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檀郎 第9頁

「奇怪季讎這小子急著召喚我們來,也沒見他出來跟我們會合,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一個爽朗嘻笑的男子朝一臉嚴謹的男子抱怨著。

「欒非,你一路上碎碎念的,口都不會渴嗎!」較為嚴竣的男子開口,挖苦那個名喚欒非的男子。

「卻戤,你不要這麼一板一眼的,我只不過怕你無聊,才一路上費盡唇舌的陪你聊天。」欒非不以為意的繼續叨念著。

「不需要。」卻戤一點兒也不領情的哼了聲。

「你不擔心季讎出事了嗎?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唷!」欒非笑吟吟的眨著眼。

「你都不擔心了,我擔個什麼心。」卻戤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關我事的模樣。

「那倒是,季讎那小子跟我們廝混了這麼久了。應該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的。」欒非一點也不謙虛的說著。

「干你啥事啊!」卻戤受不了欒非的自大的翻了翻白眼。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就是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才能練就一身求生的好本領的。」欒非自我夸耀的吹噓自己。

「他沒被你這個公子帶壞就很‘菩薩保佑’了,你還想影響人家,真是笑話。」卻戤戳破欒非自大的氣球。

「我哪是什麼公子,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我所到之處美女無法擋。」欒非玩世不恭的調調真的頗能吸引眾家美人的。

「你不要再廢話了,趕緊找到季讎信中提及的山神廟比較重要。」卻戤不想跟欒非繼續閑扯淡不然可就沒完沒了了。才在城里晃沒兩圈,就看到一個小泵娘滿手污泥抱著一堆的菜葉朝他們走來,嘴里還喃喃地哼著小曲兒。

「小泵娘,請問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山神廟?」卻戤禮貌的打斷了正哼著歌曲的人。

「是啊!你們要去那里做什麼?」塋塋警戒的盯著這兩名陌生人。

「找人,姑娘可否指點我們前往?」卻戤又接著問道。

「找人?你們要找什麼人?你們沒看到城里的人早就搬走了,那還有人可以找。」塋塋疑惑的告訴他們明擺在眼前的景象。

「那你也是人,你為什麼還沒搬走還站在這里?」欒非捉狹的反問。

「我跟你們一樣是外地來的,我來的時候這里早就是一座空城了。」塋塋也察覺到自己不過早人家幾天到的,當初她們不也有許多的問題,好在遇到好心的季讎于幫助她們。

「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啊!你到底是知不知道呀?」欒非無奈話題怎麼扯遠了,因此用不耐煩的口氣問道。

「嘿!這是你向人的態度嗎?」塋塋氣沖沖的看著吊兒郎當的欒非。

「姑娘不要見怪,我這兄弟就是這樣,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卻戤適時的打破兩人的怒目相對。

「哼!」兩個人也不約而同的朝對方嗤之以鼻。

「姑娘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呢?」卻戤徐徐的好言詢問著。

「我目前就暫住在那里,不過那里就只有我和我家少爺,應該是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塋塋老早就將季讎交待的話拋諸腦後了。

「季讎什麼時候把小廝換成丫環了?」欒非感到奇怪的問卻戤。

「你們認識季讎子?」塋塋听到熟悉的名號繼而恢復記憶的想到季讎先前交代過,要她們乖乖的在古廟等他的冊友來一事;不覺大聲叫道,「天啊!原來是你們,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塋塋根本早忘記了還說什麼差點。

「你到底在興奮個什麼勁?」欒非不解的挑起濃眉疑惑的問。

「我們等你們好久了,來來來,我帶你們去見我家少爺。」塋塋熱情的忘了方才的不悅。

兩人滿月復疑問的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隨她到達位于城郊的廟宇,果然不久後一座有點年代了的古廟映人眼簾,雖然有點荒廢已久的殘破,仍掩不了它曾經香火鼎盛的過往。

「少爺,少爺,他們來了。」塋塋沒頭沒腦的一個勁兒的沖進廟中嚷嚷的叫喚已逐漸復原的錢中。

「是誰來啦?瞧你興奮成這樣。」錢中慢慢的從廂房里走到大廳。

「咦!怎麼不是季讎?」欒非以為應該是季讎才是。

「請問你們……」錢中的問話還沒結束就听到塋塋搶先回答︰「他們就是季讎子請來幫忙的朋友啦!我在路上遇到,就帶他回來了。」

「原來如此。」錢中自我介紹一翻,欒非也不拘小節的要錢中直接稱呼。

「不知你是否知道季讎的行蹤?」卻戤提出心存已久的疑問。

「這話說來一言難盡,事情是這樣子的……」錢中從他們三人遇到季讎後的點點滴滴鉅細靡遺的款款道來。

「哪有這麼怪異的事?這里的人未免太過迷信了吧!」欒非激動的咆哮著。

「我受傷的隔日,季讎和我那妹子就到那個石洞去,到現在已經三天了,可是一點捎息都沒有,我真是擔心。」錢中攢著黑深的眉頭,煩惱的神情都寫在臉上。

「這座城池在吳國境內事情就比較好辦,欒非你回國都去稟明國君,並請調一些人馬來圍捕這魚肉鄉民的城主。」卻戤毫不遲疑的展露出執事的風範。

「這還用得著你說,我早在離都時就已經布置妥當了,兩天後官府就會派人抵達。」欒非早在出發前便料事如神的先斬後奏,也不曉得他用了什麼鬼主意說服官府出馬。「季讎他們就是去探究那石壁中的秘密。」錢中激昂的點了點頭。

「我想城主的宅第中或許藏匿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就朝這方面去追查。」卻戤同意錢中加入他們的行動。

「你冷嗎?」季讎將冷冽的直發著抖的莊半擁進懷中。「靠著我比較暖和。」季讎緊緊的摟著莊半。

他們才正慶幸著又破了一關,沒多久卻遇到身處濕熱的南方從未見過的冰雪暴,幸好在他們被雪花淹沒前及時找到這一間破草屋,然而既然是破草屋自然抵擋不了冷冰冰的白雪肆虐下所帶來的寒氣。

季讎的內力已經無法使他們溫暖起來了,而他們先前也試過許多種方法,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已經束手無策,只能運用人類最原始的體溫取暖法了。

「我……我們會不會……就這麼死在這里?」莊半顫栗的抖著身子更加窩進季讎的溫暖的懷中。

「不會的,別擔心。」季讎一邊安撫著莊半一邊又要努力的克制著體內被她引起的男性騷動。

沒想到軟玉溫香抱滿懷也是非常的痛苦,不過卻是甜蜜的苦楚,他輕輕的撫弄著她如絲般的秀發。

倏然地—

他本能的在她體香的誘使下,感到自己的男性象征沖動的起了變化。

坐在他腿上的莊半也注意到了,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她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很冷啊?你這幾都凍僵了。」說完忙不迭的就要用手去幫他取暖。

「不要。」季讎沙啞的連忙大聲的阻止她,他可不想讓這個小妮子破壞愈來愈無法壓抑的自制力。

「你這麼好心的提供胸膛給我溫暖,我當然也要回報你呀!身體凍傷了可就不太好,這樣組織會壞死掉的,」莊半不由分說的將手置于他堅硬的。

季讎仰著頭濃重的申吟,強烈的需求更是一波波的襲擊而來,他忍不住將渴望已久的櫻辱吮含住。

莊半被這突如其來的吮吻逗弄的不知所措,正驚愕的想出聲詢問,就被他饑渴的舌侵入,她暈眩無力的靠他的臂膀來支撐著她的重量。「唔!我……我快喘不過氣。」莊半覺得胸口的氣快沒了急忙推了下季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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