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騙我,小心我全世界追殺你。」滕武瞪著她又圓又大的明眸撂下警告。
「哼!」她怎麼會錯認這家伙比較不惡魔了呢?明明仍是惡霸一個嘛!
只是要離開了,她的心中除了一絲解月兌快感外,竟有更多的煩悶,她到底是怎麼了?
滕武心中仍郁悶得要命,明明天天都可以看到玩到的家伙,居然突然要從眼前消失,那份悵然和失落揪得他的心好疼,這古怪的感受真叫人不爽。
「你到底放不放……」艾娟的話消失了,圓眸瞪得更大更圓,他在干嘛?
她直覺地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拉進懷里,吻得又急又猛。這女人要走了,而他一點都不想放手。艾娟瞪大了眼,初吻耶!居然被這惡魔黨搶走了?
她先是氣惱,但下一秒她卻無法繼續生氣,甚至在觸電的激蕩中還想盡情地回應他。
原來這陣子以來,他的深深凝視里藏有這種感覺呀,她想沒幾人可以對他俊帥的容貌免疫,再加上那雙勾魂電眼不時鎖定在她身上,她很沒骨氣地有點心動。
艾娟心情復雜地瞪著他,居然會對一個從小欺負她到大的男生有感覺,算來她也挺蠢的。但他會不會吻得太深入了點?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才推了一下,他就抱得更緊些,也吻得更密實。
「晤……我……」不能呼吸了!艾娟捶著他的背。
滕武總算留給她一公分的呼吸空間,她連忙大口喘著氣,還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不知什麼時候躺在他的大床上,她瞪大眼又想推人,他卻開口了。
「你都要走了,不如我們做一做當紀念吧。」
「啊?」什麼做一做?要做什麼?
「你是第一次吧?我也是,我們把第一次送給對方,很有紀念價值對吧!」滕武微撐起上半身,一臉輕松地勸哄。
艾娟好半天才消化他的話,眼楮蹬得更大了。這家伙有病啊?哪有人拿這當紀念的?
「我才不……」
「錯過這回,我的第一次你可嘗不到了喔?」
「我……」有點心動耶,這家伙的女人緣超好,天天都有人倒追,沒想到他居然還沒送出第一次。
「誰知道你要去多久,我可不會替你保留。」滕武睨著她,直到此刻才明白,為什麼之前不少女生想獻身,他都拒絕了,原來真是為了她。
「我……」該答應嗎?似乎太沖動了,但錯過,她八成會很遺憾。
「如何?」滕武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心里可是緊張得要命,就怕她拒絕。
「听說會痛。」她有點不好意思,很小聲地說著。
「我盡量讓你別那麼痛。」他松了口氣,漾開笑臉,再俯身親吻時己溫柔許多。
艾娟有些困窘地笑了下,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吻到一半,她嚇了一跳。「你干嘛?」
「你少大驚小敝了,既然要做當然要月兌衣服了。」他手沒停地解著她的上衣扣子。「是這樣嗎?我看漫畫里不月兌也能做呀!」她小手有些更抖地想制止他,卻因為心中的期待而放棄了。
「都要做了,為什麼不月兌?沒看到多虧呀!」他邪氣地笑著。
「!」她臉一紅,沒再反抗。
「那你要不要看我?」滕武雖然興奮得要命,好想立刻就做,但還是露出性感的笑容,大掌模上他衣襟微敞的胸膛誘拐著她。
她的臉爆紅,「不要」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是真的超想看的。
「瞧我多大方,直接月兌給你看。」
他月兌掉制服,露出精瘦結實的上半身,月復肌隱約可見,而且的部分沒一絲多余贅肉,艾娟看得痴了,有練有差,他的身材真的超棒。
「換你了,希望至少有C的水準才好。」他期待地盯著她美美的胸脯。
艾娟愣住了,她才沒勇氣自己月兌呢!
「快點,你以為時間很多嗎?」
她火大地瞪他一眼,深吸口氣才動手月兌,一顆、兩顆,上衣的扣子一頸顆解開,她甚至听見他吞口水的聲音。
「快點啦!」滕武催促著,里頭還有件內衣,要他等多久?
「你以為在干嘛啊?一直催!」
「當然是了,算了,我幫你。」他一把扯開她的上衣,扔到一旁,粗魯地將她拉到懷里,兩手直接對付她身後的勾勾。「哈!開了!」
他既開心又興奮地按住她的肩,準備膜拜她美美的雙峰。
艾娟幾乎無法呼吸了,閉上眼等他褪去她的粉色內衣,滕武又吞了吞口水,只差一寸,她的內衣就要落下,樓下卻傳來滕媽的呼喊一一
「艾娟!你爸來了,快下來……」
「啊?慘了!」艾娟立刻推開他,手忙腳亂想把內衣穿好。
「完了!被老媽發現不是一頓毒打可以了事的。」滕武呆了下,才想起自己也衣衫不整,連忙跳下床將制服穿上。
「你還敢說!」她急得快哭了。
「你在干嘛?快點!」他著穿完畢,才發現她抖著小手,至今連內衣勾勾都還沒勾住,連忙將她轉個身,替她勾上,又把扔到地上的上衣遞給她。
「都是你啦,月兌那麼快。」她抖著小手把上衣套上。
「快點!我听見腳步聲了。」他厲聲催促。
「都是你啦!明明家里有人,還做什麼做?」她今天干嘛穿扣子那麼多的上衣?
「少廢話了,明明你也超想做的。」他也加入替她穿衣的行列。
「艾娟?滕武?你們在搞什麼?應個聲不會啊,快點下來一塊吃飯!艾娟、滕武……你們在干嘛?」
四只手一排扣子,那一夜的驚險,無論過了幾年,她都忘不了。
第2章(1)
「你……你……是滕武……」艾娟吃驚的嘴怎麼也合不起來︰
難怪他眼熟成這樣!他斯文俊秀依舊,不,該說更出色了,他的眼楮是那麼地勾魂,恰然輕松的態度自然地流露出他的霸氣,偏偏面對她時,那吊兒郎當的痞樣,總讓她恨得牙癢癢;但帥就是帥,活生生一個養眼大帥哥就在眼前,為什麼偏偏是滕武啊?
若不是他留了那頭及肩長發,又穿成這樣,再加上臉頰也受了些擦傷,她應該會認出來才對。
「怎麼,你有意見?」滕武全身都在痛,但她呆若木雞的蠢爛,可大大地娛樂了他。
「你、我……那個……你為什麼穿成這副可笑的模樣?」呆了半天,卻擠出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當場把滕武氣個半死。
「我開武館穿這樣很正常吧!」他痛得很不舒服,睨了她一眼才虛弱地開口︰「你扶我換個姿勢。」
艾娟進門時就察覺他一臉的疲憊和痛苦,摔車又傷成這樣肯定很痛,她連忙上前扶著他,讓他緩緩地換了幾個姿勢,最後總算找到一個比較不痛的躺法。
滕武吁口氣,用沒受傷的左手握住她的小手,真沒想這雙手還能回到他手里,他忽然狠狠地握緊。
「干嘛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
「報復不行嗎?」他揚著眉睨著她。
艾娟瞪了又瞪,但理虧就是理虧,她雖氣惱也只能壓下怒氣。適才重逢,他就老握著她的手不放,她不信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能起色心,所以這應該不是在吃她豆腐吧?
「發什麼呆?」滕武捏捏她軟軟的掌心。
「你真的繼承武館了啊?」她回神,有些不自在地問。
滕家爺爺開了間「心平氣和武道館」,沒想到滕爸興趣缺缺,整天忙著當鋪的生意,反而是滕媽接手發揚光大。而這家伙被滕媽拎著從小練到大,繼承武館是很正常的事,但滕媽還很年輕怎麼會交棒呢?「不行嗎?」
「就算開武館,也沒人會直接穿這樣上街吧?你以為你在拍「功夫」嗎?穿這樣也就算了,居然還騎機車?」她想起他的穿著,不禁揚起大大的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