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申吟出聲,又怕被人發現。
突然,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肉,止住自己差點月兌口的叫聲。
一擊又一擊的攻勢撞得她全身顫抖抽搐,緊繃的花徑緊緊包住他的熱源,隨他而舞,直到他最後奮力的一擊,一陣痙攣讓她忍不住在他的背後狠狠劃破衣服,隨後放縱自己,跟著他一塊跌進無比的高潮中……
第七章
她沒有想過夫妻間的魚水之歡竟然可以用這種姿勢,跟這種開放式的地點來完成,在完事之後,她的心跳仍然好快,好怕有人突然進來撞見他們衣衫不整,彼此的身子又有一部份結合在一起,那……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里頭做什麼才怪呢!
她想要推開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好虛弱,使不出力氣。
「歡愛之後,你老是沒有力氣。」左勁忍不住笑道。
「我……左哥哥,你扶我下來好不好?」她的玉腿還纏在他的腰上,滑不下去。
其實她這跟躺著的青蛙沒有什麼不同,硬要說不同,就是她現在算是站著的青蛙。
「歡愛之後,你也睡不著,老愛說話。」
「左哥哥……如果有人進來……」她快哭了。
「進來就進來,誰敢說話?」左勁不以為然。
不是誰敢說話的問題,而是丟不丟臉的問題。
他是男的,又是當家主人,當然不怕這種事,可是她好怕啊,好不容易在這個府里有一點像夫人的樣子,如果被撞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瞧不起她?又把她從左夫人打回宮縛縛的原形?
一想到這里她更著急。
左勁感受到她的緊繃,嘆了口氣,抱著她的腰往桌上走去。
「左哥哥……」她不停的往門口望去,心懸得高高的。
「別怕。」他把她放坐到桌面上,慢慢的拉下她纏在他腰間的長腿,她美麗的腿白皙又修長,讓他短暫的失神一會兒,月復部一陣熱流滑過,他避開視線,拉上她的褻褲。
「只有你,對我的影響力才會這麼大……」他低語嘮念。他根本沒有想過十幾年沒踫過女人的他,竟然會對自己妻子的嬌軀這麼著迷。
「左哥哥,對不起……」她哭喪著臉。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他瞪她一眼,不高興她這麼拘束自己。「你沒有力氣,讓丈夫的幫你穿衣有什麼不對?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完事之後會四肢無力,軟綿綿的像頭溫順小羊。」
他說的坦白,縛縛卻臉紅。
「就像你每次做了之後,都很想睡覺,對不對?」
「因為我費的力氣比較多啊。」他理直氣壯的說。
想想好像也是這樣,她只躺在那里盡責的當青蛙,任由他上下其手,費較多力氣的當然是他。
「沒有想到我跟那個姓風的一樣,不但娶了一個十六歲的小老婆,還迷戀起她來——」左勁咕咕噥噥的,拉好她的裙子。
翱縛沒有听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覺得他又在抱怨。最近老听到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而且嘴巴還會奇怪的咧開。
「左哥哥,我讓你很滿意嗎?」她鼓起勇氣問。
左勁聞言,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口,望著她期待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俯下頭親吻她的眼、她的鼻子,封住她的櫻桃小口。
翱縛全身無力的任他肆虐,嬌吟從嘴里逸出,他的吻隔著褻衣濕潤她若隱若現的,她全身輕顫、嬌喘。
「左哥哥,不要,我沒有力氣了……」如果他再來一次,她真的沒有辦法從這里爬回房里去睡覺,而且好運不會一直跟著他們,要是待會有人誤闖進來,她就算上吊自殺也沒有辦法除去這種丟臉的感覺。
左勁像是沒有听見她細微的抗議,繼續吸吮她的蓓蕾,直到過了一會兒,他才勉強從她身上抽離,緊緊的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咕噥,「現在你該知道我滿意不滿意了吧?」
翱縛滿面酡紅,她垂下害羞的視線,讓左勁小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汗珠。
左勁輕輕的抱起她虛弱無力的身子,走出前廳。
「左哥哥,你要抱我去哪兒?」她發現左勁毫不理會外頭下人驚訝的目光,徑自往兩人的新房走去。
翱縛趕緊把臉埋進他的懷里。這簡直是……丟臉死了,當著大家的面抱她……她已經沒有形象可言,可是心里又甜滋滋的。
她曾經夢想過自己的婚姻可以像爹娘一樣,但是,她也知道左哥哥不如爹的細心,可是現在她竟然有一種跟娘一樣幸福的感覺,好希望這種感覺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就算左哥哥一輩子都不會說愛她也沒有關系!罷才的結合就算是……就算是供他泄欲也無所謂。
小善善守在臥房的門口,一看見左勁抱著縛縛回來,她趕緊打開門,讓兩人走進去。
「小姐病了嗎?怎麼看起來沒有力氣?奴婢去請大夫來——」
「別請!」縛縛叫道。
「誰叫你自作主張?」左勁斥責小善善,不過他心情顯然很好,又說︰「下去炖盅補湯,夫人要吃了才準出門。出去!」
小善善聞言,趕緊餃命而去。
左勁一腳踢關房門,把縛縛抱到床上。
「左哥哥,我從來不吃補湯的,我身體很好。」她抗議。
「你很輕,我都可以抱十個你。」他睨她一眼,狂妄的說︰「何況你時常做激烈運動,要瘦太容易。」
「我哪有……」她最懶了,才不會做什麼激烈運動。
瞄見左勁的眼神曖昧極了,她才明白他指的激烈運動是什麼,這下子縛縛真巴不得鑽進地洞中。
她的小手撫著暈紅的雙頰,左勁忽然眉頭攏聚,俯下頭逼近她,縛縛的心在狂跳,以為他又要再來一次,現在在床上,就算她沒有力氣,也無礙他的索求。
哪知,左勁俯下頭不是對她再度伸出「魔掌」,而是眯起眼注視她遍布臉頰淡淡紅腫。
「我弄的嗎?」
「什麼?」她不解的問。
左勁忽然又拉開她的衣服。
她的頸部、肩以及的手臂上都有淡淡的紅腫,想必在衣服遮掩下的胴體也有同樣的紅腫……這不是親吻所致,而是在親熱時,他吻遍她全身時,被他的大胡子刮傷。
「我怎麼都沒有注意到?」他一副懊惱樣。
翱縛睜大美麗的眸子,努力撫平他眉頭的皺紋。
「左哥哥,你怎麼了?」
「我弄痛你,你怎麼都不說?」以往跟她燕好時,他不是很快就入睡,就是閉著眼听她說話,等一早起來再見到她時通常是午後,那時被他弄的紅腫已經消褪,但她不應該不知道啊。
翱縛呆了下,模模自己的臉頰,才終于明白他在說什麼。
她甜甜一笑,「左哥哥,這一點也不會痛。」
他的胡子是他的一部份,她一點也不介意,不過這種話說出來有點惡心,她只是扮個鬼臉笑道︰「何況我多涂點粉,就看不見了嘛。」
左勁望著她良久,看得縛縛臉都紅了。
「不是泄欲。」他突然說。
「什麼?」
「因為是你。」
他沒頭沒腦的話讓她一頭霧水,在還來不及詳細的問他,小善善已經端著炖好的補湯過來。他親了親她紅腫的臉頰,「喝完了湯才準去參加喜宴,知道嗎?」
左勁轉身向小善善說︰「盯著夫人喝完湯,好好給她打扮打扮。」
「左哥哥,你會陪我去嗎?」她趕緊拉住他的手臂。
左勁轉過身看她一眼,發現她的小臉有著期待跟淡淡的恐懼。他眯起眼,知道外頭的流言跟程家小姐一些亂七八糟的揣測,讓她對喜宴那樣的場所有恐懼跟不安的心態。
她原本是一個活潑天真的少女啊!
左勁的心都疼了,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拉過她,再貪戀的親她的唇一下,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