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一路滑下,吻著他結實的月復部,往他最炙燙的中心逼進。
「停止這一切!」他退了一步,狠狠的推開了褚懿庭的挑逗,怒吼道,「就算我有反應,也是因為眼前的身體是屬于懿涵的,我無法抗拒的是她的身體,而不是你!」
「不!不是這樣的!」她憤然的反駁,瞪視著毫不妥協的他。
「懿庭,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他扯下掛在架上的浴巾,包裹住下半身,拋下跌坐在地板上的褚懿涵,走出了浴間——
「齊曜修你這個懦夫,你不敢承認!你只是不敢承認你還愛著我!」
褚懿庭在浴室里不停的咆哮怒吼著,卻未得到他任何的回應,她倔強的咬著下唇,但眼淚卻不可抑止的落下,無聲的抗議著他的絕情——她無法接受他已不愛她的事實。
她煩躁的在書房外徘徊,現在已是正午十二點,她只剩下十二個小時,但齊曜修卻擺明了在躲她、不肯見她!她索性就在這等著,他不可能一整天都躲在書房里。
當書房的門開啟時,褚懿庭趁齊曜修還來不及防備之前,推開了房門,迅速鑽進了房里,並上了鎖。她環顧著書房的四周,果然如懿涵所說的,整個房間都是她以前的照片。
「事實擺在眼前了,你還有什麼話說?曜修,你根本忘不了我!否則,這聞書房里也不會——」「我明天就會叫人來拆了這些相框。」齊曜修冷然的打斷了她的話。
「你!」她低叫抗議了一聲,又吸了口氣,挑釁的回道,「就算你把我的照片全扔了,但你真的能把我忘記?」
「如果你肯讓懿涵回來,也許我還會記得你的好。」他輕睨了她一眼,仍試著勸她。
「不可能!我不會讓她向來的!這世界上,有我就沒有她,她恨恨的說道。
「那好,麻煩你以後也別在我的跟前出現。」他像是不想再看見她似的,打開房門示意要她出去。
「曜修——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拉住了他的手臂,已經沒有時間讓她繼續再枯等了。
她違逆了天理,強佔了褚懿涵的身體,就是為了能和齊曜修廝守終生,如果他不尚愛她,她不知道被轉入輪回之後,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為他做了那麼多,為何仍失去了他的愛?
「如果他真的愛上懿涵,她也絕不會讓他們倆好過的!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愛的人是懿涵,我和你之間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懿庭,你不要再這樣自私下去,那只會害了稱自己,還會讓所有的人都不好過。你已經不存在了,根本不該再繼續留戀人間的一切!如果你其的打算侵佔懿涵的身體一輩子,那麼以後你打算怎樣向所有的人交代這一切,爸和媽也絕不會原諒你的,」他試著和她說理,他知道懿庭的脾氣,所有她想得到的一切,都要真真實實的掌握在手中,否則她絕不會讓步。是所有的人都太寵她了,才會讓她變成這樣,但她已離開人世了,根本不該冉來主宰任何人的命運!
「齊曜修,是你的呼喚才讓我留下來的,你現在見異思遷了,就說我自私!究竟誰才是最自私的那個人!」她頓了口氣又道︰「我們本來就是同一類的人,否則也不可能相愛,如果你真的愛上了褚懿涵,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如果你要做到這麼絕,我們之間也沒什麼情份好說了!請你出去!」他瞪視著她,褚懿庭的話讓他的心頭一顫。
褚懿庭扣了頂帽子給他,彷佛懿涵的消失都是他的錯。
如果真是如此,他實在負懿涵太多了,從她對他表露真心開始,他就中留余地的傷害她,譏諷她對他的感情和付出,但她卻絲毫不放棄的將感情投注在他的身上,完全不求回報,直到她消失的那一刻,她要的也只是他能說一句——愛她——而已。
懿涵要的只是他那微薄的愛,他卻吝于付出,最後還使她賠上了生命,就算現在他說千遍萬遍的愛她,她也永遠听不見了!
「齊曜修,就算你不要我,你也別想懿涵會再回到你的身邊!」褚懿庭咒吼了一聲,忽而看見齊曜修身後那塊用布幕遮住的畫板,她推開了齊曜修,用力的扯下那塊布,布幔飄落在地下的同時,一張完美無瑕卻帶著濃烈幽愁的容顏,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咬著唇,看著畫布里的人,瞪視著齊曜修。
「你在房里待了一整天,就是守著這張畫?你急箸要把我趕出去,听不下我說的一字一句,也是為了這張畫?」她質問著。
齊曜修把褚懿涵畫得太好、太完美了,就算她和懿涵兩人的外表如同復制的一樣,但只要看見邊張畫,不論是仟何人都能輕易的看出畫里是屬于褚懿涵的容貌,齊曜修能很清楚的分辨出懿涵和她的不同。
那畫里的懿涵彷佛挾帶著深沉的哀怨,盯視著她,那雙瞳眸更似在指責自己掠奪了她的身體,勾起她無限的罪惡。
「看什麼看!你已經死了,無法再回人間了!褚懿涵,就算曜修已經愛上你了,你也只能孤獨的留在地獄里面!」她對箸畫布瘋狂的吼箸,然後撲向前去打算撕爛那張畫。
但齊曜修的動作更快,迅速的擋在畫前,阻止了褚懿庭的破壞。
他已經失去懿涵了,只剩下這張栩栩如生的圖畫可以陪伴著他,他不知道這幅畫若是被毀了,自己還有沒有辦法再描繪出同樣的一張出來,他絕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
他用力的推開了懿庭,她跌過了好幾步,惡狠狠的盯視看他,然後又站直了起來。
接著,他看見褚懿庭從辦公桌上拿起了打火機,一步步的走向他的面前。
「懿庭,你要干什麼?出去!」他指著門口,但她毫不理會,唇邊只是冷然的噙著一抹邪魅而危險的笑容,她點燃了打火機上的火焰。
「我不會出去的!我一定要徹底的將她毀滅,絕不會讓她再勾引你的心!」她拿著一疊書報,用火將其點燃,火焰在她的手中囂狂起來,但她卻毫不畏懼的想達成她的目的。
「懿庭,你會傷了你自己!」他皺著眉,低吼著。
「你根本不是在擔心我!你只是在擔心你的畫。」她猙獰的笑著,然後將手上的一疊畫報扔向那幅畫,卻沒想到齊曜修轉身一擋護住懿涵的畫,火焰雖被他撥開,但他整面的右手手背都灼紅了起來。「你滾開,听見沒有!我不想傷害你。」她又點起第二簇火苗。
「我不會讓你毀掉懿涵的畫!」他更堅決,扶住畫架,因灼傷而顫抖的手努力的想卸下上頭的圖畫。但褚懿庭卻趁著這時沖向齊曜修,使勁的推開了他,將手中焚燒的畫報扔向那幅圖,狂烈的火與紙張相接觸,馬上引燃。
「該死的!」齊曜修低咆了一聲,用力的撞開了褚懿庭,手不停的拍打著已燃起的火焰,只為了搶救那張已燒掉了大半的圖畫。
「你別再過去了!畫已經燒了,你這樣只會燙傷你自己。」褚懿庭看見他撲進火里,不顧一切的用手和身上的衣物撲打著尖由,她只能拉住他,制止地狂亂的舉動。
當火焰燃盡了圖紙,只剩一團灰燼時,齊 修絕望的盯視著地上的死灰,他瞪視著褚懿庭,揪住了她的長發,憤然甩了她一巴掌。
她被他掃到桌邊去,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慘白著臉色、死命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她將眉頭深鎖,悶聳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