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答應 第12頁

不不不,她絕不是個貪歡yin蕩的女人!

「你是不是芸答應,向芸兒?」另一個黑衣人問道。

「是……」

滿臉紅暈的向芸兒忙拉開自己和黑衣人的距離,免得發燙的身子與他們接觸,會克制不住的嬌吟出聲。

「她既是麗主子要的人,還羅唆什麼?走!」

一個靠窗的黑衣人迅即抄起來不及喊叫的向芸兒,一提氣便飛身破窗飛出,另兩個黑影也迅速的跟出去。

淡淡的銀色月光下,佯裝太子胤礽的齊烈在軒昂高聳的屋頂等候黑衣人多時。

齊烈噙著笑,眼中淨是輕蔑。

他似乎是高估了麗妃的能耐,今夜就召喚幾個嘍羅出手,而且矛頭還不是指向他,這女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死到臨頭還想往哪里逃!」

陡峭的屋頂上,玉樹臨風的齊烈盯住躍上屋頂的黑衣人。……

「胤礽……救命……」

被倒掛在黑衣人肩上的向芸兒,一听見胤礽的聲音,立即撐起微乎其微的意識求救。

「芸兒,你忍著點!」

看著向芸兒臉蛋通紅昏沉的模樣,齊烈以為她中了劇毒,便想速戰速決,不再兜著這些鼠輩玩耍。

「快放了她,我可以考慮留你們全尸。」

這一回,齊烈的眼中不乏狠厲之色。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為首的黑衣人嗤道。

「你們確定不會死在這里?你們瞧!」

齊烈好心的提醒這三個不知死活的鼠輩。

只見齊烈一拋煙火彈,旋即,衛兵們團團圍住整座西廂院落。

不到半晌,訓練有素的衛兵們火速地在各處點上火把,光亮如白日的火焰照得他們無所遁形,弓箭手也成行成列地等候命令。

「放人或是不放?」齊烈再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

「咱們不是背叛主子、貪生怕死之徒。」

為首的黑衣人抽起刀,擋在同伴身前。

在黑衣人與齊烈過招之時,一道黑影凌空飛上屋頂,一運氣便將黑衣人和昏迷不醒的向芸兒推向另一座屋頂。

「照我的吩咐將那賤人賣入青樓,快走!」擋住齊烈的狠招,那抹縴細的黑影吩咐道。

「不準射箭,讓他們走!」望著廊下蓄勢待發的弓箭手,齊烈忙阻喝,生怕向芸兒遭受不測。

身段縴細的蒙面黑衣人,見齊烈關懷向芸兒的眼神,杏眼發出狠光,迅速的甩出利鞭,鞭鞭不留余地的掃向齊烈。

「一夜夫妻百日恩,麗妃未免太狠了。」

抽出腰際上的軟劍卷住利鞭的齊烈,嗤諷麗妃的陰毒和不自量力。

「既知我是誰,我更不能留下活口,胤礽,你受死吧!」

此時,麗妃不再做太子妃的春秋大夢,她明白在胤礽心目中永遠不會有她的存在,既是如此,她何不替八阿哥殺了胤礽,或許還可立下汗馬功勞。

「放肆!」

齊烈緩緩勾起唇,殺氣浮現在他斯文的面容上。

陡峭的屋頂上殺氣騰騰,利鞭與軟劍交鋒的鏗鏘聲,在黑夜中格外響亮,麗妃漸漸吃不住齊烈的狠厲劍招。

「那騷蹄子飲了我湯中的合歡散,現在可能捺不住想找男人慰藉,殿下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不過少了個向芸兒,若殿下還能不計前嫌,麗妃還是願意死心塌地的伺候殿下。」

快招架不住的麗妃只好以冷言冷語刺激他。

「無恥陰毒的女人,踫你我還嫌髒!」

齊烈冷冷的喝罵,軟劍再度掃向她。

「哼!郎心果然如鐵,你我之間已無情分,不需贅言,看招!」

麗妃一嗤,甩出利鞭卷住齊烈的軟劍,以畢生的武學想一搏生死。

數十招後,齊烈已知麗妃分明是在拖延他解救向芸兒的時間,于是他旋即以軟劍往麗妃的心窩狠刺,一劍取了她的性命,送她上西天。

第6章(2)

見麗妃橫死,齊烈只是冷哼一聲,欲趕去尋找被挾持的向芸兒。

「不必追了,你的女人在這里。」

在另一座屋頂上,只見齊龑單手抱住昏厥的向芸兒,他的話一說完,便突然將向芸兒拋向對面的屋頂,顯些嚇壞齊烈。

「該死的!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及時接住向芸兒的齊烈,忍不住咒罵著齊龑。

幸好他的武功還不賴,否則芸兒真會被這狼心狗肺的師兄給害死。這筆帳他會先記下,改日再連本帶利的討回。

「我幫你解決了那三個癟三,還救回你的女人,你不言謝不打緊,還敢怪我不憐香惜玉,天理何在!」齊龑不悅的嗤罵。

「謝了!師兄。」齊烈謝得不由衷,目光投射在向芸兒的臉上,心情不禁由放心轉成濃濃的擔憂。

「喂,你的女人中了藥,需要男人替她解毒。春宵苦短,今晚你可佔盡便宜了,親愛的師弟。」

齊龑不懷好意且曖昧不已的笑道。

「多謝提醒,好心的師兄。」

將心愛的女人抱在懷中,齊烈提氣躍至地面,旋即下令吩咐弓箭手︰「捉住屋頂上的刺客,別讓他逃了,否則提頭來見!」

「遵命!」

太子的命令,弓箭手豈敢不從。

不到半晌,只見箭如雨般齊射向屋頂,一道敏捷如閃電的黑影卻閃過箭雨,遁逃如飛的往樹林竄去。

東宮太子的寢宮里,愛正熾,情正濃。

焦急萬分的齊烈,不斷的以濕布巾擦拭著向芸兒熱烘烘且蠕動不已的嬌軀。

齊烈試過多種方法,總沒法子讓向芸兒上升的體溫及關不住的嬌吟漸緩,看著她痛苦難耐的模樣,他簡直心如刀割。

「胤礽,胤礽……」

雙手被綁住的向芸兒死咬著唇,極力不讓自己發出申吟,但全身宛如被萬只蟲兒啃噬的她,忍不住在床上滾動,以減緩身上每一寸需要慰藉的疼痛。

「芸兒,你忍忍,捱過今晚,情況就會好轉的。」

擦拭著香汗淋灕的向芸兒,齊烈以堅強的抑制力克制自己不去踫觸她柔女敕的肌膚,以免自己在她意識混沌的時候要了她。

他齊烈雖風流卻不下流,怎麼可以在芸兒中了合歡散時佔盡她的便宜,那豈不是被下流邪惡的齊龑給料中。

但是,中了此等藥者確實是要男女合體,在行房過程中驅散體內異熱,否則一旦邪熱過于熾盛,難保中毒者不會口吐白沫、抽搐痙攣而亡。

「胤礽……我是不是快死了?身子好熱……救救芸兒……」

向芸兒睜開泛紅的眸子,夢幻的媚眼望著齊烈,唇邊漾著惹人憐愛又春意盎然的笑。

那如春的申吟、那穿著褻衣扭動的身子,在在勾誘著齊烈剛正的魂魄。

「芸兒,你不會死的,你只是中了毒,等毒性過了,身上的巨熱和難耐就會消失痊愈。」

「芸兒好難過哦……快救救人家……快!」

沉入幻境的向芸兒無助的嬌吟著,玉白的雙腿時而難耐的交叉摩擦,時而蜷縮顫抖。

恍惚間,她看見心愛的男人朝她而來,他解開了她身上礙事的薄裳,揉著她挺立的紅蕊,吸吮她緊繃的胸乳,大手溫柔的探進她的密地撩撥。

就是這樣,沒錯!

她愛極了他對她做的一切。

「胤礽……」

她好空虛又覺得渾身發熱,為何胤礽還不抱她?她好想擁抱胤礽精壯結實的身子,可為什麼兩手都動彈不得?

「嗯……」好希望胤礽能吻她,熱切的吸吮著她,和她纏綿。

她等著、盼著,但他為何讓她空等待?

「芸兒!」齊烈大驚。

他看著向芸兒眼神迷蒙渙散,玉容由紅漸轉成灰紫,呢喃囈語不斷。

顯然,向芸兒的邪熱已侵蝕到心門,再不替她解毒,恐怕她會香消玉殞,一命嗚呼。

「哪怕明日你會惱我、怪我,我都勢必得這麼做,小芸兒。」他明白以向芸兒古板的小腦袋,一定不能原諒自己在名分未定前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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