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二百分 第27頁

現在,輪到蒔蒔的嘴里塞進駝鳥蛋。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她頭一甩。

「不為什麼。」口氣充滿霸道。

「從何時起我的人身自由權由你控制了?我要做什麼,怎麼做,那是我的事,你憑什麼限制我?」

「憑你是我衛子易的妻子。」他專制地宣告。

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能清楚看見她嗤之以鼻的笑容。

「衛先生,現在是半夜四點,不適合作白日夢。」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肩膀。

「你說的是,的確不適合作白日夢。」他好笑地自著點點頭的蒔蒔。「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你這個笑話很難笑!」她確定他百分之兩百有耳鳴。

「很難笑?」他微微一笑,她馬上就會知道更難笑的在後面。

「就是很好笑的否定式,不好笑的最高級。」怪了,三更半夜有覺不睡兩人在討論這無聊的定義。「我鄭重告訴你,你不能、也無法限制我。」

「是嗎?」自信寫在上揚的嘴角。「這是我們新的生活條約,從現在開始生效,你看仔細點。」他從抽屜拿出一張紙——這是先前在等她時所訂好的新新生活公約。」

看完之後,她只有一個反應——撕了它。

那張被撕成碎片的條約若是生效的話,會讓她以為自己是從綠島假釋出獄的犯人。

「你不滿意?」早料到她會有此反應。

「當然不滿意!」她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憑什麼要我出門跟你報備,憑什麼要我打電話報平安,憑什麼要我告訴你去哪,跟誰、做些什麼,你根本剝奪我的人身自由,真是不合理到了極點。」

她要為自由而抗爭。

子易靜靜看著面前激動得又叫又跳的她。

「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每天三點才回來,你也管不著。哼!」加上一聲冷哼,作為長達十分鐘鬼吼鬼叫的結束。

三點!這倒提醒他了。

「蒔蒔。」上揚的嘴角帶著可疑的協迫。

「嘎!」他的笑容不太對勁。

「我似乎忘了處罰你。」他揚揚手上的紅單子。

糟了!情勢不對。

「呃……關于這個問題……我們明天再討論」她伸出雙手抵住他不斷欺近的偌大身軀。

他借蒔蒔伸出手的力量,把她扛上肩膀,輕輕自如地邁向臥室。

「哎喲!」還來不及弄清是怎麼回事,她便被摔進柔軟的大床上,而子易站在床邊莫測高深地笑著。

他……想干麼?

他竟然……竟然……開始月兌起衣服,速度之快,在三秒內只剩下一件可以遮住重點部位的子彈型小褲褲。

說真格的,他的體格不賴,還有六塊肌耶。

笨蒔蒔,情勢如此危急險惡,還有心情欣賞敵方的身材,應當想個妙方看如何溜之大吉才是上上策。

她慢慢地、謹慎地退到床的另一邊,翻下床連跑帶爬往門口奔去。

子易才跨一大步,便擋住她的去路。

蒔蒔見到頎長的黑影籠罩而至,當下決定能屈能伸,方保全身而退。

「嗯——今天我委屈點,去睡書房好了。」她開始「巴結」。

子易漸漸逼進。他的臉在她眼前放大,貼近得可以感覺到他濕熱的鼻息吹拂她的臉頰。

完了!看來已致窮途末路。

她抵著牆掙扎著,想拉開彼此的距離,雙手使勁撐住他的腔膛,但這無異是蜻蜓撼柱,徒然無功。

突然她感受到自她掌心間傳來他的熱力和狂然的心跟,那赤果起伏的胸肌燙了她的眼,也燙回她的手……這下子她完全被嵌在牆和他之間了。

他的鼻尖頂著她的鼻尖,協迫性的肢體語言和完全貼合的身子,讓她心慌意亂地出了一身汗。

「我告訴你,我可是學過女子防身術的,你千萬不要亂來。」手象征性地揮動兩下,虛張聲勢。

「來幾招看看。」他露出潔白的牙齒,似不信,似嘲笑。

「鎖腕防、擒踩防——」三肢貓的功夫,不用說也知道。

她立刻被制伏了。她被攔腰抱起,整個人騰空,投擲點正是那張舒服柔軟的大床。

她緊張得手足無措用力吐下口水。「剛才……我沒有展現十分的實力……所以你別輕舉妄動……我很厲害的。」她試圖作出最後的掙扎。

子易不費吹灰之力舉高她的雙手,鉗制住她。

「我們不應該這樣做。」看著自己身上的襯衫鈕扣一顆一顆被解開,細女敕粉紅的肌膚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

「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不該的。」平時低沉的聲音,此刻更顯音啞誘人,松開她的雙手,讓自己能撫模她的軟玉溫香。

听起來好像滿有道理的,而且沒有漏洞。可是他們明明就——

「我們又不是相愛結婚的,做這種事會很奇怪。而且生活公約第七條上說——」柔荑抵住他火熱的胸膛。基本上,這個動作只會更催化他的熱情。

「不會奇怪!第七條也已廢止失效了!」嘴唇勉強移開她的肌膚回答她。

「可是——」她全然驚愕無助,卻又渾身酥軟,無法抗拒他無聲的唇瓣攻擊。

「噓,別說話。」他輕柔又貪婪地向下搜尋她的雙峰。讓繼之而來饑渴欲情控制一切。

她的體內仿佛有一種不安的美妙感,想抗拒,又想迎合。不知不覺間,她緊抓住他的肩膀,放縱自己沉浸在子易所創造出來的激情中。

子易察覺她的改變,內心的激動,全化作呢喃細語,抵著紅唇的循循誘引。

今晚,讓愛慢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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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外滲透進來,清晨吱吱喳唱喳的鳥叫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子易。

他側過頭凝視沈睡在他臂彎中的小女人,伸出手輕輕搔弄她凝脂般的肌膚,在前額、頰上、眼瞼、臉頰灑下無數細吻。

「熊倪,再干一杯。」蒔蒔抱著棉被喃喃夢語。

一個男人的名字!

好心情頓時飛無蹤影,又是那個下流胚子!好啊,這個下流胚子拉她去拍廣告、邀她去喝酒跳舞也就算了,竟然茶毒她的思想讓她在夢中喊他的名字。

新仇加舊恨,他非把那下流胚子痛宰十八頓,然後丟到南極去喂企鵝。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稍稍警戒一下他親愛的老婆,怎麼可以在老公面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呢!

他翻身坐在床沿。

「起來。」他拍拍被窩底下的人。

毫無動靜。

從頭蓋到腳的涼被讓人一把抽開,她那頗為「優雅」的睡姿也盡收眼底,雖是玉體橫陳,活色生香,不過那亂七八糟的睡姿,是很難讓人產生……

依然毫無動靜。

好,他要來狠的了。

左手搗住欲發笑的嘴,右手捏住她的鼻子,一秒、兩秒……五秒……十秒,甜睡中的人開始有些掙扎,臉部微微抽動。

掙扎的手,踫!一拳擊上他的眼楮,雙手趕緊安撫可憐的右眼。

「哇!」蒔蒔用力睜開眼楮。「誰、是誰?」她終于因呼吸困難而跳起來。

床邊傳來哀嗚聲給了她答案。

「才七點耶!」她看著時鐘申吟,不行不行,她得回去找周公大爺。

閉著眼楮找到掛在床腳邊的涼被,繼續蒙頭大睡,拒絕滿屋子的陽光。躺下不到兩秒,一只大手不客氣地搖醒她。

「蒔蒔,你起來,我有話問你。」大手的主人不懈怠地完成工作。

「什麼啦?」抱著涼被拒絕把眼楮睜開。

「你快點兒起來,我要問你,你跟熊倪是什麼關系?」效果不彰,兩只手一起上。

「你去問熊倪啦!」誓死和涼被大哥共進退。

寸金寸光陰,不能再浪費下去,子易提起抱著棉被的蒔蒔走進廁所,把她丟進浴白後,毫不留情轉開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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