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拐金龜婿 第10頁

哼!不知哪來的野女人也敢同她搶男人?識相點還是快快打包行李滾出孟宅吧!

一想到嫁入孟家之後的光明前景,更是讓她心跳加速、興奮難耐,不由得申吟連連。

「表演完了嗎?」

孟伯儒冷洌的聲音響起,令丁詩情立即自遐想中驚醒,愕然地瞪視著眼前面無表情的俊臉。

「你」——她不相信他對方才的激情毫無感覺,不死心的再度抬起藕臂,卻遭他嫌惡的揮開;並且轉身離去。

孟伯儒納悶著,為什麼今日見到丁詩情卻無以往的心動?為何她的挑逗無法如以往一般令他熱血沸騰?而當她性感的唇瓣貼上來時,他的腦海里浮現的竟是紫綾美麗的臉孔。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對紫綾有一絲罪惡感,就像已婚男人在外偷歡對妻子良心不安一樣。

原來他也是善變的,對一段感情徹底失望後,再次踫面,竟可以如此無動于衷。那段情是如此盲目可笑,而丁詩情的心機更讓他覺得紫綾的率直純真十分難得。一思及此,想見她的渴望更深,他離去的步伐也更急了。

「不,你不能走!」丁詩情急切的攔住他,不明了是哪里出了錯;她計劃的結果不該是如此!

「你還要自取其辱?」他的瞪視讓她心虛的移開了目光,不敢直視他黑眼瞳里的嫌惡。

「不,我是為我們的愛情、我們的幸福。」兩行情淚落了下來,丁詩情告訴自己,絕不能輕言放棄。

當初她誤信那個古聚蓮花、虛有其表的男人,自以為逮到了比孟伯儒更有力的長期飯票,無情的舍棄他這個真正的金主,才會落得今日這般狼狠。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使出渾身解數、力挽狂瀾,絕對不能讓他溜走。單單孟氏這支大魚就夠她吃穿好幾輩子呢!孟伯儒卻冷笑地指出,「是你的愛情、你的幸福吧!」

「你怎能說得這麼殘忍?」她晶瑩的淚珠冒得更急了,「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原諒我?」

「你要我原諒你?好,我就原諒你吧!」他不是很在乎的聳聳肩,在她還未來得及欣喜之際,隨即又殘忍的將她的希望打碎,「但是我懷疑我們之間存在的不是愛,只不過是。」

「你不愛那個女人,你愛的人是我,是我丁詩情!」她不計形象的吼著。

「別再自欺欺人,否則最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你走吧,不論你要任何把戲都沒有用,我們之間就如同流水,一去不復返。」

「我不會放棄的。」丁詩情明亮的眼眸因憤恨而充滿血絲,像個嗜血的夜叉。「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擁有!」

「你別不識好歹,也休想利用女乃女乃。」孟伯儒陰沉地驚告。

「但女乃女乃疼惜我是有目共睹的。我甚至比你那個惹人厭的老婆還得她老人家的歡心。」丁詩情長長的睫毛邪惡地扇啊扇,什麼清純可人、體貼善良全都滾到天邊去了。

「你若敢對紫綾不利,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孟伯儒的眸光降至冰點。

「哎呀,我好怕喲!」丁詩情卻是嬌笑連連。「話別說得太滿,小心閃了舌頭。」

就算留不住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只要得到他的人,等于得到他的一切,為此,她會不擇手段!

紫綾站在房內,暗自嘆息。

這一天似乎過得沒完沒了,一波未乎一波又起;幸虧她的心髒夠強,否則恐怕早心髒病發嗝屁了。

她看得出來,孟伯儒和丁詩情舊情未了,既然郎有情、妹有意,她這個第三者還桿在這兒做什麼?也用不著和孟伯儒商量接下來該如何做,她可以直接打包行李走人了。

紫綾極力漠視心頭那股莫名的怪異感覺,機械式的收拾著才打開不到兩個小時的行李。她不否認,方才花園那一幕讓她心痛的無以復加,可是她不應該也不能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她和孟伯儒就快是陌生人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只能說是上蒼的捉弄,也許是它在打瞌睡,才不小心讓兩個不該有交集的人相遇;待它睡醒,她的愛也該醒了。

而且早早離開這里,就毋需看人臉色受氣,所以好不容易能夠離開了,她應該要歡天喜地放鞭炮以資度祝的。

就這麼決定、離開後要仰天長笑……「你在做什麼@.」

孟伯儒急匆匆的回房,豈知一進門看到的便是讓他不悅又怒極的一幕。他從沒這麼害怕過,就連丁詩情離開他時,他也只有被背叛的憤怒,而不是駭然。

他一腳將行李箱踹下床。為什麼會感到驚惶,他無心去想他沒時間細究,眼前最重要的是摘清楚她為何收拾行李。而且無論如何都要留下她。

「你真粗魯。」紫綾擰著柳眉不悅的瞪著他。

孟伯儒做了個深呼吸,藉以平息翻騰不已的情緒。

「為什麼收拾行李?」

「當然是離開啊,真笨!」她輕啐,打算將行李箱撿起來,誰知她腰都還沒母彎下去,便讓人粗魯地掃進懷中,耳邊再起憤怒的咆哮。

「不準!我不準你走,听到了沒?」

說罷,他不由分說便吻上她柔軟的雙瓣,輾轉吸吮。他的唇像是最熾烈的火焰,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蹂躪她甜美如花瓣的雙唇;他像是置身于火海之中,渴求著她的滋潤。

而紫綾原本便亂轟轟的腦子在他吻上她的唇時便再也無法運作,身子更是因他所點燃的火焰而虛軟無力。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她卻無力推開他,只能沉淪于情感之中。

「紫綾,紫綾……」

孟伯儒情難自己的喃喃呼喚著,這聲望的叫喚卻將她游離的心思喚了回來,奮力推開他溫暖的身軀。

「怎麼了?」他有著短暫的迷惑。

「不要過來!」紫綾輕喝,眼眶紅紅的。

但是他仍不妥協地走向她,「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哭了。」

雖然他也為自己吻她之舉感到驚訝,但是他的吻技沒這麼糟糕吧!將女人吻得哭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道。

「你還敢問!」她低喊出聲,不忘和他保持安全距離。「你不能把我當成了詩情!你大可去找她滿足你的,你怎麼可以如此羞辱我……而且,我沒有哭。」

打死她,她都不會哭,她才不會因為成為替代品而落淚,即使她真的難過得想放聲大哭,也絕不在他眼前落一滴淚。

「你誤會了。」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接進懷里,鄭重而認真的說︰「你絕對不是替代品!」

「放開我!」她嗓音黯啞,掙扎不休。

孟伯儒自責地抬起她的臉蛋,額頭抵著她的,輕輕柔柔的低語︰「我發誓絕不會再這般莽撞,下次要吻你前一定先征求你的同意,好不好?」他試圖以輕松俏皮的話語緩和緊繃的氣氛。

「放開我!」紫綾只覺得臉頰再度發熱,和他這般靠近讓她實在不知所措。

這回,他放開了她,但仍不準她去踫行李箱,並且霸道地將它踢得更遠。

「你」——紫綾為之氣結,雙眼噴火的瞪著他,「踢壞了你賠我一個新的!」

「你用不上它的。」他說的輕松,眼里的篤定不容忽視。

「誰說用不上?就快用到了。」紫綾氣憤的目光幾乎將他燒出兩個窟窿。

她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變得這般不可理喻,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吻她……孟伯儒不悅地板著臉,「我說過你不能離開!」

「正主兒都已經出現了,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自取其辱嗎?」她輕哼,「要我別走,那就給我一個理由,只要你的理由合理,我就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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