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官該死……下官胡涂,請六阿哥饒命。」徐朝棟全身都在發抖,趕緊跪下來,拚命的磕頭。
「該死的東西,咱們大清朝要你這昏官何用?」宣奕氣極,蹋腿一掃,掃掉了徐朝棟頭上的頂戴花翎,徐朝棟膽子小,以為是一劍砍來,他的頭搬家了,嚇得暈了過去。
「楊大人。」
「臣在。」
「差人來把這狗官關到大牢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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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棟被押人大牢听候發落。杭州城人民得知,個個開心的不得了,杭州少了這貪贓枉法、欺凌百姓的昏官,日子不知可以好過多少。
听說,徐朝棟天天在獄中大喊冤枉,和賈柱互揭瘡疤呢!而那杭州三惡霸成了指證徐朝棟罪證的最佳人證。
目前,宣儒、宣奕、楊涵及月兒等人還借住在知府府邸,靜待著宜倫攜麝日回來。
兩天過去了,宣倫還沒有回來,這一天早上天剛亮,才五更天,宣奕一覺醒來……喔!應該說他又讓月兒給驚醒了。
他嘴角噙著笑意,默默凝視著沉睡中的月兒。一種幸福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好怪異……又如此的舒服。
直到現在,他十分的肯定——他需要月兒陪伴在自己身邊,直到老了、死了的那一刻為止。
真是奇怪,以前他怎麼會和月兒刻意保持距離呢?這麼美好的感覺,他以往怎麼會忽略呢?
沉睡中的月兒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聲,宣奕滿是愛憐的伸出手,撫上月兒柔滑的臉上。
「嗯。」月兒像只貓兒似的,緊挨在他身旁磨蹭,然後慵懶的睜開雙眼,一映入眼簾的就是宜奕那雙溢滿柔情的眼。
這是怎麼回事?
月兒再度眨了眨眼,低喃道︰「啊……是了,我一定在作夢……」否則她每次溜上宜奕的床,張開眼肯定看到一張吹胡子瞪眼楮的臉,怎麼可能宜奕還對她露出溫柔的笑呢?
這是不可能的!月兒想明白了,露出安心的笑容,閉上了眼,決定再睡一會兒。她好久沒有抱著他、嗅著他的味道睡覺了,這一次,真是舒服極了。
什麼作夢?宣奕感到啼笑皆非,正想搖醒她,沒想到珍珠和寶玉就慌慌張張的沖進來,正想下跪時,宣奕趕緊搖搖手,以眼神意示她們別開口。
「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統統不許進來。」他輕聲叮囑。
「是。」宣奕的和顏悅色讓珍珠和寶玉都覺得好生奇怪,卻又不得不退下去。
確定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了!宣奕這才放膽俯子去親吻沉睡中的月兒。
有人在吻著她,好溫柔、好甜呀!月兒迷濛中生澀的回應這個吻……嗯!嘗起來有宜奕的味道。她緩緩睜開眼,瞧見了宣爽耶雙溫柔得會膩死人的雙眼,現在,她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了。
「宣……」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話只能從齒縫間逸出來,全身虛軟又無力。
「噓,不要說話。」
宣奕著迷似的輾轉吸吮著她的唇瓣,放肆的舌竄人她口中翻攪她的,她不自覺的喘息申吟聲,令他渾然忘我,依著本能的亢奮,將他寬碩的身子壓住她嬌小的軀體。
月兒覺得胸口仿佛壓著一顆巨石,無法呼吸。
「宣奕,好重……」月兒喘著氣,香甜的氣息全吹在宣奕的頸邊,輕輕撩撥他的感官,立刻他的身子整個緊繃著。
天哪!月兒的身子又柔軟、又滑女敕,令他起了無數的遐想。他知道自己應該停手的,但是,他的手卻不听使喚,輕輕解開她胸前的銹扣,輕柔的握住了那一團雪白。
仿是被電擊到一般,月兒渾身一陣顫悸。她急促的嬌喘一聲,同時瞪大了眼——她看清楚了,這根本不是夢!
「宣奕……你……我……」她慌慌張張的,根本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低頭一看,看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她羞得差點昏倒。
宜奕抬眼看了她一眼後,繼續剛剛的激情;最後,她意識到宣奕的手還在她胸上輕輕揉捏著。
月兒失神的叫了出來︰「啊——」
宣奕連忙吻住她,讓她的失叫聲全吞到肚子里去。
月兒又羞又慌,掄起了雙拳猛往他胸膛上槌去,這才意外的發現他沒穿上衣!這一驚,淚珠兒嚇得都要掉下來了。
宣奕仍是不肯放過她,在她掙扎時,他已褪去了她的上衣。
他邪邪一笑,又壓子,兩具赤果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塊兒,一瞬間,月兒的身子仿佛有大火肆虐燃燒著,燒得她糊里糊涂,腦子全都昏了。
她全身輕輕的發抖著,看得宜奕好舍不得,輕啄去她眼角的淚,低喚著︰「月兒,我的好月兒,別怕,我會好好愛你的。」
愛?月兒眨了眨眼。宣奕轉去啃吮她小巧的耳垂,月兒渾身就像電流四處流竄,她無法自制的發出了嬌喘聲,這就像一道催情劑,讓宜奕無法忍耐,自制力全數潰散,他緊緊抱住了月兒,想要她的念頭一觸即發。
「月兒,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回宮後,我一定要求皇阿瑪把你指婚給我。」宣奕喘著氣,眼光灼灼。
「我……」
月兒也喘著氣,被動而無助。
「不管了,我不管了。月兒,我要你,現在就要。」他霸氣的宣布著。
「我……」月兒搖了搖頭,不甚明白。「我……本來就是你的呀!」
好奇怪!宣奕為什麼這麼說?他一向不是強調——
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屬于他的呀 狘br />
宣奕聞言,得意的笑了。「你的頭發,我的;你的眼楮,我的;你的鼻子、嘴巴,我的;還有你的身子,也是我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他每說一句,灼燙的吻也隨之跟到,讓月兒全身一陣屏息,最後,宣奕輕嘆一句——
「月兒,你是我的寶貝。」
月兒听了飄飄然,忘了矜持,忘了所有的一切,讓宜奕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而她,心甘情願的奉獻上自己潔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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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羞答答的倚著宣奕溫柔的胸膛,悄悄的想著,原來夫妻閨房的事就是這樣啊!讓人這麼這麼的害躁,又完全沒法抗拒。
她整個人縮在棉被里,一雙修長偽玉腿完全和宜奕的交疊在一起。她玩心大起,用腳趾頭去搔他的腳底板,羞澀的發現他的腳掌全是厚厚的繭,磨蹭起來又癢又好玩,她忍不住咯咯笑著。
「月兒,你別捉弄我了。」
月兒這麼搔著他,頓時挑起他的欲火,他一臉的痛苦難耐,棉被里的大掌倏地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身上帶。
看宣奕強忍著的模樣,月兒覺得有趣,兩只腿就這麼上上下下磨著他。
宣奕低吼一聲,再也忍不住了!他翻身壓住她,同時大掌往上探,撫住她的柔軟,滿意的看到她收起放肆的笑意。
「你這個淘氣的姑娘!」他懲罰似的輕咬她的唇瓣一下,這才滿意的松了口。「月兒,你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後悔嗎?」
他無理的強要了她的身子,奪去她的清白呀!
「為什麼要生氣?」月兒盈盈一笑,「我喜歡你吻我的感覺,我喜歡你抱著我說愛我的感覺,我好喜歡呀!我好喜歡、好喜歡這時候的你!」
「你喲!這樣說話,一點都不害躁。」他糗她。
「呵!你取笑我。」
「彼此彼此。誰叫你方才捉弄我。」宣奕炙熱的吻又在她身上游走……「不過,你得再加油才行,因為我不只是好喜歡、好喜歡你,而是好愛、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