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守護你 第2頁

「可是,事情是發生在我們地盤上的,上頭……」矮小的男人有些擔憂的說,「而且,‘聖女’死了,那個歐陽會放過我們嗎?」

「我呸,老九,你干嘛老是縮頭縮尾的,觸自己霉頭,簡直就是個娘們。」高瘦的男子一臉不屑的說。

「哼,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那個歐陽,也不知道是那個人,一見那小子就從老子變孫子。」代號「老九」的人冷笑。

「你他媽的……」高瘦的男人惱羞成怒的舉起手中的槍就對準「老九」,「你敢再他媽的亂說,我告訴你,飯你可以多吃,酒你他媽的可以多喝,話你就他媽的……呃……少亂講。」本來挺有氣勢的話,最後卻被一個酒嗝給減少了一半。

「好了,別鬧了。」「老大」開口,「‘老九’說的也沒有錯,如果真讓歐陽找到我們,是對我們不利,」他頓了頓,「不過,前提是他也要知道是誰下的手,何況我早就把聖女出事的事搞到總部,總部也已經派人到這里來,哼,他們第一個要找算帳的人就是歐陽,你想,是歐陽厲害還是總部厲害!」

「當然是總部!」高瘦的男人附和道。

「是呀!當然是總部的勢力大,歐陽現在逃都來不及逃,怎麼還有可能來找我們呢?等他被組織抓到以後,他大概要在地獄里才明白,想要告我們,那就去跟閻王說去,哈,哈,哈……」

听「老大」這麼一分析,也讓本來還有些不安的「老九」定下心來,立刻換上奉承的嘴臉,連聲附和到︰「不虧是我們的‘老大’,就是比我們想的周到,哈,哈……就讓那個歐陽到地獄里去……」

三個人正放松著心情來暢飲,突然大門像是有生命一樣的慢慢關閉起來,讓人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誰!」三個人不禁冷汗直流,抄起桌上的槍,聚精會神的看著大門。但是回答他們的卻是牆上掛鐘的聲音,過了許久,依舊沒有動靜,「老大」搖了搖頭,喚醒有些暈眩的腦子,「大概是風把門關上的吧。」他這麼一說,另兩個人也漸漸的放松下來,「是呀,大概是風……」話還沒有說晚,大門又再次打開,並且迅速的關上,三個人剛坐到凳子上的又像是裝了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他媽的,到底是誰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高瘦的男人雖然已經嚇的腳直哆嗦,但依舊裝腔作勢的大叫。

「怎麼,這麼快就挺不住了!」黑暗中傳來冷哼。

「你是什麼東西?」三人睜大眼楮想尋到聲音的來源,卻因為燈光的灰暗而徒勞無獲。

「砰……」一陣強風刮過,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桌上,不到三秒種,桌上的三個酒杯都沒由來的炸開。

「啊!」杯中的酒似乎是有意識的潑向三個人。

「你,你,你倒底是誰!」屋里的氣溫再度降低,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怎麼會連我的聲音都听不出來了呢?」譏諷是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這個聲音是……歐陽!」高瘦的男子先聯想到,不能怪他們听不出歐陽宿的聲音,雖然他們和他曾經在一起兩個月,可是听到他講話的次數少之甚少,只有他因為曾經因為騷擾過「聖女」而讓歐陽開口過,那個「滾」字,含著冷氣和殺氣,讓他至今難忘,所以才能聯想到這個聲音。

「什麼?怎麼可能!」「老九」的雙腳像是再也支撐不住他那過重的份量,一坐上身後的椅子,失神的望著前方,「怎麼可能?」然後終于想起什麼的望向「老大」,「‘老大’,你不是說……啊!」

「啊!」兩聲尖叫同時響起,「老九」驚恐的看著桌上還帶血的耳朵。他,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老大」捂著自己被砍掉的左耳,不敢置信的看著桌上的耳朵,不可能,他連他什麼時候出手的都不知道。

「你,你,你倒底是人還是鬼!」

「怎麼,你忘了,是你叫我到地獄里跟閻王告狀的,閻王見你們壞事做盡,所以特地派我回來,帶你們去見他的!」

「不,不要,不要。」高瘦的男人跪倒在地,不停地磕著頭,「歐陽,不歐陽大人,歐陽特使,求求你饒我一命吧,這事不是我干的,都是,都是老大他們干的,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

「砰……」一聲槍聲響起,高瘦的那人張大眼楮,驚恐的看向老大,「‘老大’,我……」

「你這個叛徒!」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正中眉心,高瘦的男人應聲而倒。

「我還沒有動手,你們就起內訌了?」大燈突然亮起,「老大」和「老九」終于看清帶著一身鮮血的歐陽宿。

那些血……「你,你把外面的弟兄都殺了?」怪不得他進來的時候,沒有人來通報,原來……可是,外面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就怎麼無聲無息的就把人給殺了?!思之及,「老九」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他不敢求饒,前面已經有個活生生的例子了,他雖然胖,也不是很聰明,但有前車之鑒,他還不至于笨的來個重沓覆轍,那他該怎麼辦,有什麼能讓「老大」不會殺他,歐陽也不會殺他的方法嗎?可是,他剛抬起頭,看向歐陽,一道泛著紫光的劍氣劃過他的眼前,于是,所有的知覺都離他遠去。

「你想怎麼樣!」親眼見識到他的實力,「老大」知道自己根本毫無希望可言,但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當他看到歐陽手里只有一把劍時,他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剛失去的耳朵。

歐陽宿深高莫測的看著「老大」。突然轉過身,「老大」剛舉起槍,又一道紫光乍現,立刻結束了他的生命。

歐陽宿依舊向前走著,不曾回頭,嘴里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笨蛋!」

「哇哦,這個歐陽宿還真夠暴力了也!」看著眼前差不多快血流成河的情景,軫宿不贊同的搖著頭。

「所以潔要我們來幫忙收拾。」翼宿淡淡的說。

「哦,希望以後不會一直跟在他後面幫他收拾,我自己的事還忙不過來呢!」軫宿狀似頭痛的扶住自己的腦袋。

「以後……」翼宿看了看四周,「會有人收拾的!」她輕輕的說。

「咦?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呀!」軫宿晃著腦袋來到翼宿的面前,她的鼻子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了。

「沒有。」

「沒有?不會吧,你明明就知道什麼的嘛,告訴我吧!」軫宿苦苦「哀求」。

翼宿不為所動的收拾起現場來,「干活!」

「啊」軫宿看了看眼前的慘狀,再一次的嘆息,「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呀!」

歐陽宿冷冷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似乎感受到了來自他的寒意,不安的輕皺了下細眉。

不可否認,如果不是因為常年在病榻上,床上的人兒絕對會是個美人,然而,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月光下的她更顯得嬌柔而惹人憐愛。

只是此刻的歐陽宿卻無心于此,他只是越來越專注的看向她脖間正跳動著的細微脈搏。

「唐逸恬。」他著魔似的伸出雙手,按上逸恬的脖子,緊緊地,直到逸恬忍不住發出細微的申吟,他才像是突然清醒,慌忙的收回自己的手,靜寂的病房里只有他不停地輕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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