還有一層水汪汪的薄膜,似乎是生命中第一次體驗到光的存在,餃子被嚇壞了,一直在叫。

「噓噓,不怕,不怕,爸爸媽媽都在這里,其實別看它的眼楮睜開了,它現在還是什麼也看不到,等它真的能看清東西,要等兩三天以後吧。」陳耳東用拿出一管幼貓專用的眼藥水分別滴在它的兩只眼楮里。

「它的眼楮始終都會是這一種顏色嗎?」

「怎麼會呢,它的眼楮會變色的,所以要確認它的眼楮是什麼顏色,還要再等一個月。」

「唉,它們什麼時候能長大呢。」

「小貓要長大很快的,像吹氣一樣地快。」

在地上鋪了一張席子,陳耳東他們把所有的小貓都放在席子上,讓它們有足夠的空間練習爬行。

偶爬呀,爬,偶努力滴爬……四只小貓發揮蝸牛精神,努力地爬著,空氣中傳來的拳擊手套互相撞擊的聲音,拳擊手套打到人身體上的聲音對它們似乎已經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步法,注意步法,步法始終是你的最大軟肋。」

「我已經在注意了。」滑步呀滑步,誰說滑步是拳擊里最普通的步法的,他似乎永遠也掌握不了滑步的要領。

「注意,防守,防守。」

把把跟麻麻似乎在打架,拳擊台上的聲音終于吸引到了饅頭,麻麻在打把把,它要去救把把,把把偶來叻,嘿咻嘿咻偶努力地爬。

「陸瞳,你要那麼多錢干什麼?」終于從陸瞳密集的拳頭下月兌身,陳耳東滿頭大汗地靠在休息區休息。

「什麼?」相比于陳耳東的狼狽,陸瞳只能用渾身清涼自無汗形容,沒辦法,陳耳東對她形成不了多大的壓力,她只需要小心控制自己的力道別真傷了他就足夠了。

「我媽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陸伯父要她把五萬塊錢打到你的賬戶里。」

「啊?我跟我爸要錢,他怎麼找到你們家了?」

「我家這邊不是近嘛,他也想讓我媽了解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多的錢,主要是怕你學壞。」陳耳東笑道。

「什麼呀,我是為了參加十一舉行的女子拳擊爭霸賽才跟他借錢的。」

「參加比賽也要錢嗎?」

「當然要,誰叫咱不是專業的呢,什麼錢都要自己花,之前本來是有一家迎鑫俱樂部答應了要贊助我,誰知道出了小白的事,讓我對他們的聯絡人非常不滿意,又找不到別的贊助,只能自己掏腰包了。」

「比賽地是?」

「A市。」

「十一比賽,那不是只半個月了?」

「對呀,我想提前十天到,適應場地,所以花的錢才這麼多,A市有條件能訓練的地方場租都貴死了。」

「那你不是快走了嗎?」

「嗯,學校這邊批了假我就走。」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你爸說呢?」

「我爸不喜歡我參加這一類的比賽啦,如果他支持我搞拳擊的話我早就是專業隊的了。」

「哦,那我回家跟我媽說,讓我家的公司贊助你不就完了嘛。」

「我不想麻煩你們家。」

「麻煩什麼呀,反正每年我家也沒少贊助一些亂七八糟的比賽、節目,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反正到時候就當我借你們的好了,謝謝你了,陳耳東。」

「我听你喊我陳耳東怎麼這麼別扭呢,你直接叫我耳東吧,而且我幫你也不是白幫,你到時候給我一張貴賓票就行了。」「行呀,咱們一言為定。」

偶爬,偶爬,偶爬呀爬,偶終于爬到鳥,把把跟麻麻怎麼不打架了呢?哩們看看我,看看偶,偶很勇敢滴爬上來鳥。「喵……」

「天啊,你看這是誰?」陸瞳首先發現了它。

「不是吧,它這麼厲害。」陳耳東彎腰抱起饅頭,「饅頭你是自己爬上來的?」

「喵喵……」偶自己爬上來滴,偶來救把把滴,麻麻哩不許再欺負把把鳥。

「啊,你抓我,小沒良心的。」陸瞳點點它的額頭。

「不許打我們的頭,不許打我們的頭,我們是小天才,不要把我們打傻了。」陳耳東護住它。

「喵喵……」

陳耳東,怎麼會是陳耳東呢,進了拳擊館又退出來,馮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跟陸瞳親親熱熱地在一起聊天的人居然是陳耳東。

看樣子他們的感情好像還不錯,陸瞳還會為了他而撒謊,哼,陳耳東一定耍了什麼陰謀。

一邊沉思一邊往回走,馮靜在路上撞到了一個人……「對……」她一抬頭,看清了來人的臉之後,將後面的「不起」兩個字又咽了回去,真是冤家路窄呀,「你走路不帶眼楮的呀。」

「眼楮自然是長在原位的,跟帶有什麼關系?我不像某些人,眼楮長在頭頂上了。」宋靳陽跟她針鋒相對,真是冤家路窄。

「哼。」君子不與小人爭,她現在沒空理他。

「哼。」好男不跟女斗,他讓著她。

兩個人互相瞪了一眼,就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等一下,你是不是剛從拳擊館那邊回來?」宋靳陽叫住了她。

「你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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