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不容易她找回聲音。「睡不著回你房里,我要睡了。」
「你睡不著的。」他的寧兒分明睡不著。司徒青爬上她的床。
「下去。別煩我。」
「今早不是想吃我?現在又不想了?」司徒青邪氣地往被里鑽,握住她玉雕似的雙足。
「現在不想,可以下去了。」
司徒青的手掌沿著玉足向上,鑽進褲管里,撫上她的小腿。
奇異的癢麻感往身上竄。洪若寧想掙扎,卻又停下動作,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討厭他的踫觸。
「你不想,我想。你不是要胡老大探探我是不是男人?現在,用不著那麼麻煩,你自己試試就知道。」司徒青沿著細滑的肌膚往上模,礙于褲管的牽制,一會兒就再也上不去了。
「我知道你是。」
「不親自驗驗?」司徒青把手抽出,將洪若寧抱在懷里。
「不……」
司徒青的唇覆上她的,有絲粗狂卻不忘掠索。這些日子來的壓抑急待宣泄。
「司徒青,你……」洪若寧氣瘋了,也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再稱他為提督大人,她連名帶姓的叫他。
若不是放她喘口氣,他根本不打算放開她。既然有能力罵他,表示她氣吸足了。于是,才被釋放的小口,又被吻住。
洪若寧的身體逐漸升溫,初嘗的她,整顆心撲通撲通地亂跳。
「司徒青,你不能這麼做。我們不能有夫妻之實。」洪若寧掙扎,卻掙不出他的柔情。
「當然行,你對我有感覺。我喜歡你。」司徒青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釋放激情。
黑暗中只剩司徒青急促的呼吸,和她忍不住的嬌哼。她咬緊了下唇,這樣的聲音教她好羞。
「寧兒。」司徒青溫潤的舌頭,舌忝舐洪若寧細滑的肌膚。一陣暗香,似有若無地自她身上傳來。順著肌理向下,留連于她平坦的小骯。
「啊……」仿佛被挑起最敏感的神經似的,洪若寧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
「寧兒……」舌頭向下,粗糙的大掌撫弄她大腿內側,頑皮地畫著圈子。
「哼……」洪若寧還是咬著下唇,不想發出這羞人的聲音。
「寧兒,你怎麼了?」司徒青看她始終咬著嘴唇,不由得奇怪。男女之事他並非生手,雖不甚熱衷,卻沒看過別人像她這般。
「你?」坐起,愛憐地將她攬入懷中。指月復往紅唇一探,上面咬了排細密的牙印。
「我讓你難受?」他輕吻她的眼眉,細細密密,無限愛憐。
倚著他熾熱的胸膛的她,如花似的俏臉微紅,燦若星子的眼往他被炸傷的半邊臉直瞧。
「怕不怕我這張臉?」司徒青緩下手。
「為什麼要怕?你如果知道我家鄉的惡名,保證你不會這麼說。」洪若寧挪開身子。他熾熱的胸膛像烙鐵似的,烤得她頭暈。
「不怕?其他人都怕。」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根本沒有絲毫懼怕。若是怕,她也就不會像主子一樣使喚他這提督大人。
「別人怕是他的事。但他們怕,不見得我也要怕。」洪若寧挪開身子,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熱得難受。
司徒青扳回她挪開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貼。
「不丑?」
「丑不丑我已經說過了。你還要問幾次?我說不丑就不丑,如果你還覺得丑那隨你吧。反正,這張臉長在你身上,又不是長在我身上。」洪若寧別過臉不看他。
「看來你真不怕我。」司徒青扳回她的螓首,印下吻。
「怕你?該怕的人是你吧?」
反正,已和他有肌膚之親,而她也喜歡他。
是故,洪若寧大起膽子,一個轉身,和他面對面,修長的雙腿輕夾他的腰。更令他著火的是,她將她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堅硬上磨蹭。
「寧兒……」司徒青低叫,他的熾熱一踫及她的溫潤細致,什麼理智也沒了。「再這樣……我會忍不住……」不想他的粗狂傷了她,額上的熱汗如雨直下。
「我沒要你忍。你以為我是粗泥做的人偶不成?」其實,這樣洪若寧也是難受。他的熱像是傳到她身上似的,整個人昏陶陶地。
「寧兒……」司徒青的情緒更顯焦躁,下月復脹痛。
洪若寧輕喘著氣,玫瑰色的皮膚微微發汗。
「你……別逼我……」雖說如此,雙手卻不听使喚地定著她俏挺緊實的臀部。
「怕……了吧?」
「呃。」如遭電擊一般,司徒青彈了起來。
見他有反應,洪若寧火上添油地他。男女之事她算是知道的,出嫁那天後娘曾拿秘戲圖給她看過。
「寧兒,你……這妖精……討打……」
「怕了吧。」洪若寧幾聲嬌笑,興昧十足的看著渾身赤果的司徒青。
這可惡的磨人精。
「丫頭,讓我……來教……你。待會兒……別討……饒!」司徒青裝得惡聲惡氣,卻嚇不了洪若寧。
三兩下,他擒住她,拉離自己身邊。
「丫頭,你的確是人偶。卻不是粗泥做的。」再一次,司徒青撫著洪若寧的曲線。這身雪肌玉膚真若是粗泥做的,不知玉雕的會是如何?
「沒錯。粗泥做的是你這大笨蟲。」
「笨?找死。」
「誰怕你。要死,找別人去。本姑娘我今日不殺狗。」洪若寧涼涼地道,絲毫未察覺和她在一起的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易沖動,不會任她撥撩後善罷甘休。
「所以我說……」
洪若寧還要長篇大論,檀口卻緊緊地給封住。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他沒有保留,靈蛇般的舌頭滑過她的貝齒,入內翻攪,更輕咬她的下唇。
「別玩火。」司徒青的眼眸在接觸到她胸前的曲線後,不斷的變濃、變黑、變深沉。
「當然,玩火會像你這樣。」洪若寧調皮地以面揉著他被炸毀的臉。
司徒青的反應則是毫不遲疑地推開她。他怕臉上丑怪的突起,會刮花她的臉。她的皮膚像水舀成地一般細女敕,輕輕一刮就會刮壞。
「我喜歡這樣。」洪若寧又將臉移近。「這樣粗粗癢癢的很舒服。」
「你喜歡?」不管怎樣,她喜歡便成。
「對。不準你醫好這張臉。醫好了,小心我揍你。」
「醫不好了。」這張臉早醫過了。就是華陀再世,恐怕也無能為力。
聞言,洪若寧捧起臉,在他右頰上親了一記。
「我喜歡你這樣。」
「但,我喜歡這樣。」
司徒青扳開洪若寧修長地雙腿。
「別玩火,否則下場就是這樣。」
「呃,把手拿開。」後娘給她看的秘戲圖里沒有這一段,怎麼他……
「別慌,我們正要開始。」
「呀,你做什麼?」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好軟,就連這也這麼小。」
「小你的頭啦。快把我放下來。」洪若寧不自覺地輕顫,被觸過的地方像被點上火一樣。
司徒青低笑,聲音悶在胸口。洪若寧除了費力地仰起頭,看他起伏的胸膛外,無計可施。
「我的大小姐,你會知道。」
「喂。我罵人。」以往,洪若寧罵人不帶個髒字,但現在踫上他,不帶髒字似乎無解于心頭之恨。
「是嗎?」司徒青的嘴移近,惡劣地對她吹氣。
洪若寧扭動腰肢。
「我……會癢,混……蛋……」
「叫出來,我要听你的聲音。」
「嗯……」洪若寧咬得更緊,她才不會做這麼羞人的事。
「好……妤……髒……」她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他不是這樣的。那個任她靠一靠就會臉紅的男人,就是眼前的司徒青?
她當然不知道,當劉劭鏞一出現,他什麼見鬼的自卑都被拋到腦後。
他的女人不準任何人染指。
「司……徒……」過多的狂喜讓她無法承受,她終于還是妥協了。她也想要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