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原來她煩惱的是這件事啊!
「我——」
「你也是練家的親戚,你的族人是不會答應你娶我的,而我……我也不能嫁給你……嗚嗚……」她一頭栽進他的胸膛,不再看著他。
「芙芙——」
「你去娶你那個柳護衛好了……」她把頭埋在他胸口不肯起來。
唉!怎麼扯到柳護衛去了?練承風一個頭兩個大。以後可千萬不能再讓她沾到酒了。
「芙芙——」
「反正你也挺喜歡她伺候的,你干脆娶她好了。」她吃醋地說。
唉!她還真是會吃醋哪!
「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他試探的問。
「嗯。」她點頭。
「沒有違背自己的心意?」沒有嗎?
「嗯。」她搖頭。
「真的要把我讓給她?」
「嗯。」
「那我去找她羅!」練承風松開她,作勢就要下床離開。
于芯芙心里一急,在床上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就像個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娃兒,嚎啕大哭。
「唉!你不是叫我去娶她嗎?怎麼這會兒又哭得這般厲害?你這樣我怎麼走得開?」
「嗚嗚鳴……」
「你不是說要把我讓給她嗎?」
「嗚嗚嗚……」
「唉!傻丫頭——」練承風大手一伸,又把她摟進懷里。
這次她不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就連雙腿也緊緊地夾住他的腰,就怕他真會丟下她不管。
唉!她有必要這麼……緊貼著他嗎?
女性的馨香環繞著他,帶著淡淡酒氣,把他也迷醉了。
她雙臀間的柔軟緊貼著他的陽剛,讓他幾乎在頃刻間就有了反應。
隨著傳來的脹痛感,他的理智告誡著他,趕快離開這副誘人的身軀。但他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貼近,再貼近。
「嗯……」底下的異物讓于芯芙不自主地扭動身軀,想找個舒適的位子。無奈她再怎麼動來動去,都無法找到舒適的姿勢。反而——
異物愈來愈脹大!
「嗯……」她懊惱地快速擺動著臀部,不死心地想在他懷中找個好位子。
「別、動。」練承風出聲喝止她讓他脹痛得更厲害的舉動。雙手也沒閑著,一雙大掌就這麼扶著她的臀部,讓它停在原位。
「怎麼了?」她看著他溢滿痛楚的臉龐,不禁擔憂起來。而且雙腿間熾熱的異物更是讓她的心慌亂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一下子,她的酒醒了一大半。
她……他……他們……
怎麼會……這個……姿勢靠在一起?
于芯芙反射似地想退開,但雙臀卻遭到他的鉗制而無法移動。
他狂亂的眼神讓她感到不熟悉,也令她感到心慌意亂。
不行,她得趕快離開才行。
她的理智警告著自己。
她試圖掙扎。
「喔,不,別動,一下子就好了,別動。」練承風埋首在她的頸間,熾熱的氣息撫過她的臉龐,整間屋子頓時籠罩在一片曖昧的熱度當中。
不行,她一定得趕快下來才可以!
這一次于芯芙使盡了全身的力量扭動雙臀,想擺月兌他的鉗制。
「天哪!」摩擦的快感瞬間傳遞到全身,練承風不住地顫抖,再也控制不了呼之欲出的。
他伸手把于芯芙的雙臀拉得更貼近他的陽剛,和她的柔軟緊密地抵著,開始霸道地狂吻她的雙唇。
「你……你……」她瞪大雙眼,一顆心為他的狂野模樣而悸動。
「噓,別說話。」他的舌乘機伸進她嘴里與她交纏,一只手挑開了她的外衣,隔著肚兜起她的渾圓。
喔!他好想深深埋進她濕熱的柔軟當中,埋得深深的。
「我……」一下子,的炫風籠罩住他們倆,兩人身上的衣物早巳不知去向。
練承風捧起她的臀,輕喊著她的名,「芙芙——」
他一個挺身,貫穿她……
夜里,別莊一片寂靜。
滿滿春意彌漫在這雙人的愛巢里,直至天亮仍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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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一早。
一抹縴細的人影來到練承風房門口。
不知道少爺起床了沒?
她這樣貿然前來,會不會太主動了?
不,她應該要主動一些才是。既然不能趕走于芯芙,那至少讓她可以有付出的機會吧!就算是逢場作戲也好,只要能夠扮演他的女人,就算只有一天她也滿足了。
咿呀一聲,柳如絮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屋內靜悄悄的。
少爺還沒起身嗎?她走向前去,伸出一手拉開遮掩的簾幕。
什麼?!少爺和于芯芙……他們兩個竟然……赤果地相擁而眠?
她震驚,不敢相信,滿地竟是她破碎了的一顆心。
突然,一只手臂在她恍神時,撥開她拉著簾幕的手。
「出去。」手的主人開口,毫不留情。慵懶的嗓音听得出他昨夜必是萬般疲憊。
她愣在當下,不能回神。
在察覺來人並未離去後,簾幕內的男子輕巧的起身,掀開簾幕一角,皺眉對著發愣的她說︰「你還待在這里做什麼?出去!」他刻意壓低嗓音,像是怕吵醒床頭另一邊仍在沉睡的人兒。
「我……」柳如絮終于回過神來,明白這屋里發生了什麼事。
「出去。」他再次不耐地出聲。
若非顧及沉睡中的于芯芙,他大概會毫不留情的轟她出去吧!
她真是徹徹底底的死心了。
踩著虛浮的腳步,柳如絮如同死尸一般,離開這里。
原來好夢是如此的短暫,她都還沒嘗到天堂的滋味,便已摔到地獄。
「嗯,誰啊?」于芯芙神智不清的問。
「沒事,你繼續睡吧!」
「嗯。」她繼續沉入夢鄉。
練承風翻個身,摟住她,也一同沉入夢鄉。
昨天真是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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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當中,于芯芙一人又偷偷跑到廚房里,面對著大樹思過。
「唉!」她第十五次深深嘆息。
不過就算她再嘆息個一百次,也無法改變已經失身的事實。
她怎麼會這麼沖動?
「我們該把名分定一定了。」
一早醒來,就听見他這麼說。
「可是……」她試圖掙扎。
昨晚是個意外啊!意外就是不在她預期之內的嘛,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我們都已經洞房了,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難道你想讓我當個不負責任的罪人?」
「我……」話雖如此,但她沒要求他負責任啊!
雖然吃虧的是她,但她真的沒有心理準備跟他成親嘛!
「你昨天不是說愛我愛到不能沒有我嗎?」他揚起一眉看著她。
「轟!」于芯芙的臉一片嫣紅。
哎呀,那是她喝醉了,不小心說出來的嘛!他做什麼一再提醒她呢?多羞人啊!
「那個……」
「你想否認?想不認帳?」練承風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沒有、沒有。」她趕緊否認。
她哪敢,誰教她是那個藉酒裝瘋的人?做錯事只好認了。
「那日子跟一切事宜就都由我決定了,我說了算!」
「嗯。」她點頭。一張臉蛋都快埋到胸口去了。
「那……趕緊給我起床梳洗吧!」
奇怪,明明她昨天是在這里喝悶酒的,後來怎麼會回少爺房里去,還吵著要他月兌衣給她看?
為什麼……她不能假裝把昨晚發生的事忘掉?為什麼重要細節她都記得?
要命啊!
「晚上別亂跑,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他這麼對她交代。
是什麼重要的事?神秘兮兮的。不是說—切事宜都給他處理了嗎?還能有什麼大事?
頭痛啊!于芯芙抱著頭,蹲在廚房門口,心里煩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