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Mr.好好 第32頁

「時機還未成熟?你是指非要和你上過床、做過愛,才算時機成熟嗎?」黎雁青仍是不相信,忿怒地看著他。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听不懂?」他滿頭霧水,不了解黎雁青為何說到「上床」的事。

「林美美說你和她上過床。」她冷冷地從口中說出。

「上床」和「林美美」這話嚇得關念宏一個頭、兩個大,一臉茫然地望著黎雁青,不懂她為何說這些沒根據的話,而且還是一臉認真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其實你和我交往之前要和誰上床是你的自由,我無權過問,但我只要求你誠實對我,不要騙我;誰知道你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黎雁青看他無言以對,以為他是默認了,傷心欲絕、語帶哽咽地說。

「我沒有和林美美上過床,最近是有對你說了些謊,不過那也是為了房子的事啊!我計畫要在天母買一棟房子送給你,當成我們結婚新房的。」他情急地解釋。「你的財力狀況允許你在天母買房子嗎?拜托你編一個高明一點的借口好嗎?我不會再被你這種低劣的謊言所蒙騙了,我也不會再去管你和林美美到底是誰在說謊。我累了,不想和你玩這種猜謎的游戲,我們就此結束吧!」她心灰意冷地說。

「我真的沒和林美美上過床,你要相信我,不要听信別人的謠言!」他情急激動地抓住黎雁青的肩澄清道。

「這一切都是林美美親口告訴我的,你認為那個女人會故意拿這事來開玩笑?」她甩開他的手反問著。

「我是冤枉的,我和她根本就沒任何關系啊!」他急得汗如雨下地辯解。

但黎雁青根本就听不進去,只是冷冷地望著他。

「很晚了,我想休息,明天還得上班。」

話才一說完,她立即果決地關上門,不讓關念宏有任何開口的機會。

「你听我說啊!黎雁青。」

必念宏急得拍著她的門要解釋,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地喊,黎雁青就是不肯開門。但他也不死心,仍是非常有耐性地邊按電焊、邊拍門,口中也還不忘高喊著她的名字。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好一陣子,後來黎雁青終于受不了地開了門。

「你走不走?」她隔著鐵門看著關念宏,臉上仍是一副氣得都快噴出火的盛怒模樣,口氣更是壞得嚇人。

「我不走,除非你肯听我解釋清楚。」他也堅持著。

「你不走,那我走。」

黎雁青生氣地瞪著他說,並快速地拿出一旁的車鑰匙走了出來,用力甩上了門,按了電梯準備下樓。因為她知道若是再不離開的話,鄰居們遲早會來抗議關念宏所制造出的嗓音,而她可不願鬧笑話給別人看。

必念宏看到她開門,以為她終于回心轉意肯听解釋了,但誰知並不是,只好緊追著她入電梯。

「我發誓,我沒有和林美美上過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

他神情嚴肅地再次對著黎雁青保證,但就像是對牛彈琴,只是徒勞無功。

黎雁青根本不理會他,寒著一張臉背對著他,看也不看他一眼。

電梯門才一開,她便沖了出去,速度快得今關念宏意外,不得不加快腳步才有辦法追上她。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他拉住了正準備過街的黎雁青,關心地問。

但黎雁青還是一言不發,冷漠地甩開他的手,並且向前跑,意圖擺月兌掉他;但不到一會兒工功夫,又被長手長腳的他給拉住了。

「你要去哪,我載你去。你現在情緒這麼激動,開車是很危險的。」他將手搭在她肩上,不讓她離開。

「危不危險是我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偽君子來說教!」黎雁青不屑地撥掉他搭在肩上的手。

「你這樣在街上橫沖直撞是很危險的,萬一發生意外要怎麼辦?」

他仍是苦口婆心地勸說並拉住她,不讓她橫越馬路去開車。

「你放手!」

黎雁青奮力地掙扎,但關念宏絲毫沒有放手的跡象。兩人就此僵持了好一會,到後來黎雁青也了解到比力氣她是絕對贏不了關念宏的,所以決定改用智取。

「你弄痛我的手,都快瘀青了。」她演著戲地說,臉上也配合出疼痛難耐之色。

「我不是故意的,我…….」

必念宏的話都還沒講完呢,黎雁青就趁著他松手的那一剎那甩開他的手,轉身拔腿就跑。

這時突然街角竄出一輛車,不僅蛇行而且又逆向行駛,讓人一眼就看出是酒後駕車。眼看著那車即將要迎面撞上正在橫越馬路的黎雁青,關念宏立即飛身撲了過去,將黎雁青推開,而自己卻不可幸免地被那輛失控的車給撞上了;整個人彈到了對面車道的馬路中央,而車子也隨之撞上了安全島,發出了刺耳的撞擊聲,劃破了原本寂靜的夜空。

霎時,安靜的街道突然變得嘈雜熱鬧了起來。

黎雁青呆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這竟是真的……耳中淨是充斥著從遠方傳來的救護車鳴笛聲,再望著躺在對面街道上的關念宏抽搐的可怕模樣,她的心再也受不了這一連串的打擊和事實。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人便暈了過去……

尾聲

黎雁青由于只是受到驚嚇和輕微的擦傷,所以送到醫院包扎清醒過後便立即問醫護人員關念宏是被送到哪個病房,急著想過去看他。

進病房看到關念宏那裹滿紗布的身軀,淚水就不听使喚地決堤而出……緊握他那只沒有打點滴的手,淚眼汪汪地自責啜泣起來。

像是在無邊無際的宇宙黑洞中漂浮了有一世紀那麼久一般,關念宏吃力地挪動了一子,但不過才輕輕地動了一下,身上立刻覺得好像是被成千上萬只的大象踩過那樣痛,痛到他額上冒出大量冷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不再有睡意。但這痛雖是宜竄入腦門中令人痛徹心扉,可他也還是弄不清為何才動了一下就如撕裂般的疼痛,而且手腳也不听使喚,眼皮也好似有千萬斤般的沉重。

隱約地感覺到身旁有人在輕觸著自己的額頭,細心地照料著自己。他緊皺著眉,強迫自己要離開黑暗,吃力地張開眼,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念宏,你終于醒了。」黎雁青看到他終于清醒後,不由得松了口氣,高興得眼眶泛紅地說。

必念宏緩緩地看著眼前的人,應該是黎雁青吧?但不懂黎雁青為何在看自己睡覺呢?而且還一臉倦容、雙眼充血、布滿血絲,還有黑眼圈,很明顯是煞夜太久所造成的。

看著黎雁青那一臉疲憊,他真的很心疼,想擁她入懷安慰她,但手卻不听指揮。

他挫敗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這才想起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沒受傷吧?」他緊張地問,聲音是沙啞低沉而虛弱的,但卻是充滿了真情。

「我沒事。」

黎雁青滿心歡喜地握住他的手,高興他昏迷了兩天終于恢復意識醒了過來,感動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關心她的安危。

「那就好。」他吃力地說。「公司……」

「已經向你公司請過假了,阿奇剛剛也來著過你了。」黎雁青知道他要問什麼,立即回答了他。「醫生早上有來巡過房,說你只是受了外傷,沒什麼大礙。腿上已上了石膏,會痊愈的;至于頭上的傷已做過斷層掃描,也沒有問題。其余只是嚴重擦傷,會康復的。」她仍是紅著眼,內疚地對他說明病情。

一看到黎雁青那愧疚的神色,關念宏想起兩人爭吵的事端,又急著想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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