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有個天使情人 第10頁

「少爺,是克雷滋先生!」池堯將無線話筒送到了戴蒙的手中。

由戴蒙的表情看來,克雷滋來電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我是戴蒙,是的,包裹已經收到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克雷滋故弄玄虛地問著。

「我已經將它們全燒了,現在只剩灰燼了!」

「燒了?」克雷滋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招。

「表示我和過去的風流韻事一刀兩斷,化為塵灰。」戴蒙點破了自己的心意。

「哈哈哈!」話筒的另一端傳來克雷滋響亮的大笑聲。「好家伙,本來我還在擔心我是否會對你看走眼呢?對了,听老麥說,你感冒了!」

「說來慚愧,由亞洲來至倫敦,一時沒適應吧!」戴蒙把病因歸給氣候。

「我叫安琪兒去探望你了!」

「什麼?」戴蒙是真的嚇了一大跳。

「戴蒙,你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男人,正因為如此,我相信你更能在情感上照顧安琪兒。」

「這……」戴蒙還沉浸在安琪兒要來探望的驚喜中。

「別讓我失望!」克雷滋的笑聲突然變得很溫暖;

「克雷滋先生!」

「對了,你應該很知道該如何利用女人的同情心,來增加她對你的好感?」戴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克雷滋已率先掛掉了電話。戴蒙不由得對著手中「嘟、嘟、嘟」聲響的話筒發出苦笑,他想,克雷滋作夢也想不到,安琪兒說不定是拿「槍」和「子彈」來探病吧!

不是害怕,而是一種連戴蒙也控制不了的患得患失情緒在作祟,他決定要躺在床上候著安琪兒,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等待一個超級美女來探視,姑且不管她帶來的會是溫暖的笑容,還是冰冷的狙殺,都能算得上一件符合遐想綺夢的事吧!

戴蒙不想送命,不過他記得,中國似有一句古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當個風流鬼,不也是一件相當浪漫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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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兒小姐,這邊請!」

一听見池堯的嗓音里透著明確的喜悅,蜷縮於床上的戴蒙便整個人振作起來,他數著外頭上樓的腳步聲,估計著安琪兒會推門而入的時機。

說完全不害怕,是騙人的。那日安琪兒臨下山前所放的最後一槍,手法之快,戴蒙記憶猶新,那一槍,安琪兒給了戴蒙兩個意外——

第一個意外,戴蒙原本認為安琪兒雖為高手,但不至於濫殺無辜,是以安琪兒開槍的那一刻,戴蒙體會今生未有的恐懼。

而安琪兒明明可以射中他,卻又偏偏放他一馬的行止,是安琪兒給戴蒙的第二個意外。

他不會自作多情到認為是安琪兒對他有意,但他內心仍有一股難以名之的驚喜在竄流。

「老板?」池堯率先推開了戴蒙的房間,和安琪兒一前一後進入房間。

早在他們兩人進入房間之際,戴蒙已由床上翻下地毯,怕的是,安琪兒一進門來,二話不說,便賞他一顆子彈?苦頭,他可不吃。

「老板,你在做什麼?」

被蒙在鼓里的池堯,只覺戴蒙表現得很詭異,所以他不知覺地叫嚷出聲。

安琪兒突然咯咯地嬌笑出聲,笑得她雪白的肌膚白里透紅,手臂上所掛持的外套也笑得太過厲害,雙手無力而掉至地上。

戴蒙則震懾於安琪兒的無邪笑容,他從來沒見過此安琪兒更自然引人的笑臉了,她笑得沒有一點防範,自然而然地引發戴蒙對她的憐惜之情。此時此刻,要是要戴蒙承認他所見識到的另一面的安琪兒只是他的幻想,他恐怕會毫不遲疑地點頭。

「原來老板是為了逗安琪兒小姐開心!」池堯自作聰明的合理化戴蒙的所作所為。

安琪兒這才收笑,彎腰低身準備去撿落在地毯之上的外套,戴蒙的動作也快,不知何時他的身軀也來至了安琪兒的身邊,他伸手的本意原是出於體貼,想幫安琪兒撿衣,沒想到他的手竟然踫巧疊上了安琪兒的——異性之間的吸引,使得小小的肢體接觸,也有電流流竄的快感。戴蒙不想唐突她,沖著她一笑,便松開了安琪兒的手,替她撿起了外套,返身掛在角落的衣架上。

「日安!」

「日安!」

兩人之間有好一刻的沉默,雖然兩人都沒說話,但絕褥最姆攀的、令人馗尬的氣氛,而1、七是歸常自然的用眼神流轉,來替代言語。鑫探畢听外公說你病了,所以要我代他來探望你。」安琪兒首先打破靜默。4,愁一續蒙才發現,池堯這次倒很識相地自動離去。「沒什安要緊,只是感冒而已!」賓「那要多喝開水。」安琪兒步往床頭櫃走去,她的身子一拍住了她的動作,下過由聲音忿╴來听,她該是在倒水才是。

「我自己來就好。」戴蒙忙下迭地趨前照應。

「多喝水,病才好得快。」安琪兒倒好水,轉過身來,將子遞向戴蒙。

戴蒙的腦中不覺滑過一個念頭︰安琪兒會不會在水中下毒或下藥?雖然最後戴蒙仍伸手接杯子,但他先前的猶豫,已使安琪兒縮回端杯的手。

「你怕我下毒?」安琪兒的眼神有著深邃的笑意。

「不是。」戴蒙伸手去接杯子,但因安琪兒將杯子端在峰起的胸前,戴蒙不敢輕舉妄動。

「我喝給你看!」安琪兒說到做到,就口喝去了半杯水。「你還是覺得有毒嗎?」

「有毒我也喝。」戴蒙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安琪兒端杯的縴縴玉手!安琪兒連手背的肌膚也是滑膩細致,令戴蒙不忍釋手。

「你究竟是要喝我的手還是水?」安琪兒用著少女特有的無邪性感,戲看著戴蒙。

戴蒙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縮手舉杯就口,借以掩飾自己的唐突。他將子中的半杯水一口飲盡,發現在安琪兒含情脈脈的眼神注視下,那水好像倒進了沙漠一般一點也沒有止渴的作用。相反的,他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口乾舌燥起來。

「再喝一杯吧!」安琪兒卻若無事然地拿起水瓶,替戴蒙又斟滿了一水。

「謝謝!」戴蒙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就在這個時候他被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上,全身肌肉的力氣仿佛都被抽離,他本能地往床鋪躺去。

「你沒事吧?」

「沒什麼。」

「你燒得好厲害。」安琪兒伸手探了戴蒙的額。「快躺好。」

戴蒙此刻就像一個小孩一般,任由安琪兒擺布,在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地到安琪兒正俯身替他蓋被,空氣中盡是她身上怡人的芬芳,她溫柔的氣息盡數拂在他的臉上,她柔軟的身軀就在咫尺。

不知過了多久,戴蒙又感覺到房間中又多了一個人,嗯,不是池堯,應該是醫生。醫生解了他上衣的扣子,用听診器在他胸膛上探索,沒過多久,便轉過身去和安琪兒說話。

後來,安琪兒送走了醫生,沒過多久,便捧了一盆溫水回到房間來!她先坐在床畔,伸手將戴蒙扶了起來,讓他偌大的身軀斜倚在她的臂彎上,然後喂他吃藥。喂完藥後,她讓戴蒙的身子前傾,靠在她另一只手臂上,因為醫生臨走有吩咐,要替戴蒙擦汗換衣,所以安琪兒只好費力地用單手替戴蒙月兌衣擦身。由於戴蒙的身子頗壯,實非安琪兒縴細的手臂所能支撐,所以安琪兒只好用自己的身軀來支撐戴蒙的,兩人近乎重疊。

戴蒙只覺滾燙的肌膚貼上了一個芳馨可人、柔若無骨的嬌軀,那難以言喻的美好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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