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風暴 第25頁

在忠叔的掩護下,盈盈成功地閃躲過‘千重月’的工作人員。幸好她個子嬌小,再戴上忠叔要她戴鴨知帽,帽壓低,但無人可識她的真面目。

路上,她從忠叔口里知道非凡為什麼幾天都沒有音訊,她同情非凡被軟禁的遭遇,因此她抱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他。

「丫頭,這里。」忠叔小聲地帶領她繞過工作人員視線,把她帶紅‘紅屋」後面。

「卓老爺子真狠,為了軟禁非凡,竟然宣布‘千重月’歇業兩個星期。」她吐吐舌頭,用腃蓋想都可以知道‘千重月’損失的金額多大。

在老爺收中,少爺比‘于重月’重要。」他帶她到達後面的草地,解釋著。「我沒有辦法調離所有監視少爺的人,所以你必須自己去見他。」

「他在五樓也!我怎麼上去啊。」她一臉狐疑地四處張望。「忠叔,我會不會被人發現啊。」

「應該不會,這里是‘紅屋’的後面,全部的人都奉命守在‘紅屋’前及‘紅屋’內,這里沒人會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的動作還是要快。」忠叔也緊張地頻頻往四周瞧。

「可是我究竟要怎麼上去啊?」她抬頭一望,只有一條粗粗的繩索在她眼前晃——天啊!不會啊。

忠叔果然握住繩索,差點沒讓她的舌頭嚇得跳出唇外。

「真的要爬繩索?」她的腿快軟了,上次從五樓摔傷,這次如果命薄,豈不是小命一條化骨成灰記存‘千重月’?

「這條繩是少爺設計的,利用攀岩的原理制成的。你看牆壁上是不是有一根根釘上的木椿?」你可以把腳踩上去的。」說著他又從旁邊批出一條腰帶,先扣上她的腰,再結實地系在繩索上。「少爺本來就想將攀岩運動引進‘千重月’,這只是他先拿來當實驗的,這腰帶很結實,你不用擔心。

她無法想像自己吊在半空中會是什麼模樣,會不會像個吊死鬼一樣晃來晃去?她拼命將唾液往肚里咽。「有沒有人摔下來過?」

「到目前為止,沒有。」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非凡一人試過嘛,忠叔沒講出來。「如果不行,我還是帶你硬闖‘紅屋’好了。」

好不能冒著中途攔下來的危險,她搖搖頭,堅決地說︰「不,我爬。」她想她的長相應該很得佛祖的緣,應該不會有這麼悲涼的下場。

當她以壯士赴沙場的決心踏上第一場木椿時,忠叔又提醒她。「老爺、夫人去香港開會,大概傍晚的時候就會回來,你要把握時間。」

向她眨眨眼楮,給他一個必勝的笑臉,盈盈踏上她全情郎的辛苦之路。

第一步,她踩得踏實且小心。她此刻才想到,忠叔沒有給她手套。繩索不留情地摩擦著她手掌的細皮女敕肉,她全身的力量都掛在這根繩索上,手真的好疼。但是她告訴自己,這點小疼,一定要忍,不忍無法成大事。

忠叔沒有馬上離開,他站在下頭替她把風;途中她停了好風產欠,也滑了好幾次,他的冷汗如泉水似泉涌而出。不過好在她都沒有摔下來,她在下仰望著她越爬越高的身軀,衷心替她祈禱。

快爬到窗口時,盈盈方才體會到高處不勝寒的滋味。她低頭瞄了一眼底風光,不看不怕,一看差點讓她手軟腳軟,只怕栽了下去。

她咬緊牙關,集中精神,爬完最後幾步路。

終于模到陽台了,她奮力地翻過陽台,解掉腰帶。她轉身向忠叔打了個手勢,隨即沖到落地窗前。

當她看見讓她不顧性命地爬了五層樓的非凡,眼楮緊閉著躺在床上,她的視線馬上就被他上了石膏的雙腳吸引了過去。忘了她的手掌被摩掉了一層皮的痛楚,她掄起拳頭敲打著鎖上的落地窗。

雙眼朦朧的非凡,听見落地窗被敲打的聲音,他轉頭一看——盈盈!只見她著急憂慮的眼眸寫疼惜憐憫,一雙小小拳頭正咚咚咚地敲著落地窗的玻璃,小嘴張張合合,依嘴形看,她在喊兩個字。

非凡!

抑不住渴切的心,非凡立即拖著傷腳,一步一步,緩緩慢慢地爬下床,以手代腳,爬向落地窗,兩要相隔的距離如此近,卻似咫尺天涯的遙遠。盈盈看著非凡在地上爬行,辛苦得汗流滿面,滿臉通紅,但是他動員不放棄,不畏難地搶著傷腳爬向她。

淚水不由自主的緩緩落下,她將臉貼近落地窗,一下子,玻璃窗沾濕了她的淚水,暈開,而順著玻璃滑至地面。

終于,他的手打開了鎖。

盈盈心不迭地推開落地窗,奔進他的懷里痛哭。

「別哭了,外頭有人守著呢!」他輕聲地安慰她。

「我的眼淚止不住啊!」尤其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更難過。」她克制自己不要哭得太大聲,淚水卻仍然嘩嘩啦啦地從她眼里掉下來。

「我的腳沒事,‘千重月’的醫生每天都來看過的,再一陣子,我的腳就可以恢復行動勇務,沒事的。」

「你也真的是,竟從三樓跳下去。」她為你的欠缺考慮輕斥。

「很象你的作風。」他輕輕點著她通紅的鼻子。

「才不是呢!我才不會那麼笨呢。」她反駁。

「我跳樓是為了要見你,你竟然說我笨?」他毫不留情地往她的酒窩吻去,吻得她迷起眼楮。

她求饒。「好了,放過我啦!」

「下次你再這樣說,你會咬掉你的臉。」他惡狠狠的嚇唬她。「听到沒有。」

「听到了啦!別來親我嘍,我要反擊了。」好開玩笑地捶了他上了膏的腳一下。「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未料,他的臉色當下變得慘青,從牙關進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我……我的腳,好……疼……疼啊!」

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小拳頭,緊張著急地說︰「我只不過輕輕敲了一下,怎麼會這樣?你很疼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你不知道你很暴力嗎?」他半閉著眼楮。

「我……」她手足無措,平日的靈巧全都沒有了。「我去找忠叔,對,找忠叔。」她霍然而方。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笨蛋,你這麼跑出去,不就當場被人逮到?」

「可是……」當她看見他發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她馬上明白自己受騙了。「把我的關心當猴戲,你真沒良心。」說著,她張口便往他的手臂咬一口。「這是你騙我的報應。」

他搓著手上的齒痕。「咬這麼一口,你不心疼啊。」

一雙妙目往上斜睨他。「不心疼,就不會讓自己冒死爬著繩子上五樓,我又不是羅蜜歐,爬窗會茱麗葉。」

不須多說,她的關懷、她的情意全溢于眼中,他將好拉進懷時,輕輕地沾了灰沙的頭發。「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還說呢!你好些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差點被他拋下的苦楚一躍心頭,又讓她紅了眼。

「我要你,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只是限制住了。」

「我擔心,我們的緣分不夠。」她淒涼地說。

「你怎麼這樣說。」他大驚。

「你屬于卓家,屬于‘千重月’,不屬于我。我害怕終有一天會走出我的世界。」這是她增長在心底是不願踫觸的疑惑。

「不會的,那一天不會到來的。」他吻著她紅腫似核桃的眼楮,碎碎的吻點滿她的臉頰、她的唇角,她的下顎,然後停在她柔軟的雙唇,一遍一遍地索取他記憶中的芳香。

正當兩人沉溺久別重逢的喜悅門外說話聲以及腳肯聲驚擾了他們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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