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要叫了!」她發現自己不討厭他的吻,可是仍害怕他即將要對她做的事,總覺得他排山倒海而來的激情好狂野。
「大聲一點,我就喜歡听你叫。」他月兌去她的外衣。
「我……答應跟你走就是。」她手抵住他的胸說。
他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壓制在床與他的掌間。「你答應最好。」說完又繼續不溫柔的吻她白皙的肩。
「那你……是不是該停止!」她幾乎要不能自已的配合他了。
「不,這是你欠我的。你得為忘了我而付出代價。」說完他已經月兌去她全身的衣物,並撫上她富有彈性的身子。
「既然你一定得做,那可不可以請你去戴!」
宋天雷停了停,笑了出來。沒想到她失去記憶前後都沒忘了要他戴這一回事。
「我身上沒有那種東西。」他繼續她的身子,但不再粗魯的對待。
「如果懷孕怎麼辦!」
「那就生下來。」他聲音略微沙啞的說。
「可是……」
「我知道你有人生計劃,要二十八歲才生第一胎。但我現在停不下來去找什麼,下次再戴。」說完就介入她的雙腿間。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打算不生,但他的話解答了她了疑惑。而剛才似曾相識的對話讓她不再抗拒。
「我總覺……你……根本……不會戴。」她開始迷亂,說話也斷斷續續。
他笑出聲。她總有本事取悅他,即使她喪失記憶。
沒錯,他不會戴,而且一輩子都不戴,但他不打算告訴她。
「或許……我們……該等到……你有……再做……比較好。」她喘息。
「女人,閉嘴。」
雖然夜已深了,但對他們而言——
夜,還早呢!
⊙⊙⊙⊙⊙⊙
再來到宋天雷的家,對于看不見的于羚而言,要行動是非常吃力的。
她試著不要一直待在房里的床上,但總是挫敗的被宋天雷抱回床上。
自從失去看的能力,她很少說話,更多的是用心來聆听周圍的聲音。
宋天雷看著她水亮的眼和休養後漸紅潤的唇,有點意亂情迷。
「你好美……」
「美不美我自己知道。」她像是有些自憐的低下頭來。
「你想起什麼?」
「我沒有想起什麼,只是模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她的手停在子彈留下的傷疤上。
「我不介意。而且它還沒完全好,只要你不去踫,不會留疤的。」
然後,他們之間陷入沉默。
「對不起。」宋天雷突然說道。
「對不起?」
「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害你受傷。」
他的道歉讓她不知所措,直覺他應該不是那種會向人道歉的人。
「但該死的你也不該離開我身邊!你答應要緊緊的跟在我身後,為什麼你要離開我?」他到現在還對她擅自離開他身邊一事非常生氣。
「我……不知道。」他好愛生氣……
宋天雷一掌氣憤的打在床上,嚇得于羚縮了縮身,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不知道!每次我問你問題時,你總是回答我不知道!」真氣死他了!
他突如其來的憤怒讓她嚇的退了退,在看不見自己所在位置的情況之下,她退到了床的邊緣,卻因為手的著力點突然消失,整個人倒向地面去。
「小心!」宋天雷來不及將她拉住,听到她的頭和床頭櫃的踫撞聲,他急忙將她攬入懷里,審視她的額頭。「你怎麼樣?」
「痛……好痛!」她手抓著頭發。
「該死、該死、該死!」他急躁心疼的連罵了三聲。
他將她抱回床上,準備去打電話時,她手捉住了他的衣角,讓他停下腳步。
「你不要氣我,我會盡量去想,一想起來就會告訴你為什麼。」她解釋著,一手還撫擦額頭撞到的部位。
「很痛嗎?」明明是他的錯,她卻在道歉。要是以前的她,一定會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身上……想到這里,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萬剮般的痛。
「不痛了。」她對著空氣發出聲音。
他們就這樣一直相擁著,享受彼此之間的親昵。
「你知道你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啊?」
「你答應過永遠也不會不理我。」他縮緊手臂,像是要將她嵌入體內。「可是你醒來那時卻不理我……你可知你的每一次拒絕都讓我痛不欲生?」不管你是否失憶,都不該把我當成陌生人的。」
「對……不起。」
听到她的道歉,他輕笑出聲。
「以前的你最愛和我爭辯,不管自己是否有理,總有自己的一套說詞反駁。像現在這樣乖乖的道歉,真的很不像你。」
「我愛和你辯!意思是說以前的我很壞,是不是!」她細聲細語。
「不,你只是太過有主見了,所以總愛發表你的想法。」
「那是好還是不好?」她實在听不出這話是褒是貶。
「不管好不好,我愛那樣的你。」
「那你不喜歡現在的我?」
「當然不是。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愛,這輩子我是不放開你了。所以不許你胡思亂想。」
「我很抱歉自己忘了你,甚至連你長什麼樣子都想不來。」她好沮喪。
「無所謂,反正我長得很丑。」他故意說反話,希望她不要因為看不到他而傷心。
「是嗎?」她故意模他的鼻梁,「你有高挺的鼻子。」又模他的顴骨,「明顯的輪廓。」手來到他的唇,「和飽滿的唇。」
「你長得一點都不丑,對不對!」她最後下了結論。
「不對,我丑死了。」
于羚笑了。
「你騙人,我才不會喜歡一個丑死了的人。」宋天雷也不反駁她。只要能再看到她的笑容,一切都值得了。
「把過去的事都告訴我。」她要求。
「嗯。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
于羚靜靜聆听,直到宋天雷說完一切,于羚才開始發出疑問。
「這麼說,我爸爸早就知道魔帝黨改頭換面?」
「是啊。你父親不是簡單的人物,我也是後來和他談過才知道的。還好他知道,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說服裴亞力。」
「那麼林青五和曾子祥捉到了嗎?」
「曾子祥已經捉到,但是林青五逃走了。」他沒有說出曾子祥是經過他的酷刑拷問後才交給裴亞力的。「林青五太清楚你是我的弱點,所以你的安全還有所顧忌;沒有我的陪伴,不準亂走動。」
「我真的能成為你的弱點嗎?」
她的視線沒有焦點,更能激起他的愛憐。
「是的,你就是我最大的弱點。所以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于羚點點頭表示了解,順宋天雷的身勢投入了他的懷抱,而嘴角……漾出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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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席美一手拿著紙張,一手發抖的指責著剛走進門的于文信,淚眼婆娑。
于文信不明所以,看到心愛的女人流下這麼多眼淚,他心疼的只想要抱著她坐下來安慰。
「你不要靠近我!」席美明白他想要安撫她,但她只有更堅決的決定。「我們離婚!」既然無法對他痛下暴力,只有分手。
「你說什麼?」于文信震驚的問,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我們離婚。」她又說了一次,表明她的決心。
「為什麼?」他可以為了她和父親反目,放棄當總統的野心,為什麼她會說出這樣決絕的話來?
「你自己看!」她將手上已經被捏成一團的紙去給他。于文信撿起紙團,將之攤開來︰
親愛的信,別後至今可好?還想念那一段在山谷里的纏綿悱側、翻雲復雨嗎?我等著你再來找我喔。小羊兒令令留
「原來你說被關在山谷里是騙人的,和女人亂來才是真的!」席美說完又淚如雨下,哭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