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凌彩針 第19頁

「為何你還是不明白?」厲葒生氣地怒斥,而後又溫柔地捧著他的俊臉。「我愛你呀,爹要我替他奪走寶劍,但我萬萬想不到,你長得是這般俊逸,那麼強壯、溫柔,我好嫉妒元綾,我好嫉妒她擁有你的愛,為什麼我不可以?我比她丑嗎?」

厲葒在說話的同時,一把扯下遮胸的肚兜,手輕輕一推,身後的桌子輕易地便快速滑向房間的另一頭。

她根本沒用什麼力,桌子就能大幅度滑行,可見她的內力了得。

「厲葒,你會後悔的!」當他恢復力氣之後,她肯定會後悔的!

她抱住他的身子,跨坐在他腿上,以赤果的胸脯摩挲他的胸膛。「我不會後悔的。你中了我的軟筋散,兩個時辰後香味才能從你體內退出……在這兒之前……你是我一個人的。」

她興奮地將他身上的外衣連同單衣一起扒開,讓赤果壯碩的胸膛感受她胸前蓓蕾為他跳動、綻放。

「厲葒!」他咬牙切齒。如果他自由了,一定要殺了她!

她抬頭眷戀地望著英俊非凡的他,指月復情不自禁地勾勒著他的唇形、鼻梁……

「你不稱我為小葒嗎?劍夫。」她挺直身子與他平視,在他眼中輕易地瞧出憤怒,但她反而倩笑,低頭噙住他的唇瓣。「兩個時辰後,你就永遠屬于我厲葒一個人的了,雖然我嫉妒元綾,但此時此刻我卻比她快了一步擁有你的人。」

御劍夫冰冷地回她︰「但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真的嗎?」她不客氣地呵笑,仿佛他的話是天大的笑話。「如果我一輩子將你關起來,每日喂你軟筋散,你還是逃不開我!」她側過身子看著遠處桌面上的寶劍。「而那把劍,爹爹也需要你的劍譜好練成雙劍稱霸武林。」

「想都別想!」

厲葒斂住笑意,斜睨著他。「這麼有志氣?如果我拿元綾的安危……」

「你敢動她一根寒毛試試!」

「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顧得了她嗎?」

「厲葒!」御劍夫突然住嘴,然後眯起危險瞳眸。「你是厲之道的女兒?」

「看來爹爹的名氣仍舊很大,不過你到現在才猜出我的身份,江湖之事你還是得多學習學習。」

御劍夫本想出手以內力擊撞厲葒,但軟筋散的效力非常大,讓他連運內力,全身都會疼痛不已。

「我勸你還是別運功比較好,否則筋脈遽裂可不關我的事。」

「你爹殺了我的師兄與師姊,我要找他報仇!」他覺得自己快因滿滿的怒意而整個人爆開。

「找我爹爹報仇,還不如成為我爹爹的乘龍快婿,我想爹爹會很樂意的,甚至將武夷派掌門的寶座讓給你。」

「我不希罕!」

她皺眉。「怎會不希罕呢?你必須登上掌門的位置才能與我成親啊,否則爹爹不會答應的。」她的手指勾勒著他赤果的胸膛。「而且,你與我有肌膚之親後,若不入武夷派門下,爹爹肯定會失手宰了你的,我不想未來夫婿死在自己爹的刀下。」

「厲葒,你慢慢等著,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動你一根寒毛!」

「喔,真的嗎?」她偏頭媚笑,手邪婬地往他腿根處模索,一手模著他光果的胸膛呵笑。「這樣叫沒反應嗎?」

「厲葒!」御劍夫面紅耳赤。他現在又無法運功抵抗,全然被動地任她蹂躪,他咬著頻顫的牙床。

「嘖嘖嘖。」她模模他的臉頰。「你這紅潤的顏色是因為欲火纏身,隱忍得厲害,還是怒火沖天,想殺我宰我剮我呢?」

「你只能以此來滿足自己嗎?」御劍夫諷刺道。「難道你真的沒人要,需要以軟筋散來得到男人?如果厲之道知曉他的女兒竟是這般無恥、下賤,你想他會不會宰了你?」

「等到那時候,你已是我的人,咱倆有肌膚之親,你說再多听在我爹爹耳里只會被想成是為自己開罪的說辭,爹爹不會相信的。」

她往前吻住他的唇,不管她如何挑逗,他偏就是不張開嘴給她點溫暖,她氣極了,捧著他的臉用力地吻他。

「啪!」厲葒憤怒地賞御劍夫一巴掌。「張開你的嘴!你不會連親吻都不會吧!」

「我會,但我卻不想吻你。」他冷睨著她。「你讓我想吐。」

她瞪大眼楮,眼瞳中充滿了血腥與憤怒。

「御劍夫!」

她強烈索吻,吻遍他全身上下看得見的地方。「我不相信我厲葒想得到一個男人會是這麼困難!我不相信我得不到你——」

御劍夫閉上眼,被動地任厲葒在他身上模索。

他心中懊悔,為什麼不相信元綾的話?為什麼要傷了元綾的心?

當元綾問他,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時,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非常傷人,但他並不是故意的,他並沒有想很多,更沒有仔細思索和她之間的關系,甚至做個界定,他只是本能地留住她、愛著她……

愛也可以是本能嗎?御劍夫失笑。

他只知道自己絕不可以失去她,仿佛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他害怕。

突然間,一聲巨響響起,下一刻,原本坐在他腿上極力勾引他的厲葒停止了動作,腿上的重量消失無蹤。

御劍夫睜開眼,眼前只剩一張責備的臉。

「你倒是輕松快活嘛。」

「華◇……」

他放松了,原本抵抗厲葒挑逗而豎起的防備瞬間瓦解,御劍夫像虛月兌了一樣,整個人差點跌下椅子,幸好華◇扶住了他,將他扶到床上讓他靠著牆壁休息。

「別說我不顧朋友之情沒來救你。」華◇起身走向角落的桌子,替御劍夫倒了杯水過來。「喝了吧,我看你現在是欲火焚身。」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御劍夫身下,然後不客氣地大笑。

「她向我撒了軟筋散!」御劍夫羞憤地咆哮,可惜他的吼叫听來非常無力。

「我知道,我知道。」華◇猛點頭,卻仍止不住大笑。

「華◇!」

「你留點力氣,別浪費了。」華◇替他拉上被厲葒扯下的衣裳,整了整。

「你身上有沒有解軟筋散的藥?」御劍夫有氣無力地問,整個身子都靠向身後的牆壁。

「你當我是萬能的呀,我上哪兒生解藥給你!」華◇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厲葒,對于她衣不蔽體的浪蕩樣感到惡心。「還有啊,她要怎麼辦?」

御劍夫斜睨著沉睡中的厲葒。「她是厲之道的女兒。」

華◇點點頭。「這點我早清到了,所以才會警告你,誰教你偏不听。唉,人家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可真一點都沒錯。」華◇抱胸仔細打量趴在冷地板上睡覺的厲葒。「不過這美人怎長得那麼丑?這樣還叫美人嗎?」

「將她捆起來,我不想殺了她,只要讓她追不上咱們就行了。」

「是,遵命大人。」

華◇抱起厲葒,一對玉脯活跳跳地露在衣裳外,他見了皺起眉頭搖首。

「真惡心。」他拉攏她的衣服,將她抱到有背的椅子上,再將床簾撕成細條狀,捆綁住她,將她困在椅子里。

厲葒仍舊偏著頭沉睡。

「你點了她的睡穴?」

「不點她睡穴,她活像只饑渴的惡虎,說不定把我也順便吃了。」

「華◇,我知道元綾肯定有找過你,只是你不肯說而已,拜托,請你告訴我,她現在的位置。」

「你知道做什麼?反正你都已經傷她那麼深了。」

「華◇,這幾年來我對她的感情,你看得最清楚……」

「我看清楚沒用,重要的是她,要她看清才行。」華◇雙手抱胸。「現在她對你是徹底心冷,才會舉家遷移這種大事都沒和你說,擺明了是想躲你,你會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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