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罐子情婦 第9頁

「答應與否在于你,強人所難一向不是我的作風。」他要的女人哪個不是心甘情願送上門,所以希望這個天真又膽小的林姵玟也不例外。

「學長。」潤潤干澀的唇瓣,林姵玟特意和他拉開距離。

「準你喊我的名字。」鐘飛鵬豈會不知她的忍耐極限在哪兒。

「我……」她仍是在猶豫。

「快喊!」他有點不耐煩了。

「飛鵬……」她還是沒骨氣的妥協了。

鐘飛鵬像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事實上,以我父親風流多金的條件應該不難找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共度白首;而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父親若是知道那個貪婪的女人已在公司布局想獨攬大權,甚至有意想掏空鐘家所有財產,他將會有什麼作法?」

「不,媽媽不會做這種事的!」林姵玟相信母親只是嗜錢了點,應該不會想獨佔公司,掏空鐘家所有的財產才對。

「能在地產業生存十多年的女人真的不多,尤其是搞垮三間公司,和好幾個上司藕斷絲連、曖昧不清的女人更是不簡單。」

他拍拍衣衫,那態度彷佛在揮抹一堆不該在身上出現的灰塵般不屑。

「你胡說,媽媽不是這樣的女人。」她仍是不相信的搖搖頭。

雖然母親過去精采的戀愛史和輝煌的閱人經驗,讓她否認的語氣越來越薄弱,不過她始終相信母親雖貪錢了點,對鐘鴻恩仍是存有情意的,只是獨認得新台幣而不信任男人的母親沒發現而已。

「我沒說那種見錢眼開、毫無道德觀念的女人是令堂林女士,你實在沒必要如此緊張兮兮,要不然我看了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會挺心疼的。」鐘飛鵬假意的愛憐著心中恐懼不已的林姵玟。

「你少假惺惺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更何況我母親才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她連忙揮開臉頰邊的大手。

就算母親有千錯萬錯,其他人也不能苟同她的種種行為,但至少受她養育疼惜的女兒絕不能陣前倒戈,尤其是在這個處心積慮要扳倒她母親的男人面前。

「我關心柔弱的女人,何須作假來著?」鐘飛鵬笑得邪魅,眼中有著饒富興味的光采。

「你根本是以我母親來要挾我,逼我和你做出婬亂道德的下流事!」林姵玟嘟起紅唇不屑的睞著他。

出其不意的,鐘飛鵬竟拍手大笑。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她快被他反覆無常的舉動給弄瘋了。

「看不出那人盡可夫的女人,竟會生出三貞九烈又那麼害羞保守的女兒,所以這荒謬的事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對她的戒心嗤之以鼻。

「不準侮辱我母親!」她憤恨的低吼。

「要我不侮辱她可以,那麼請你讓她少做一些yin蕩敗德之事,勸她試試做個良家婦女,最好不要再有把柄栽在我手里。」他冷冷的諷刺她。

從沒人可以在他面前大吼大叫,這個護母心切且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例外。

第4章(2)

「你太過分了!」怒火正熾的林姵玟揚起手,正想揮去時,卻被他強壯有力的大手抓住。

「你敢再打我第三次耳光試試看!」鐘飛鵬唇角一揚,不再有一丁點的溫暖笑意。

「做個討人喜愛的情婦,首要條件是要百依百順,對她的男人溫柔體貼,所以小甜心,這點你可要多學學。」他蠻橫的捏住她尖細的下巴冷笑。

「不要臉,誰答應做你的情婦。」見他異于平時的冷靜,她不禁慌張了起來。

「這恐怕由不得你,小甜心。」

「你……無恥!」

「論無恥,恐怕我還比不上你母親不是嗎?」一雙藏有怒意的黑眸對上她慌張失措的臉。

「鐘飛鵬,你別欺人太甚!」不甘示弱的她盡量不讓害怕的表情顯露出來。

「大錯特錯,小甜心。」鐘飛鵬狂笑後說︰「人不犯我,我絕不犯人是我做事一向的原則,如果那女人嫁入鐘家安安分分做我父親的妻子,或許我還可以尊敬她是長輩,不計較她霸佔了鐘家女主人的地位,只可惜令堂實在不是個良家婦女。」

「你別胡說,媽媽是真心愛爸爸的。」她是想替母親辯解,但幾次撞見母親和座車司機親熱的模樣,及趁著鐘鴻恩出國時,流連夜店不歸的事實又讓她百口莫辯。

「嘖,怎麼這話連你都說得很心虛?」他嗤道。

「我沒有。」她搖搖頭。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有數,小甜心。」鐘飛鵬伸手探向她胸前,隔著衣料撫觸她的豐盈。「瞧,這兒悸動得多厲害,多令人害羞呀;不過你千萬別再昏倒,我可不喜歡抱著一個沒反應又像死魚的女人。」

「住口,你別踫我!」任誰听了他那魅惑人心的話都會臉紅心跳,更何況是青澀保守的她。

「不踫你,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如外表那麼保守害羞,是不是值得我饒了那女人一次?」他蓄意更加粗魯的對待她。

「放開我。」令人害臊的感覺讓她羞赧不已。

「基于互惠的原則,你總得先讓我嘗些甜頭,否則要我輕意放你母親一馬,可能會有點困難,嗯?」鐘飛鵬決定了,他決定和她做筆永不賠本的生意,不讓自己又吃虧了。

「不要啊。」她淚眼蒙朧的搖著頭。

「有那種不守婦道、貪婪愛錢的母親,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鐘飛鵬似笑非笑的揚起唇低語。

而她也只能慘白著臉,張大星眸無助的讓他任意索吻,毫無抵抗地讓他為所欲為了……

林姵玟從沒想過自己的純潔會奉獻給鐘飛鵬,更糟的是,這麼神聖的事居然草草地發生在他書房的沙發中。

但耐人尋味的是,為何失去貞操的她並沒有絲毫的遺憾,反而還有股莫名又復雜的落寞感覺襲上心頭?

罷了,罷了!

既成事實的事,她也毋需再回想,反正一輩子在藥罐中打轉的她,應該不會有機會步入人人憧憬向往的紅地毯,所以失去那寶貴的薄膜又算得了什麼。

「你哭了?」盯著身下雙眸緊閉、珠淚沿著粉腮滑落的女人,鐘飛鵬揚起劍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毫不關心她,以免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包意外的是,奪去她的純潔,他也沒有絲毫愧疚;相反的,他還暗自高興自個兒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努力讓自己成為她往後唯一的男人。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不愛看她像具被蹂躪過的布女圭女圭躺在他身下,更不愛看她委屈的神情,因為那毫無生氣的模樣硬是刺痛了他的心。

「我沒哭。」緩緩的睜開眼,林姵玟惱羞成怒了,趕緊拭去臉上的淚水。

「我傷了你?」鐘飛鵬一想到方才近乎粗魯的求歡動作,一絲的歉意驀然涌上心頭。

語落,他的大手也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滑落到她玉腿間模索。

「沒有,你沒有傷了我。」她掙扎著,不讓霸道的他再靠近她酸疼又泛紅的si處。

畢竟她心里的傷痛遠比rou體上的傷痛疼上千百倍,所以犯不著他事後再來假情假意的對她輕憐、惺惺作態。

「既然不疼,我想你有必要平息我的需要。」望著她修長的玉腿,伴著迷人顫抖的嬌軀,鐘飛鵬已然平息的又悄然蘇醒。

「你已經得到我的身子了,還想怎麼樣?」羞愧至極、傷痛不已的她瞥見他昂揚的強健體魄,無措得只得羞赧地緊夾雙腿。

「身為情婦的你,怎麼可以對你的男人說這種話?」看到她如此緊繃的神態,鐘飛鵬霸道的不讓她合緊雙腿,甚至還霸王硬上弓的壓住她的玉腿,使她最隱私的地方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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