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皇妻(上) 第3頁

轉眼恭卉已臣服在痛與快感間,她抗拒不了他,總是無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他甚至衣物未月兌盡就已佔有了她,隨著他一次次的撞擊,她在天堂與地獄中起伏,他給了她極致快感,也給了她毫不保留的羞辱。

「貝勒爺……」在他沖向最高點時,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跳幾乎停止,在痙攣後,她癱軟在他身下,臉泛紅潮喘息著,像在天堂。

「恭兒,你真是我排解時最好的女人,這讓我想起了五年前是如何買下你的。」

她身子頓時一僵,潮紅盡褪。

總是這樣,天堂之後,他便會立即讓她看清,地獄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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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著名的煙花地、溫柔鄉,絕非「秦淮樓」莫屬了,這里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手段迷人,讓留連花間的恩客們無不趨之若鶩,爭相撒上大筆銀兩只為與這里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

「我說永璘,你孤僻得很,大伙沒見過你玩女人,今兒個是你二十大壽,說什麼都要送個女人讓你銷魂一夜。」特別席上,圍著一桌子年輕的王孫貴冑,這幾個人個個矜貴,來歷非比尋常,此刻說話的正是景王府的世子,豪其。

「就是說嘛,咱們幾個兄弟年紀相當,可府上的福晉、側妃、小妾都不知討了幾個,就你一個還是這般守身如玉,真讓人看不下去。」欲親王的二兒子多澤,滿臉疑惑的瞧著好友。那玩意留著不用,該不會壞了吧?今兒個正好測試一下。

「別說咱們不夠兄弟,明知道你有潔癖還帶你到煙花地玩女人,這回這個可是咱們幾個兄弟千挑萬選才瞧上的清倌,保證沒人踫過,絕對髒不了你的身,這丫頭就交給你開苞了,你可別教咱們失望啊!」普郡王家的貝子普賢手一伸,指向站在角落的小人兒。

這小女兒大約只有十五、六歲,五官明朗,生得唇紅齒白,有一雙仿佛會說話的水汪汪大眼,身著錦緞淡色旗裝,外頭套了件繡花短坎肩,腰間系上紅綠相間的綢帶,正好襯托出她苗條的身軀和青春的嬌媚。

可惜,小人兒神情緊張,站在牆邊如風中落葉般抖著,嬌俏的小臉上滿是驚慌,那若凝脂般的肌膚白得像外頭的冬雪。

幾個貴公子口中的永璘神態則是懶洋洋的,頗不以為然的隨著普賢的手指方向望去,俊雅的眉頭逐漸凝緊。

這人的來頭是不小,正是乾隆帝的十七子,也是最疼愛的小兒子。

永璘瞧著那小丫頭,步履如風,輕慢的走上前,一指托起她的下巴,凝視她驚懼的眼楮。這眼兒大而明亮,確實出色,可惜美人他見多了,身旁圍著他的公主、格格個個都擁有得天獨厚的美貌,他對美人早就免疫,于是松去鉗住她秀顎的手。一個妓女,哼!臉上有些不屑。

他似乎對她沒興趣?在他松手的剎那,小人兒雙眸微彎,露出了整齊潔白的貝齒,松了口氣的綻出一抹放心的笑意。

永璘眼角一閃,瞥見了,竟有些出神的望向她大小適中的櫻唇……

幾個貴公子立即相互望了一眼。可瞧對眼了不成?

很好,這嘴刁的家伙總算有反應了,也不枉他們今兒個晚上用心的安排!

永璘瞄著她縴細的身軀,瞥了身旁太監一眼,太監立即上前捧高她的手,他看向她細致的掌心,這是一雙沒做過粗活的手,手指像柔草的女敕芽般柔軟。「你出身應當不差,怎會淪落風塵?」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小人兒收起幾乎讓人不察的笑紋,表情變得戒慎恐懼。

「說,我問的話沒听見嗎?」為什麼不希望得到他的青睞?從沒人排拒過他,而她一個妓女竟敢拒絕他

「我阿瑪是簡王,多慶。」也許被他藐視的口吻激到,一陣掙扎後,小人兒抬頭迎視他,說出自個的出身。

「簡王」眾人臉色一變。

「一個月前被萬歲爺換了宗牒的多慶王爺嗎?」多澤訝異的張大嘴。

「那個畏罪潛逃的貪污王爺」豪其也吃驚不已。

「天啊,你一個皇親格格怎麼出現在這里?」普賢也是搖著頭。他們詢問過老鴇,只確定她身子清白,尚未接過客,還是個美人,這才精心安排要將她送給永璘當壽禮,哪知她的身分竟是個格格?!

她咬著唇,不堪的低著首,後悔不該一時沖動的說出自己的身分。

「普賢,你問錯話了,她以前是一個格格,現在不過是個低賤百姓,待在這里又有何突兀的?」永璘用那雙帶著玩味的眼眸看著她。听說簡王不僅畏罪潛逃,還拋家棄女,只帶著自個寵愛的側福晉逃了,留下妻女舉債度日,這事在京城已傳開,人人都對簡福晉的下場靶到悲淒,想來這丫頭必是苦日子過不下去了,才選擇一條最輕松的路走,出賣自個換得富貴。

他思及此,孤傲的神色中多了一抹鄙視。

這眼神深深刺傷了她。「是,我不再是個格格,我現在是妓女,貝勒爺身分貴重,來到這紙醉金迷之所尋花問柳,請問您要花錢買我一夜嗎?」她抬高下巴,忿忿的瞪著這個話中帶刺的家伙,雙目如火。

他這才望向那全身怒氣、雙頰火紅的容顏,卻發覺憤恨的神情竟沒減損她的美,反而是讓美麗注入了生命般更加鮮活,這是會讓山水失色的怒容,他非常受吸引。「我記得簡王只有一女,喚……恭卉,是吧?我應該沒記錯。」他思索後微笑。

抱卉將眼神投向別處,對于他的笑臉反而感到不安起來。「在這里我不叫恭卉,只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女人。」要不是阿瑪的胡作非為,她也不會淪落至此,雖恨,卻無從逃避。

「可惜我不買有價的女人,因為我嫌髒。」他撇嘴。

「你!」這人還真懂得羞辱人!「你嫌我髒,我還嫌你女敕呢!你的兄弟們方才說你守身如玉二十年了,我瞧你才比我更沒見過世面,生澀得像株含羞草吧!」她臉龐染上極為惱怒的紅暈,竟反唇相稽的說出這等話。

眾人莫不倒抽了一口氣。這丫頭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同永璘說話?!因為萬歲爺的極寵,養成永璘目空一切的性格,無人敢對他輕慢,況且還是說出如此侮辱男人尊嚴的話,這丫頭不要命了?

「你說什麼?」永璘凝滯不動的望著她,臉上果然一片冰寒。

「我說你若玩不了女人,就別來這種地方!」她毫無懼怕的與他四目相對,雙眼幾乎要冒出火光。

他黑若星子的眼眸凌厲一掃,再次發現眼前的丫頭怒起來的模樣實在讓人分神,尤其是那發火的雙眸,讓他的視線一直無法移開。這張倔強的臉,以及同樣皇族出身的身世,出乎意料的引起他的興趣了。

「你沒試過怎知我玩不了女人?」他慢步逼近。

「你嫌我髒不是嗎?」這男人將她逼到角落,無處可退後,她臉色慘成死灰。他想做什麼?

他不怒,唇畔噙笑,面對她所顯露的笑容越加光彩耀人了。「你所處之地髒,但你是個清倌不是嗎?既然如此,我可以勉強一用。」

「什麼」她一愣。

「德興。」他回頭低喚。

一名看似身分不低的太監立即捧上一袋沉甸甸的銀兩上前,永璘取餅銀兩,就往她身上丟去。

抱卉抱著裝著銀兩的袋子,開心的笑了。好重!里頭少說也有百兩,額娘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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