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向薛敦誠撒嬌,「來嘛,這麼熱,月兌掉才涼快。」手不安分的上下拉扯他的衣服,不斷的在他身上來回游走,惹得薛敦誠不住的喘息。就在一陣恍惚失神之間,他身上竟被月兌得只剩一件內褲。
靶覺到她的手正放在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遮蔽物上,他猛地回過神,伸手按住她的手,做了個深呼吸,強壓下被她挑起的,暗咒了聲。
他想將她按躺平在床上,不料,她卻一把勾下他的脖子,害得他整個人跌在她身上。
他正想起身,不料她突然一個翻身竟躺在他身上,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
「喂,你不要亂動嘛!」
是誰在亂動啊!他無力地道︰「我說我的名字不叫喂!」
「那你叫什麼?」
「我是薛敦誠。」他很困難的開了口。
而她不僅躺在他身上,身子還不安分的左右扭動,他覺得自己的開始爬升,身體也逐漸發熱。
「薛——敦——誠。」她一字一字,清楚地念著。
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她坐了起來,恰好頂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你就是執行秘書長嘛!」她——高興,還彈坐了二下,為自己的好記性喝采。
躺在床上的薛敦誠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這女人因為喝醉酒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逗他,害得他忍不住欲火高漲,難過得要命,而她竟然還高興得直拍手?他一個想起身,她卻整個人貼上了他的身體。
「你要去哪里?你不可以亂跑!」她像在叮嚀一個孩子般的輕聲對他說道。
她現在不但躺在他身上,雙手緊摟住他的脖子,連胸部也在他胸前直磨蹭。
他聲音沙啞地道︰「你快放開我,否則一旦我控制不住可會出事的哦!」
「出事?出什麼事啊?」她雙眼迷蒙地盯著他,看著眼前一開一合的唇瓣,她好玩地低頭輕舌忝了下,壓根兒沒料到自己是在炸藥堆里玩火。
薛敦誠痛苦的申吟了聲,「該死的,你再這樣我保證會‘愛了’你,到時候你叫救命也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叫救命?你……又要怎麼……愛我?」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覺得好玩的直想咬他的鼻子。
他試探性地吻住她的唇,以舌尖輕輕地逗弄著她。「像這樣愛你,你怕嗎?」
鄭明琳只覺得有趣,直嚷著︰「不怕……你繼續愛我啊!」她將他摟得更緊。
薛敦誠低吟一聲,「是你自己挑起來的,明天醒來可別怪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雖不是個隨便玩女人的濫情男子,可也不是柳下惠。而且,就是柳下惠再世,被她這麼個挑逗法,能夠坐懷不亂才有鬼咧!
他忍不住地扯下她的內衣,嘴唇立即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色小花,並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親密的接觸令鄭明琳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覺得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火熱得令她難受。
他的手滑過她柔軟玲瓏的身軀,鄭明琳忍不住顫了下。他輕輕地覆上她高聳的玉峰摩挲,引起她不自覺的輕吟,心跳急速加快。當他的手突然離開她的身體時,她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抗議。「不……不要走……」
「放心,就算你現在趕我,我也不會走的。」
說完,他立即低頭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蓓蕾,雖然他已經欲火高漲,但他也不想在她迷亂的時候,只為發泄自己的需要而隨便愛她一場。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就是想溫柔地帶領她體會男女之間水乳交融的那種美好感受,不管酒醉的她是否感受得到,他就是想給她最好的。
他的舌熱情的舌忝弄著她,惹得她身體脹痛、一陣酥麻,迷蒙中的她只能不住的藉由申吟來表達心中的渴求,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我……好熱。」她呢喃著,想月兌掉下半身剩下的唯一束縛。
薛敦誠動手幫她的忙,不一會兒,兩人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她的手不自覺的撫模他的身體,似乎想抓住什麼,感覺到他的身體和自己一樣在發熱。
「你身上怎麼這麼熱?」被壓在他的身下,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一波波的襲來,溫熱的氣息幾乎快沖昏她的頭。
薛敦誠的手悄悄滑進她大腿內側,在一番溫柔的摩挲後,在她逐漸加快的喘息中,他的手突然離開她的身體。緊接而來的是他的吻一路往下延伸。
當他的吻來到她的下月復,已經陷入迷離狀態的鄭明琳不知道他想干什麼,唯一意識清楚的就是自己快受不了這樣的,他不能這樣折磨她!可是她也不希望他現在離開她……
他不斷地以舌頭挑弄她,迷醉中的她忍不住發出了陣陣申吟,這樣誘人的呢喃聲傳入薛敦誠耳中,越是激起他體內的狂奔。他盡情地挑逗她的敏感地帶,直到她所發出的嚶嚀之聲越來越急促,他的吻再度回到她胸前含住那美麗的蓓蕾,輕輕嚙咬。
然後,他抬高身子讓自己滑入她的身體內,感覺到身為處子之身的她,身體因疼痛而產生的抗拒,他馬上停下了動作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看著陷入迷蒙中的鄭明琳,緊閉著眼蹙眉承受著女人第一次所必須面臨的痛,他心疼的俯身吻上她的眼。「我會用愛來補償你的。」
也不知是否真的听見他的話,或是處于激情中的一種輕吟,她的手用力的抱緊他的肩,仿佛怕他溜走似的。
確定她不再推拒,薛敦誠將身子往前推送,開始緩緩地律動,想將自己徹底的埋入她體內,帶著一種他心中從未對任何女人產生過的憐惜和柔情。而她只是以最原始的反應本能的回應著他……
東方漸呈魚肚白。
薛敦誠其實並沒有睡多少時間,因為一旦被她挑起,情況就再也不是自己所能克制。他仔細思考了一夜,覺得自己似乎不只是在上想要她,更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心中成形。
這種感覺令他覺得安心又溫暖,他忍不住又在她胸前、耳下及頸側印下了無數個吻。
驕艷的陽光穿透了薄紗窗簾,照進了一室的溫陽。
在睡夢中,鄭明琳依稀靶覺到有一個厚實的臂膀可枕,有一個寬闊的胸膛可依,這種感覺讓她不願太早醒來,直想緊緊依偎著不放,哪怕僅是一時的眷戀也罷!
睡了好半天,她這才悠悠然的醒來,發現自己仍被睡夢中厚實的臂膀給緊緊地圈住,她滿足地一笑。突然,她像是發現哪里不對勁……她的身旁真的睡了個男人?而且……兩人都是一絲不掛!
不!不會的,她一定還在夢中。
鄭明琳心慌的急著起身,卻發覺根本動彈不得。她只覺得自己的腿好酸,像前一天健行了廿公里一般的酸疼。
她慢慢地抬頭望向眼前的人,當她看清他的臉時,整個人頓時傻住。是薛敦誠?!那個大老板!
難道……她真的和大老板薛敦誠睡了一晚?怎麼會這樣?她深呼吸了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所以他應該只是「正好」睡在她床上,他們應該沒做過任何事才對!可是,為什麼……兩人卻一絲不掛……
她只記得昨夜有應酬,長谷川裕一對她伸出魔掌,是薛敦誠帶她離開,並且送她回來。她洗過澡後,見他一派閑適的在她的客廳喝茶、看報。
然後……然後……
然後呢?
她恐慌地努力回想,駭然地發現自己居然全沒印象。
到底自己是怎麼和他一絲不掛的同睡在一張床上的,她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怎麼辦?她開始急得跳腳,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一點記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