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正在激情中 第14頁

「妍妍,我需要你的撫慰,我想用這個愛你。」拿起她剛才吹了一半的藍莓,安烯雷將它放在她的掌心,低啞的嗓音壓仰著的沉吟道。

「請幫我戴上。」他熱切的眸瞅住她。

「我……」她遲疑,心里一團亂。

她畏怯的縮回了手,心如刀割,怎麼了,怎麼情緒楮一下子控制不住,讓她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夜,他做出了什麼傷害她的事,讓她了解真實的他和撒旦般的他,她不了解他眼底的真切和愛意所為何來,只清楚知道,自己和他是兩條平行線。

在那一夜,她了解了他真實的內心……

「這個是男人的貞操帶,很重吧?也許可以說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一種允諾,大部分的男人不可能有機會戴上。」

他由左邊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副銀制的鎖環,然後放開她的手。

水妍不停的眨巴著雙眼看著他的動作。

「現在我為你套上,鑰匙交給你。」

現在要他整顆心都掏出來他都願意,但是很氣餒的是水妍還是傻愣愣的不解他的用心良苦睇著他。

安烯雷開始要思索他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傷害了她,讓她對他這麼沒有感覺,他都表現得這麼盡心盡力了,她怎麼還一臉茫然?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你看不出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語帶無奈的瞪著她。

水妍肩膀一縮,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我怕你套上這個很難呼吸,不會很重嗎?」她是在關心他?他干嗎火藥味這麼重。

「是很重,但是為了你這個笨笨的女人戴,似乎值得。」他說的咬牙切齒。

他又在在指桑罵槐的罵她?心里有這樣的疑問,但是水妍還不敢在他盛氣凌人的時候把她心里的話問出來。

「看過這本雜志嗎?」安烯雷一點都不氣餒的又由架子上拿出一本八卦雜志。

「你和那個初安安的緋聞炒得很熱。」這一期雜志她看過,那個初安安真的長得很可愛,要是她也會喜歡那種眼楮大大的隨時會滴出水來的女生。

「我只是跟她去喝咖啡,就被寫成是一對情侶,上次和一個模特兒去夜店拍宣傳照,竟然寫出我和她夜宿酒店,還被拍成了光碟,你知道那個晚上我是一個人在家,自己用這個解決。」

由一個架子上拿出一個長得很像她‘小妹妹’的模型,水妍垂下頭,看著那只被他扔棄在浴室地磚上的‘粉色小妹妹’,心里有一股想哭的沖動。

「對不起。」她訥訥的道。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這麼精明又是為了什麼?」

平常看她都一副迷糊月兌線的樣子,很少見她精明過,可在她和他的感情世界里,她卻有著超乎想象的潔癖。

她從小和他一起生活,她總是如影隨形的跟在他身旁,他一直以為他們會這樣過下去,結果她突然抽身離去,他才驀然醒轉,但他的自尊心也很強,所以他故意擺出一副並不介意她的離去,還故意去搞他的演藝事業,就是希望能刺激到她。

但是沒有,她對他越來越退縮,越離越遠,遠到他開始擔心,她的心他終將抓不到。

怎麼氣氛整個都變了呢?

罷才還有點欲火難耐,現在水妍是坐立難安,因為他的眼神好哀怨,其實應該哀怨的人應該是她吧?

罷才她不小心被他吃了,差點還連骨頭一起吞掉耶。

他不是說還要再愛她一遍嗎?

害她還花力氣強撐起眼皮,命令自己不可以睡著了,誰知道他進到浴室就突然變得很‘悲情’,還用一種很郁卒的眼神困住她。

「安烯雷,你……」她囁嚅地盯著他。

「至少要讓我知道我哪里做錯了。」

「你沒有做錯!」他之前說的話經過了十幾年,她想想也蠻有道理的,所以她不敢去苛責他。

「妍妍。」安烯雷抱緊她,讓她在他的胸口,他聞著她身上的玫瑰花香,感覺自己又蠢蠢欲動。

「噓。」她努了努唇,然後伸手在他的眉梢揉了揉,「你知道嗎,那些歌迷最喜歡你什麼嗎?我想應該是你那露著好白好白的牙齒,笑得像陽光男孩一樣,我每次看到你這張笑臉,就會知道你心里很快樂,也會跟著你一起快樂。」

可現在她知道她惹得他不開心。

「右右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吧?」

「右右亂說的?」她裝傻,顧左右而言他。

「右右說你偷偷暗戀我,感覺好像很多人都知道,要我去問你身邊的人嗎?」

「安烯雷,你敢亂去問,我就和你誓不兩立。」

听到他這麼說,水妍激動的跳離他的懷抱,然後死命的瞪著他。

「妍妍,你為什麼就不敢面對自己,對我誠實點?」安烯雷嘆了一口氣,天王偶像的愛情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安烯雷,不要一直說人家,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有給我什麼安全感嗎?你只會用強迫的。」眼淚一滴雨滴的落,「你的心里有我這個未婚妻的存在嗎?我怎麼可能去嫁給一個不夠愛我的人。」

就是知道他不可能愛上她,她才拔腿抽身,只是不想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所以那件事,讓她把心牢牢封鎖。

「要我證明嗎?」真是讓人生氣,這個笨女人,腦袋不知道裝什麼水泥,竟然會說他不夠愛她。

「該死!」他怒氣沸騰地低咒,他伸出摩爪要去抓回水妍,可水妍卻輕靈的轉身月兌逃,卻一個不小心腳底打滑,然後撲向了馬桶方向,為了支撐自己的身體不要去親吻到馬桶,她失手將本來握在掌心的鑰匙扔入馬桶里了。

「啊……」完了,然後她了心急手一慌,按了沖水鈕,天啊……

她完全呆住了,眼睜睜看著水將貞操帶的鑰匙給沖掉。

「彤水妍!」一聲雷吼震碎了她的耳膜。

她揚住雙耳萬分可憐的為自己搶辯,「我不是故意,我……你有備份鑰匙嗎?」

「在你親愛的表哥那里。」一記冷眼足以凍死彤水妍。

「那……我打電話叫他拿來,你忍著點……」她的目光根本不敢去看他,都是她害的,她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呢?

沒有鑰匙,他一定會恨死她。

「沒有用的,他要六天後才會回來。」想到自己有六天的時間不能踫她,他就想抓狂。

「那……」水妍害怕的吞著口水,然後雙腳往浴室門邊移動,「那我……對不起你……請你忍耐六天,六天很快……」

說完她飛快的拔腿往外跑。

她以為自己可以逃過狼爪,可是她又是善良可愛的彤水妍,她又于心不忍他這麼悲慘的六天……

「彤水妍,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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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烯雷始終用一種陰森森的目光瞅著她,她輾轉難眠了一夜,還被他逼迫要躺在他身邊,不能棄他而去。

她有想過要離開他的辦法,她打電話給黑熊小泵爹,可是小泵爹只給了她一個表哥的大哥大號碼就無情的掛了電話,那個大哥大號碼她打了不下一百遍了,始終沒有開機。

「你表哥出去風流,他不可能有時間開機。」應該說他只有「備機狀態」,是不可能會操心到有誰會找他。

安烯雷的聲音低幽幽地傳來,不知道怎麼了,水妍就是覺得他肯定快氣炸了。

她縮了縮身子,想離開他灼熱的視線遠一點,奈何他的眼神就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害她連要喘一口氣都覺得困難。

「干嗎,我是瘟疫?坐過來一點。」不想她太靠近,免得他有反應,可又不想她坐太遠,那樣又讓他覺得全身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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