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後不是還有本王,你放大膽去做,我給你撐腰!」他挺鼻摩娑著她的發問吮了下光華的額頭。
身後有我,我給你撐腰,這句話听了讓她的心軟成了一片,玄墨對她真好……
她整張臉埋進他胸膛,緊圈著他的腰,因感動語氣有些的哽咽,「玄墨,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沒辦法,誰讓本王掉進你浴桶的那一瞬間,便無藥可救的愛上了你這個讓本王實在分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
「分不清是男人女人……」她眨了眨迷醉的雙眸,思緒突然有些清明,瞪大眼楮驚呼,「你說什麼,你當時都看到了?」
他點頭。
「全部?」
他染著欲火的眸光把她從上瞄到下,再肯定一點頭。「全部。」
「你……不是說……什麼都沒看到……」她簡直要暈倒了,她當時身材那麼爛!
玄墨怔了下,沉咳了聲,「當時為了你的閨譽……自然是只能說沒看到。」
「說謊!你那時是怕我賴著你,硬要你負責吧?」她眯著眼,拽著他的衣襟質問。
「本王巴不得你賴著我。」他圈著她的腰,讓她整個身子緊貼在他身上。「本王還打算著,先前要是跟你求婚不成,就拿出這一點出來要脅你,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難道還不嫁我,只要這事傳了出去,你看看有人敢娶你嗎?」
還好,後來她乖乖的把戒指戴上,沒讓他使出這種下三濫的威脅逼婚手段。
「你這個大尾巴狼!竟然騙了我這麼久,把我全身都看光還睜眼說瞎話!」她不滿控述道。
一想到自己那時的身材,她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那個時候她身材那麼爛,任何男人看了都引起不了「性趣」吧?
「表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難看,是怪為夫把你看光?不然為夫把衣服月兌了讓你一次看個夠,這樣你就不吃虧了。」他賊笑著提議。
她紅著臉橫他一眼,「才不要,你根本是司馬昭之心,誰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月兌光讓我看我就不吃虧?我看我是吃大虧吧!」
月兌光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嗎?
這披著羊皮的大灰狼,是恨不得早點把她變成他的人,這種自動把自己送上門色誘她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錯過。
但只要一想到,當時的她身材這麼糟,玄墨怎麼會看上她,她內心就糾結得不行,他視力沒問題吧?
「玄墨……」她幽幽地看著他。「你沒問題吧?」
「本王身體好得很,又有你這小神醫盡心幫本王調養,好得很,如龍似虎的。」這話鋒轉得真快,不過跟婧兒在一起,隨時都會出現這種令不模不著頭緒的話題,他習慣了。
「不,我是說你的眼力沒問題吧?」
「射箭場上最遠的標靶全可以準確命中紅心,你說呢?」見她已經吃飽,他便抱起她,走到一旁臨窗的矮榻上坐下。
「眼力沒問題,那你怎麼會第一眼就看上身材那麼糟糕的我……」她跪坐在榻上,視線向往下瞄了一眼,如今是稍微有料了啦,但還不夠波濤洶涌。
他跟她在一起時總是把握機會偷香,要不就是伸出狼爪揉揉捏捏,模模蹭蹭的,要不是對自己身材真沒自信,說不定兩人早滾床單去了。
「這樣你就知道本王不是以貌取人的膚淺家伙了。」他靠到她身後,一手拍拍她的頭安慰,一手穿過她的手臂,夠了,很長進了。「你應該很自豪,以前身材這麼差,讓人分不清男女,如此還能吸引到為夫,你該得意的。」
她瞪著不時揉捏的大掌,冷聲警告,「不要藉機故意吃我的豆腐,你不知道豆腐還沒成形隨便捏會壞掉嗎?」
「咦,你不是說過要按摩揉捏才會長大,你不覺得你現在麼有長進,有一半以上是我的功勞?」他促狹的瞅著她。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要按摩才會長大?」她馬上意會過來,「哼,一定是那三個丫頭說的。」
她一手拍開他不斷揩油的手,「你別大言不慚說什麼是你的功勞,分明是我的醫術厲害。」說出去大概沒人相信,這在眾人面前清冷而不近的宸王爺,私下會是這副邪惡痞子模樣。
「你醫術的確厲害,可絕對沒有為夫厲害,否則為何在遇到為夫之前也不見長進,醫術厲害應該早就調養得好,又怎麼會放著不長,讓為夫來貢獻一己之力?」
他繼續歪理說著,索性又把她抱回懷里,方便上下其手。
虞婧扯著嘴角苦笑,從前她又還沒穿越到發育不良的符蓉身上,怎麼調養?可她又不能跟他大喊說當時她未穿越,只能背著這黑鍋讓他繼續得意。
「好了啦,正經點,飯前小點、飯後點心都吃過了,現在我們來談正事。」她把他的雙手拉開,坐到另外一邊矮榻上,準備泡茶。
他很無奈的嘆了聲,意有所指的說︰「為夫想吃的是正餐。」
她不想跟他再繼續討論吃什麼的問題,轉個話題問道︰「對了,你跟太皇太後提我的事情了嗎?」她拿過冒著滾燙白煙的黃銅壺,替他們兩人各沖了杯香茗。
她不是無緣無故問這個的,今天見到那個白傾城,她頓時覺得有鬼,太皇太後該不會跳出來插手玄墨的婚姻大事吧?雖說他有可以自行決定婚配對象的聖旨,可要是太皇太後不滿意他自己選的對象,那這樣也很麻煩啊!
從玄墨的言語中听得出,他很敬重皇袓母,更是在意太皇太後對自己的心上人的觀感跟印象,否則不會將段嬤嬤找來貼身照顧她,甚至找來那麼貴重的藥材,以她的名義送給武安侯老夫人當壽禮,做這些,都是為了讓旁人在太皇太後面前替她說好話吧!
「提了,太皇太後不反對……」提到這問題,他原本愉悅的神情閃過一抹厭惡。
「不反對,可有意見是吧?」他那一閃而逝的不高興可沒逃過她的眼楮。
「太皇太後讓我給白傾城一個機會。」
「什麼?!」她不敢置信的驚呼,「你答應了?」
「自然不可能,皇袓母雖然很中意白傾城,但也知道我的性子不能強逼,最後給了我一句話,給不給機會是我的事,能不能獲得我的心是她的本事。」
「所以,太皇太後的意思是……讓白傾城倒追你?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只要白傾城卯足了勁倒追你,還怕你不心動,是吧!」
「差不多。」玄墨點頭,吹了吹茶湯上的白煙呷了口,含笑的看著她鼓得跟顆包子似氣呼呼的臉蛋,「怎麼,婧兒,對為夫沒有信心?」
「我對那些想要爬上你床榻上的女人沒信心,誰知道她們會用什麼下三濫手段。」她鄙夷的扯著嘴角道。
「所以盡快把你想做的事情辦好,早一天嫁給本王,早一天解除這隱憂。」
「我不會讓人有機會覬覦我老公的,那件事我一定在最快時間理處理好,不過,你也給我听清楚,離那妖女遠一點,誰知道她會不會使什麼陰謀詭計。」她沒好氣的道。
「這點你大可放心,明天我會去禁衛營,少說十天半個月後才會回來。」
「你才剛回來,又要離京,我看到百里少淵的時間都比你多!」一听到他又要走了,她嘴角垮了下來。
「為夫想盡快把你娶回宸王府,然後放上大半年婚假陪陪你,禁衛營中的一些事情得事先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