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難過的直扭動著身子身子,「不……要……」
可她這一個這麼嬌小的小女子,哪敵得過他這個高壯的肌肉男?
他邊吻她,邊在心里判斷,她接吻的本領真是糟透了。
據說,會在接吻時弄得男人一臉口水的,絕絕對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他不禁為這個重大發現而暗爽在心頭。
他以單手束縛住她扭動的小手,騰出一只手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別怕,我會負責的!」
他決定在吃完她後,就帶她回家去負荊請罪,請她父母將她嫁給他。
至于現在,他對她早已經達到不吃不可的地步了。
第二章
鄭安國看著衣著不整的汪曉琪,她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他真的感到很心疼。
他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對她做也這種事,但他卻對她的第一次竟是在他的車內進行感到很抱歉。她是個絕絕對對的小處女,而他卻不夠憐香惜玉。
「對不起!」他輕撫著她的頭頂,溫柔的替她整理衣服。「我下次會再溫柔一點。」他鄭重的保證。
「下次你的大頭啦!」汪曉琪恨恨的說。
她氣得想殺人,她只不過是第一次出來做事,就踫到這個沒品味的大,不便奪走她的清白,還把她弄得這麼痛!
「你……」他寵溺的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沒有在意她不遜的話語,「還痛不痛?」
看她的表情,听她說話的語氣,八成是他剛才過沖動,她一定是痛壞了。
「痛死也關你的屁事!」咬牙切齒的說,只想趕快回家,洗去這一身的晦氣。
「我是關心你。」鄭安國對她粗俗的說話方式沒力的直搖頭,但仍說出他的關懷之意。
「屁啦,我才不要你關心。」她還是口氣惡劣的說︰「我要回家了。」
「好!我這就上門向你父母提親,我會負責的,你放心。」鄭安國下定決心負責到底。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負她,實在是她對他下的藥量太重,他才會一時忍不住,一口吃了她。
「不過,你要不要先去我那里梳洗一下?」他怕她的「那里」會繼續流血,便好心的提出建議道。
「洗個屁!提親個屁!你……討厭!你快步送我回家就對了啦!」汪曉琪才會讓他去家提親咧!
因為,如果他說出今晚發生的事,那她豈不是要被家中那兩個整天無所事事,沒事就以嘲笑好為已任的哥哥恥笑一輩子?
她才不干這種蠢事咧!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家療傷,他剛才把她捅得好痛好痛,她只想洗個熱騰騰的澡,然後鑽到她的床上,抱著心愛的HELLOKITTY玩偶睡一覺,這樣,明天她仍然可以到愛校向那群見死不救的壞女孩炫耀,她果然有釣凱子的本事。
她才不願意去他家呢!
大家都知道嘛,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果然現在傻傻的跟他回到他家,難保他不會再用剛剛的大棒子捅她,她才不會上當呢?
她恨恨的用凶惡的眼光怒視著他,想以必殺眼神逼他乖乖送她回家,瞪著瞪著,瞪得她的眼楮好酸喔!她伸手揉了揉眼楮。
鄭安國卻誤會她的意思了。
對喔!她才初經人事,他怎麼這麼不體貼?他不舍的輕摟住她,溫柔的安撫道︰「別怕,我會好好的待你,你想哭就哭吧!」
莫名的在一人陌生男子的車上失身,她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他在干嘛?汪曉琪拼命掙扎著,可就是掙月兌不了他的懷抱。
也不知怎麼了,他越是安慰她,她心里越覺得自己真的好委屈喔!她完全忘了她是自作孽不可活,終于放聲大哭起來,「哇……」
看著她將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他的身上,他沒轍的掏出手帕替她拭淚,「別哭了,我帶你回家。」
他要趕快定下好,娶了她,不讓這個身上具有邪惡因子的小女孩,再到外面去欺負像他是這種好人家的男子漢!他一個人當犧牲品就夠了,別再讓無辜的男子漢輕易失身。
「那……你到我家以後,不可說……我對你下藥,也不可說………我到PU?!里去玩中下層!」她要求他先答應好無理的請求。
因為,她老覺得自從她老爸聲稱要自行創業,讓他那懷才不遇的金頭腦在台灣的企業界嶄露頭角後,他們看她的眼光就有點不對勁。
但她的要求令鄭國覺得挺為難的。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呢?」總不能說是他是路上看到她,強押她上車,還………要了好吧?
「就說你在路上對我一見鐘情,然後,你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就………」她說得連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耍賴道︰「哎呀!你不會自己編一個理由嗎?還要我來傷腦筋。」
真是的,連說個無傷大雅的小謊都要她教,她是不是找了一個呆頭鵝啊?她怎麼這麼悲情?
「我知道了。」鄭安國好笑的允諾。
他突然好好想看看她的家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竟會養出這麼特獨立的女孩?
才一踏進汪家,鄭安國就被兩個看起來只比汪曉琪稍微大一點的男孩的論給嚇破了膽!
「嘿!老妹,這是你新釣的凱子嗎?看不出來你的目光進步了不少嘛!汪少賢邊用力拍打鄭安國的肩,邊和汪曉琪擠眉弄眼的說道,
「嘿咩!你這次倒是撿了個寶喔!」汪少凱輸人不輸陣的也有樣學樣,用力拍打著鄭安另一個邊的肩頭。
鄭安國只覺得他快被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打毛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已經有人替他強出頭。
「去你們的擔擔面!我打什麼樣的男人,關你們屁事?」
汪曉琪才說完,汪家夫婦已出現在客廳里。
「這位先生請坐。」汪家的大家長汪致中一臉震驚的問︰「請問我們家的曉琪是做了什麼得罪你的事嗎?還是,您是她學校的老師?」
真的不能怪他想太多,實在是汪曉琪雖然從來沒有做什麼天大地大的壞事,但「凸槌」的小事卻不斷發生,害他們夫妻倆得為了替她收拾爛攤子,而疲于奔命。
這也是他之所以會對這個寶貝女兒產生另一種邪念想法的因素之一。
「爸」汪曉琪不依的大聲抗議。
「咦?小妹,你的裙子上怎麼有血,莫非……你被人給‘那個’了?」汪少賢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好奇的追問。
汪曉琪一時心慌,沒來得及思考,話便月兌而出,「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我真的沒有在他的酒里下藥,我也沒有出入聲色場所……」
不過,她還沒不打自招完精彩的「全部過程」,她的小嘴已經被鄭安國給捂住了。
他沒力的望著這個老是不等他人逼供,便全招了的小闖禍精,心中一點不知該拿好怎麼辦才好?
「曉琪,你居然做出這種事?」汪致中生氣了,畢竟,養女不教父之過,自己的女兒害在外面前丟臉,他怎麼能不氣?
「致中,先問清楚再罵人。」汪母卻粉鎮定的勸著老公。
「我……」汪曉琪挪開鄭安國的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辯解。
「小妹,做得好!」汪少凱偷偷的在她面前堅起大拇指。
「小妹,看來我們創業有望了。」汪少賢也偷偷在她的耳邊夸她。
汪曉琪突然驕傲了起來,她抬頭挺胸的說︰「爸,媽,他就是我的男人。」
立刻,汪.家有十只眼楮瞪著鄭安國。
鄭安國真的不知道這家人怎麼說話,行事都與常人不同。
但禍是他闖的、人是他欠的,她的清白也是他毀的,他只能趕快向汪曉琪的父母說清楚、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