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ST之秘寶奇緣 第27頁

「閉嘴!像你這種不懂得黃金泥偶價值的人是不會明白我所投注的心力!」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我只要你還給我一個完整無缺的爸爸,我在這個世上只有他一個親人了,為什麼你非要向他下毒手,為什麼?」過去的情誼說變就變,人性的善惡教她模不清、看不明了。

馬浦煌露出痛苦至極的神情,腦中閃過他不願回憶的片段,「我無意的,我真的是無意的,原本我是想要說服他把黃金泥偶交出來,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又讓我知道他發現了黃金泥偶的秘密,在一剎那間,我感覺到自己永遠比不上你父親,只要有他存在的一天,他永遠都會阻礙我的發展,我不能再任由這種情況下去了,等我回過神之後,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

听著他的敘述,習詠歌想象著當日的情況,眼淚又不知不覺地落下,模糊了她的視線,「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

「住嘴,你是無法體會我的感受的,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永不如人所受到的屈辱,我不要一輩子都屈就在你父親的底下,我要出頭、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的才能遠超過你父親……」

「嘖嘖嘖,看來天還沒亮就有人在作白日夢了。」衛知言著一身清爽休閑服飾出現在他眼前,臉上掛著一抹不屑之色。

「言。」一見到他的出現,她有種想投入他懷中盡情哭泣的沖動。

衛知言臉色肅然地瞥了眼臉龐掛淚的習詠歌,一記凌厲的眼神射向一旁的馬浦煌,「你對詠歌怎麼了?你是不是傷害她了?」他的左手張開又握成拳,額上隱隱突顯的青筋說明他的忍耐度有限。

「我怎麼會舍得傷害她?她可是我用來交換黃金泥偶的最佳人質。」馬浦煌神色陡地一變,手中握著不知從哪兒掏出的黑色手槍指著她,「我知道黃金泥偶一定在你身上,你帶來了沒?」

習詠歌的目光投在指著她的手槍,不禁詫異地看向馬浦煌,這下她終于明白何謂不擇手段了,為了得到黃金泥偶,他甚至不顧任何情份拿槍指著她。

衛知言注視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難辨,「我警告你,如果你傷害了詠歌一分一毫,你將會永遠都得不到黃金泥偶。」

馬浦煌唇邊有抹詭譎的笑,「沒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你們竟然發展出感情了,算來我也算是撮合你們的月老。」他斂起笑意,攏緊雙眉發出狠語,「快交出來,只要你交出來,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詠歌。」

「千萬不要交給他!」一個陌生的男音突然插進了他們之間。

在場三人紛紛將目光投注于突地出現的男子。

馬浦煌眯起雙眼,露出一抹陰狠,「你來干什麼?」

「林俊生?!」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突然出現的男子是與她有一面之緣的研究生林俊生。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衛知言倒對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感到陌生,也為他的身份來意起了疑心。

「我是……」他來不及解釋自己的身份便被馬浦煌狠狠地打斷。

「別管他是誰,快把黃金泥偶交過來,否則……」他抓緊了雙手被捆于身後的習詠歌,將槍抵著她的額際口出威脅,「我可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了。」

衛知言的雙眼在瞬間變得深邃陰郁,隱約透出一抹肅殺之色,「我勸你最好別傷害她,否則我真的會讓你永遠都得不到黃金泥偶。」

「別想威脅我,我不吃你那一套,快把黃金泥偶交出來!」

他晃動著手中的槍,衛知言唯恐他一不小心導致擦槍走火傷了習詠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晃動手中的背袋,「黃金泥偶就在這袋子里。」

衛知言正要將背袋丟出,悄悄退至一旁的林俊生突然朝他撲倒,奮力搶走了他手中的背袋。

馬浦煌見狀,立即將槍眼兒瞄準林俊生,「你干什麼?你想造反啊?快把黃金泥偶交給我,否則我……」

「否則你想怎麼樣?」林俊生褪去原先的偽裝,從身後掏出了一把手槍與馬浦煌相互對峙,「你以為就只有你有槍嗎?」

「沒想到你就是馬叔的同黨!」習詠歌投以他一記怨恨的目光,沒想到斯文有禮的他竟然與馬浦煌同流合污。

林俊生晃動了手中奪得的背袋,一臉得意洋洋,「同黨?嚴格說起來我跟他不算是同黨,否則他不會瞞著我暗中進行這勾當,要不是我聰明,懂得找人監視他,只怕這對黃金泥偶都會落在他手中。」

「林俊生,你這個小人!」馬浦煌眼中只容得下黃金泥偶,眼看唾手可得的寶物像煮熟的鴨子飛了,這教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做個小人總比你當個背信忘義的人來得好,那天要不是被我撞見你將習教授推下地洞那一幕,你豈會乖乖听我擺布,現在我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我沒時間跟你玩了。」他小心地步步後退,想要拿著得手的寶物迅速逃離現場。

馬浦煌識破他的意圖,將手槍所指的目標轉到他身上,大聲威嚇,「你敢再動一步,我就開槍。」

林俊生臉上有一抹嘲諷,「我說過了,槍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

砰的一聲,響亮的槍聲頓時充斥在樹林之中,衛知言與習詠歌眼睜睜看著馬浦煌趁著林俊生轉身之際開了槍,而背後中彈的林俊生亦不甘示弱猛地回身朝他的方向開了一槍。

「詠歌小心!」衛知言唯恐她會受到牽累,連忙撲倒在她身前,以自己的身軀保護著她不受到任何傷害。

習詠歌則是閉著眼不敢看他們你爭我奪的丑惡模樣,心中祈禱著這充滿血腥、暴力的場面能盡快地結束。

隨著幾發的槍聲在樹林間響起後,又回歸到一片平靜,她這才敢微微睜開眼探探情況,當從衛知言的肩部看過去時,赫然發現馬浦煌與林俊生雙雙都倒在地上發出申吟。

「言。」她用下巴頂了頂他的肩膀,「我沒事,你看看他們。」

衛知言在她的提醒之下,便從地面上爬起關心她的狀況,「你沒事吧?」

「你護著我,我怎麼會有事?」剛才他下意識的舉動令她窩心不已,雖然她失去了父親,卻得到了一個對她呵護備至的情人。

衛知言先將她松綁,然後扶著她起身面對在一陣激烈槍戰下的殘局。

馬浦煌正面中彈,雙手捂著中彈之處以減輕些許的痛苦,林俊生則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情形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而他自衛知言手中奪走的背袋卻靜靜地躺在另一邊的草皮。

衛知言環著習詠歌的肩走到背袋丟棄之處,彎身拿了起來,臉上有抹鄙夷之色,「為了黃金泥偶,你們甘願搞得兩敗俱傷。」他打開背袋,倒出了里邊裝的物品,「結果到頭來這只背袋中只有兩個布女圭女圭。」

倒在地上的兩人看見掉落在地上的兩個布女圭女圭,莫不氣憤地咬牙切齒。

「你才是真正的小人!」林俊生氣極地口出穢言。

衛知言臉色一正,「比起你跟馬浦煌的行徑,我這種小動作算不了什麼。」

「唉,居然真的被言這個家伙輕松地解決了。」衛知謹一臉無趣地從黑暗的草叢中蹦出,眼見一切都圓滿落幕,不禁感到無趣至極。

「那不是很好嗎?至少都不用我們出馬了。」衛知行一臉輕松自得的模樣。

「是啊,一切都已經解決了也省了不少事。」衛知慎伴著夫婿卓于斯出現。

「那現在他們怎麼辦?」禹棹界問出了最實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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