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小島上,沒有它們,你也安全無虞。」衛繹皇認真盯著她的黑眸,沉聲說道。
他要她是個單純的女人,只屬于他的女人。早在將她帶來這座人煙罕至的小島,他便讓衛陽所有的保鏢在附近島上嚴守把關,任何人皆不得隨意進出小島。
「你不懂,它們對我的意義……」
「在這里你只是個女人,不是保鏢,你不需要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它們對你而言,只是不必要的附屬品。」當初就是因為這個身份她才會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繼而背叛他。
「為什麼?它們是屬于我的!」
「而你是我的,你也只能听我的。」他的眼眯了起來。
「我不屬于任何人,更不是你的,你會這麼做只是想要更容易的擺布我……」她月兌口道,直到瞧見他額上浮動的青筋,她才猛然閉上嘴。
他站直了身子,像頭蓄勢待發的獅子逼近小宛。「可惡!你不是我的,還會是誰的?」他扯起她,威脅的俯近她的臉。
「你干什麼?」她也有些火大了。「當初是你不要我,我為什麼還是你的?」
「所以,你就跟了其他的男人?」
「你莫名其妙。」
衛繹皇恍若未聞,他被腦海里的幻想折磨得眼紅了,暴怒的將她直丟在床上。
「我要你從今以後就只能是我的!」
「衛繹皇……」
她的朱唇才張開便被他趁隙封住了唇,他粗暴的啃噬她口里的濕軟,企圖在她的氣息里留下屬于他的印記,不在乎弄疼了她的傷口。
他的大手滑過她飽滿堅實的,不留情的往下入侵,雖是在憤怒當中,但一踫到她,炙熱的便直竄而出,想要她的亦更甚于懲罰,他高漲的扯開她的睡袍,不在乎細致的布料在他的手中成為碎片。
她縴細的身子就像是為他而生似的,密實的貼住他精壯的身軀,兩人之間就只隔著一層睡袍。
小宛在他粗暴的需索下逐漸軟化,甚至回應起他親密又劇烈的吻,躁熱的嬌軀不自覺的磨蹭他,直到他的大手探入從未讓人觸踫的秘處,她才驚醒了起來。
不!她不願這樣,不願在不珍惜的情況下付出她的第一次。她愛他,始終都愛他,卻無法忍受他在失去理智下強要她,那會讓她的心永遠缺了個口……
「不要!」小宛撇開頭,想要逃離他霸道的追逐。「你住手!」
她以手刀防衛的制止他的侵犯,由于怕傷到他,她只用了三分力,但對他似乎起不了什麼作用。
「為什麼要抵抗?你也想要,不是嗎?」衛繹皇喘息的撐起身,但仍不讓她逃離他的掌握,因而泛紅的俊臉顯然極力克制硬是被打斷的,他有些氣惱的瞪著她。
軟軟的短發柔和的圈住她白皙的小臉,粉紅的舌尖藏匿在腫脹的紅唇中,讓他的心底掀起一絲異樣的柔情,但她的拒絕使他眯起了眼,而後他殘忍的說道︰「既然彼此起了化學反應,為什麼不順著走?」
「對你而言,你要我只是為了?」小宛輕言問道,卻有些害怕他的回答,而他的味道仍留在她的口中,辛辣、濃郁,就像他的人一樣。
「不然你還期待什麼?做我衛繹皇的女人至少物質生活不余匱乏。」
她深吸口氣,半垂的眼里染滿心碎。「我不希罕,你大可將這份殊榮用在別人身上。」
他冷笑一聲,露出被傷害的表情。「你就真的這麼排斥我?」
在她抬起臉探索他這句話前,他已猛然鉗制住雙手拉向她的頭頂,徑自咬上她的唇瓣,不理會她的掙扎,腦海里只想要她烙上他的氣味,有了他的氣味,她還能逃離他嗎?
「不要……」小宛猛力掙扎,想逃月兌這種不僅是形式,更是意念上的佔有,就連火熱的唇輕咬她胸前的蓓蕾,她都努力克制自己的反應,直到雙唇被咬出血來,她仍是不願投降。
「為什麼不叫出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只會讓我更想征服你!」衛繹煌再度埋首那誘人的紅唇,雙手粗魯的撫遍她的全身?
我根本沒有愛過你!
當年這句決裂的話突然閃進她的腦中,她的眼神一黯。
是了,他從未愛過她,對她有的只是欲念,只是復仇。她凝視他俊美的臉,他狂暴的唇仍不停的索取他的權。
從小她就被教導不能有任何弱點,不能表達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隨時都必須比任何人堅強,她記得小時候被父親嚴格訓練到受不了時,總會偷偷躲到媽媽的懷里哭,父親知道後,便將媽媽給送走,沒過一年,就傳來媽媽因病去世的消息,她連送終都來不及。
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幼年成長時父親所給的折磨,她從來不曾有過心愛之物,唯一的一次是撿到掉下樹的雛鳥,偷偷的帶回家,然而父親看見後,第二天它就死在樹下。直到遇上眼前的男人,她曾貪婪的奢望能得到他的愛,只要有他的愛就夠了,她不曾再求過什麼,只想要跟心愛的人廝守,然而現在,繹皇要的卻只是她的身體而已……
她,還能得到什麼呢?
也許她的一輩子就只能這樣過了,只能在夢里得到自己心愛的人,想著自己心愛的人……
「你哭了?」衛繹皇倏地發覺她臉上的濕意,他的頓時消失,他坐起身,錯愕的看著淚珠不停的滑落她的臉頰。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落淚,他弄傷她了嗎?看著她雪白的頸子及胸前布滿激情的瘀青,知道是自己盛怒下的杰作。該死,他氣自己傷了她……在內心深處,他還是……
「我沒哭!」听到他這麼說,小宛才知道自己不爭氣的落淚了,她坐起身,連忙拭去這個懦弱的證據。
他瞪著她,想要安慰她的手又縮了回來。
「我不會道歉的。」他粗聲說道。
他怏怏不樂的發現她在逃避他,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他遲疑的開口,「小宛,我……」
「少爺!」莉莎站在門口叫道。
小宛抬起頭見到她,眼里隱忍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滑下,眼前黑發藍眼的莉莎穿著極端暴露的睡衣,這讓她心痛不已。只要看見她這副模樣,就明白了他倆的關系。
這就是他的報復?讓她看見他與情婦歡愛後的模樣?剛才他未說出口的話,是不是準備要嘲笑自已?不要,她不要讓他看見自己的脆弱,不要讓他知道他對她的意義。
「這沒你的事,滾。」衛繹皇不悅的說,雙手卻輕柔的拉緊小宛的睡袍。他下了床,往梳妝台一靠,由睡袍的口袋掏出煙。
他眯著眼,不快的注視小宛換上冷漠的表情,像是什麼都不在乎……
「少爺,莉莎還在等您呢。」莉莎微笑的為他點上火,如絲的薄衣下是清楚可見的曼妙身材。「啊,您受傷了?要不要去拿藥?」一開始她就站在門外,終于了解到當初少爺喊錯的名字是眼前的女孩。
「如果你是來羞辱我的,那麼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小宛面無表情的說道。
「少爺,我們走吧!回房後,我馬上為您上藥。」莉莎拉拉衛繹皇的衣袖,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小宛的身上。
「滾出去!」小宛抿白了唇低叫,看著莉莎的胸脯貼上了他的,她終于忍不住拿起晚餐遺落的叉子,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擲,從莉莎頸邊掠過。
當的一聲,直嵌入她身後不遠的窗沿,頓時靜寂的房間內,只傳來樓下古董鐘擺滴滴答答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