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很特別 第2頁

靳培凱立刻照做,若不是因為老爸是他自己挑上的,那麼多年來又對他真的不錯,今天也不會為了哄老爸開心而被耍著玩,說什麼他的桃花走的都是偏運,只會招來桃色糾紛或惹來仙人跳,得改改運才能有個正運,娶個匹配得上的好妻子。

基本上他並沒有對婚姻抱多大的興趣,不過是老爸一頭熱地想試試他在新得的手抄密本上看來的新法術法力如何,就讓他實驗實驗,哄老人家開心算了。

靳培凱走到窗邊,取了北方一口氣後,打算擦窗子,一推窗子,覺得窗戶怪怪的,他傾身檢查了一下,好像外面卡到什麼,稍微側身出去,用力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個窗子掉下去,他看見下邊有人,連忙伸長手想夠回窗子,整個人反倒栽下去,掉在下一層樓的遮陽篷上,反彈了一下,遮陽篷承受不住破了個洞,他抓了一下篷布,砰一聲又咿呀了一聲。

罷沖了涼在陽台上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听著收音機的汪靜娟,已快進入夢鄉,突然听見了異聲,完全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就讓一個不明物體壓在底下,躺椅頓時壓垮了。

汪靜娟後背著地,受了重擊,一時氣塞,無法呼吸,靳培凱則全身貼在她身上,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雖然傳來劇痛,靳培凱仍努力地起身,「要不要緊?」他努力地撐起上半身,拍拍汪靜娟的臉頰。

汪靜娟喘口氣,整個人動了一下,茫然地問︰「怎麼回事?」而後她看見身上的男子臉色極差,「你受傷了!」

她感覺自己的大腿間黏黏熱熱的,立刻動了一下,見對方要起身連忙阻止道︰「你別動!」

她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下抽身而出,隨即扶起對方回到屋子內。

「怎麼辦?手電筒拿去哪了?對了瓦斯爐!」她立刻模到廚房,別開臉,以手遮眼,轉著瓦斯爐的開關,讓屋子里面有點亮光。

然後拿開一點手,感覺後面有點亮光時,她不禁慶幸當初紫鶯說什麼也要送她瓦斯爐,以備不時之需的堅持了。

而後在冰箱中拿出冰塊,並找出她的醫藥箱,在她的醫藥箱中找出了手電筒,先叫救護車,再檢查靳培凱的傷勢,替他冰敷傷處,就在她忙著急救時電燈亮了。

「幸好冰塊沒溶化,忍著點不會有事的。」她邊替他清理傷口,邊安撫著。

「我沒關系,你先看看自己要不要緊,你受傷了。」靳培凱見她修長雪白的大腿間流著血。

汪靜娟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幾乎是全果在陌生男子面前,細肩帶的短襯衣在攙扶他時,肩帶下滑,豐滿雪白的酥胸半露,更慘的是薄薄的棉紗質料汗濕地貼在身上,幾近透明,衣擺只半掩著齊口的白色內褲,兩條美腿全然地果裎在外。

她連忙跑進房間換了干淨的衣物,套了外衫長裙,然後出來再催救護車。

「你一定很痛,不過不要擔心,我會請我們院里最好的醫生替你處理,我看了一下,傷口深了點,但不是要害,還不算嚴重,應該不會影響你將來的性生活。」汪靜娟以她總護理長的專業口吻說著。

在救護車沒來之前,安撫病人的情緒是很重要的,身為知名醫院的總護理長又兼護專的護理學講師,汪靜娟有著豐富的急救知識和護理實務經驗。

「你很漂亮!」靳培凱勉強地擠出一句話,他痛得快死了,但是面對一張美麗的天使臉孔,讓他覺得死好像不是那麼可怕。

「謝謝!你也很帥,還很堅強鎮定,這麼有魄力的男人,我想即使沒有性生活,還是可以讓女人願意長相左右的。」汪靜娟由衷地說著。

靳培凱若不是因為痛得無法出聲,他倒想申吟,從她從容的態度和處理他傷口的手法看來,她一定是個護理人員,也只有護理人員才會這麼司空見慣地和一個傷在難言之處的病人講這些話,雖然這是安慰的話,但若是平常他院里的護士這麼說,他會不以為然,騙三歲的小孩也不是這麼騙法,奇怪的是他願意相信她所說的。

※※※

「你的傷要緊嗎?」在救護車上,靳培凱關心地問著。

「沒事的,有點外傷,最多是處女膜震破了。」汪靜娟自己檢查過了,大概知道情況。

靳培凱一時口呆目瞪,旋即感到內疚,他以這麼曖昧的姿態壓在她身上,自己受這麼重的傷,她承受的力道當然也不輕。

「該死!」靳培凱自責道。

「別這麼說,對我們學護理的人而言,這是無關緊要的,何況我也不打算結婚,別想那些無聊的問題。」汪靜娟神情自若地說著。

一旁的醫護人員則看了一下他們,這些對話是很難令人理解的,他們一進總護理長的屋子,看見病人光著身子,只蓋條浴巾就非常訝異,總護理長雖是傻大姊,但向來自愛,本以為她愛惡徒侵犯,自衛傷人,哪知她說對方掉到她的陽台上,而她正在乘涼,被壓到了。

「總護理長!話不能這麼說,萬一你還是嫁人了,人家要計較怎麼辦?要是在以前,你多半會因此被虐待看輕一輩子的。」四十幾歲的護理長林玉芬不以為然地說。

「若我眼光這麼差,這麼膚淺的男人都嫁,也活該受苦。」汪靜娟淡然地說。

「小伙子,你結婚了沒?若還沒,實在應該對我們護理長要有所表示,她一個大閨女替你處理那兒的傷口,又被你這麼光著身子壓在底下,還可能破身,她招誰惹誰了?」林玉芬向來就熱心,何況總護理長平日對她照顧得很,看靳培凱相貌堂堂,也不管人家底細,逕自拉起紅線來。

「林姊!他有穿內褲,我處理傷口時才把褲子剪開的。」汪靜娟連忙澄清。

林玉芬看了她們月兌線的總護理長一眼,「這有差別嗎?」她無奈地搖頭。

「林大姊!沒弄清楚狀況,就亂湊對,不怕害總護理長守活寡呀!總護理長可是我們院內第一美人,哪能這麼糟蹋。」司機老王听不下去了,扯著粗嗓門抗議。

靳培凱心中無奈得很,這是什麼跟什麼?老爸!你選的是什麼黃道吉日?讓兒子命根子危在旦夕時還得受精神虐待。

※※※

「我未來媳婦有沒有怎麼樣?和人家求婚了沒有?」靳準坐在床邊關心地問著兒子毫不相干的事。

「老爸!你該問的是我有沒有怎樣,你差點絕子絕孫,居然只關心別人!」靳培凱不滿地看老爸一眼。

「你不會有事的,你老爸我親自登壇哪會不護著你?倒是我那媳婦兒,我沒生辰八字,忘了算那天有沒有沖煞到她,不知道被你這麼一壓會不會受內傷,待會兒我得幫她調調氣。」靳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疏失所在。

靳培凱鐵青著一張俊臉,不高興極了,原來他的不良老爸拿他的命在玩。

「兒子啊!你知道嗎?我替你相準的這崔小姐,可是水當當的大美人,那桃花開得和你是不相上下,不這麼破你們的桃花劫,你們根本是互相討債的,所以你也別抱怨老爸讓你受血光之災。」靳準見兒子突然又傷口痛了起來,忙說道。

「知道啦!哪敢怪你,要怪也會怪我當初年幼無知,沒有識人之明,錯當你是好人,決定讓你撿到!」靳培凱怪聲道︰「幫我叫護士過來。」

「哦!好的。」靳準嘴上說好,眼楮卻在房里東飄西瞄的。「用這個好了!」他把快用完的面紙從盒子里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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