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佳人 第3頁

宇文恕突然厭煩起她來,要不是方雀兒是從小和他一塊長大,是忠僕方宏的女兒,他也不會另眼相待。

其他女人之于他,就跟貨品沒兩樣,是唯一用來宣泄生理的工具,用完即丟,或者丟給屬下享受,只有方雀兒,看在方叔的份上,他向來待她似妹妹。

但就在方雀兒十六歲那晚,她在半夜主動爬上了他的床,他也就無可無不可的和她發生了關系,事後方叔也沒說話,像似默許了這層關系,日後方雀兒成了他的伴,只不過他的伴不只方雀兒一人,而方雀兒是專屬于他的。

「恕扮哥,我好想要你的全部,若是你能給我的話……」方雀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恕傍打斷了。

「雀兒,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走吧!」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扮哥……我……」看見宇文恕那健碩的身子,無一處不充滿了力與美,她想留下來和宇文恕同榻而眠。

「雀兒,別逾矩了!」宇文恕沒看她,但聲音里明顯透著不悅。

方雀兒深知宇文恕的性子,若真惹惱了他,肯定是對自己沒好處,她立刻二話不說,捧著衣服,快速離開了宇文恕的房間。

字文恕手里把玩著茶杯,心頭又浮現雪晴那張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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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恕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要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嘗嘗做苦工的滋味。

徹底地折磨她的身子,要她每天累得像條狗,只能對著他搖尾乞憐。

「公主,你額頭上的傷口還痛不痛?」小貞很擔心公主會因為此傷,而在完美無怨的臉上留下疤痕來。

「早就不痛了。」雪晴微笑地搖著頭,她不想小貞時時刻刻擔心著她。

「公主,這活你別做,奴才一個人做就好。」小貞怕公主的嬌女敕玉手會因為這些粗活給磨損。

「這怎麼行呢?咱們現在地位可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替我分擔工作。」雪晴婉拒了小貞的好意,她努力撐起擔子。

「公主,這些事讓奴才來做是天經地義的,你是皇上的金枝玉葉,是高貴無比的公主,若真讓你來做這些事,我會讓雷劈的。」小貞急著要搶下雪晴肩上的重擔。

雪晴不肯,兩人爭執不下,結果打翻了桶內的東西,頓時散落一地,兩人連忙蹲撿稅。

「嘖嘖!靶人肺腑唷!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有這麼忠心耿耿的丫環,真令人看了……不爽。」宇文恕一腳踩在雪晴的手背上,低頭鄙視著雪晴。

呼!好痛!痛得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雪晴試著想從宇文恕的鞋底拔出手,卻沒有辦法。

「你這壞蛋,快放了公主……」小貞沖上前,拼命捶打著字文恕,希望能讓他松開腳跟。

「啐!自不量力的丫頭。」字文恕隨手一掐,便捏住了小貞細弱的頸項,頓時小貞面無血色,呼吸難順。

「不……你別傷她,不然我就咬舌自盡。」小貞的性命危在旦夕,雪晴嚇得忘記了疼痛。

「哼!你以為你能威脅我嗎?」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認真的。」雪晴話說完,便真的要咬舌自盡。

宇文恕立刻隨手一丟,便將小貞甩得遠遠的。

「滾!臭丫頭,不許再幫你偉大的公主,下回再讓我瞧見,我就讓你提早會見閻王。」

雪晴的心好痛,不是為自己,而是擔心小貞的傷。

「怎麼不求我饒了你?」宇文恕加重腳底的力量,他討厭她那副什麼都不怕的模樣,看了就很不爽。

「我求你,你就會饒了我嗎?」雪晴痛得直打牙顫,但她始終不求饒。

「不會,不過你不求我,我會加倍給你痛苦。」頑固的女人,敢挑戰他的脾氣。

雪晴瞪著大眼,抿住雙唇,不讓一絲的泣音,從嘴里逸出。

「不求饒是不是,我打得讓你連床都下不了,再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宇文恕氣瘋了,她該哭著求他的。

雪晴閉上雙眼,自我催眠,麻痹自己,盡量不去感受上的疼痛。

宇文恕揪著雪晴的衣領,拼命地拳打腳踢,雪晴的木然態度,著實惹惱了他,下手便再也沒有輕重,他只想打碎那張高貴絕美的容顏。

痛、痛、痛!無止盡的疼痛,深深地縈繞著她的身心,她覺得自己就快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的血。

最後,雪晴終于耐不住折磨,昏死過去了。

而此刻宇文恕才發現自己的沖動,竟讓復仇的計劃太快結束,他一臉茫然地捧著雪晴的身子。

「大當家,你在做什麼?」虎彪剛好經過,看見宇文恕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而雪晴公主已讓鮮血給淹沒了。

「快,去叫大夫,一定要把雪晴給治好,不然我就砍了他們的頭。」他還沒準備讓雪晴死,雪晴就絕不能死。

他的復仇計劃才剛開始,少了雪晴那游戲就不好玩了。

第二章

經過一番艱難的搶救,雪晴的小命總算是救回來了。

由于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很容易會因為感染風寒而讓病情加重,于是宇文恕便沒讓她再睡鐵牢,改將她安置在寨里的空房里。

夜半時分,雪晴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感覺到屋內像似有人。

「是誰?」黑漆漆的四周,令她分辨不出來人是誰。

流動的空氣中,並沒有其他的聲音,但為什麼她會感覺到陰森森的寒意從腳底竄進,直達她的四肢百骸。

深吸一口氣,她再度出聲詢問。

沒有回音,但小腿上卻有第三只手的體溫,算是證明了她的猜測,屋內真的有人。

「啊……」見不到人影的雪晴,聲聲驚喊,一雙小腿忙縮起來。

瞬間,燈油被點著了。

「是你!」雪晴一臉慘白,瞪著來人,心里有些緊張。

這麼晚了,他又想對她做什麼?

「想不到你的膽子這麼小,原來你怕黑呀!」宇文恕以萬獸之王般的神態,睨視著他即將獵殺的獵物。

雪晴咬著下唇,防備性地看著宇文恕。

她的確怕黑,只要處在黑暗的空間里,她就會記起小時候不愉快的回憶。

「傷好得挺快的嘛!你該感謝我。」宇文恕哀上她的臂膀,游移至她的鎖骨處。

「我的傷原就拜你所賜,何需感謝你!」雪晴反唇相譏,想挪開宇文恕的踫觸,卻反遭他格開。

「我可以讓你死,不救你的。」宇文恕冰冷的指尖停留在雪晴的唇瓣上。

這樣的曖昧,令雪晴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死並不可怕,我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你不怕我的折磨,不過你知道嗎?我想到了一個比折磨你更好玩的游戲,你能猜出是什麼嗎?」宇文恕不懷好意地挪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雪晴不回答,面對眼前的狂魔,她的心跳得極快,因為宇文恕的輕聲以及微笑,看起來是那麼的邪惡。

「你這麼冰雪聰明,會不曉得我的意圖嗎?」宇文恕的指尖不停地在雪晴的手臂上來回刻劃。

「你……想做什麼?」雪晴顫抖地問著,夜里的宇文恕,看起來就像地獄來的惡魔一般,令人打從心底害怕與畏懼。

「我想……若是我佔有了你,那麼昏君的和親計劃就會失敗,于是西夏國王就會攻打昏君,你想到時候誰會贏呢?」宇文恕淡然說道,像似不關己事。

「你……不可以……」雪晴唇色頓失,她的雙手立刻護住胸前,眼里充滿了驚慌。

她的名節,以及父王的江山,真的會斷送在此人的手上!

「誰說我不可以,在這山寨里,我說的話就是聖旨,有誰敢不服、又有誰敢不從的,你嗎?」宇文恕一把抓過雪晴的小手,狂妄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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