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極品老公 第6頁

再多看身後的宿舍一眼,他人毅然決然的轉頭離去,拋下心中印上的痕跡,和那淡淡的失落。

他們有緣與否,就交給老天去安排吧……

三年俊

美國,芝加哥。

"就要畢業了耶,小蔚,你以後想做什麼?"沭心蕊右手搖晃著一杯色澤鮮艷的調酒,雙頰酡紅,更顯得風情萬種。

"嗯,還不知道。」藍可蔚瀟灑的聳了個肩,一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輕松模樣。

雖然她轉學到慕揚學園,認識沐心蕊她們不到半年時間,但在她出國念書的這段期間,她們三人靠著電話、E,mait和偶爾的見面,依然保持良好的友誼。

"要不,我們一起去應征小清工作的公司好了,你當正職,而我先去做工讀生。」沐心蕊以指代梳滑過她那一頭長至腰部的波浪卷發,精致的瓜子臉瓖嵌著恰到好處的美麗五宮,薄薄的淡妝更增添她顯現于外的性感艷麗。

"你是說……」

"熾令集團呀,只是不知道熾令集團最近有沒有在征人……」她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嬌憨嘟嚷著,仰頭就要喝掉手上的調酒,只是卻被藍可蔚搶過。

"小蔚?"沐心蕊偏頭,一雙宛如會放電的眼兒對她眨呀眨的。

"你不能再喝了。"她們兩個單身女子坐在酒吧里就很危險了,何況還喝醉酒。

"我不能喝,那小蔚喝。"說完,她趁藍可蔚不注意時把酒搶回,直接把杯口對準她的嘴,灌進去,人則為她得逞的舉動呵呵直笑。

"小蕊?"勉強吞下一大口酒,不耐酒力的藍可蔚,外表雖看來清醒,但實際上她已經感到有點頭暈,心中開始咒罵某個不準時的臭男人。

"蕊兒,你喝醉了?"突然一道溫和卻帶點責備語氣的男聲插入,有力的手臂則適時的攬住因酒醉搖晃的沐心蕊縴細的腰肢。

"咦,你怎麼也來了?我明明就是瞞著你偷溜的耶……」醉眼迷蒙的沭心蕊一副搞不清狀況的可愛模樣,卻下意識的趴在男人好躺的胸膛,細女敕的臉蛋直磨蹭著他。

藍可蔚勉強抬頭瞧去,「你終于來了,快把你老婆帶走。」她已經受不了和一個會灌人酒的酒鬼說話。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男人不好意思的向她點了個頭。或許以為她是清醒的吧,所以他也沒多問一聲,就帶著酒鬼老婆回家去。

目送他們兩人離去,藍可蔚依然靜靜的坐在椅上,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頭暈讓她覺得不舒服,只好暫時坐著休息。

等到腦中暈眩似乎消退一點,她急忙走出吵雜的酒吧,下一次她絕不會再被人說服到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

走到外頭,冰涼的冷風吹過,為她帶來一絲清醒。只是走沒幾步路,她便支撐不住地一手搭著牆壁,一手揉著有些發漲的太陽穴,低聲咒罵。

懊死,這種連一滴酒都不能沾的體質,到底是遺傳到誰呀?

"小姐,你沒事吧?"就在她喃喃咒罵時,一道好听的清朗嗓音從她身旁傳來。

"我沒事。」藍可蔚勉強自己轉頭,見到的第一眼是男人寬厚的胸膛,她緩慢抬起頭,因酒醉的迷蒙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真實面孔。

"咦?"男人發出了驚喜聲。

"你認識我?"酒精雖還未完全侵蝕她腦袋中運轉良好的神經,她卻怎麼也想不起她曾認識眼前這一號人物。

"呵,親愛的藍,看來你的記憶不是很好喔!"

男人正是陸豪磧,這意外的見面讓他明白一件事——原來他一直記得三年前只見過三次面的她。

或許三年前不尋找,就是為了讓這一份埋藏心底的淡淡感情發酵吧!

親愛的藍?藍可蔚皺起眉頭,似乎曾在什麼時候听過這個「昵稱」?

"你是誰?"她問。

"呵,怎麼我們每次一見面,你總喜歡問我是誰呢?"除了他偷拍的那一次,因為那時她壓根沒發現他的存在。

"有嗎?"

他的每字每句似乎都帶著暗示,看來她是真的見過他。

她眯起眼,試圖想看清眼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面孔,頭暈的腦海似乎也有相似的畫面蠢蠢欲動的想眺出。

"當然有。」陸豪磧的心情看來很好。

"那你到底是誰?"腦中似乎快要想起某個熟識畫面,不過就是差那麼一點。

她甩了甩頭,放棄用酒醉的腦袋猜測,火氣開始有聚集的傾向。她頭已經夠暈了,現在還出現一個白目的死男人要她猜謎!

"天哪,藍,你真的忘了我!"他再度模模自己不變的帥臉,「我的魅力什麼時候減退得這麼嚴重?"不過,他顯然忘了他們有兩次見面,都是在藍可蔚沒看清他臉的情形下。

"自大男。"她沒好氣的啐了一句。

"我是自大沒錯,而且我也告訴過你,除了自大,我也很自戀,誰叫我有這個本錢呢!"他故意壓低嗓音,藉此喚回他們見面的記憶。

"你"好熟悉的話,好耳熟的無賴調調……

"你是"阿磧……一個藏在心底的人名突地浮現,但話還未吐出,她人已經向酒精投誠,昏倒在他眼明手快,及時伸出的強壯手臂中。

"天啊,藍,你送我的「見面禮」,也未免太大了吧?"看著懷中醉倒的小女人,眼底充滿笑意。

第三章

"嗯"睜開惺忪的睡眼,藍可蔚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痛,只是當她閉上眼想繼續睡時,突然發覺不對。

罷入眼的景象壓根不是她熟悉的,這不是她家?她在哪?

她想爬起身,卻意外的發現她動不了,眼珠子緩緩的往下移,竟看到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腰上……

下一秒,過多的情色想像讓她頓時放聲大叫——

"啊"

"叫什麼叫?"手臂的主人,陸豪磧一睜開雙眼,隨即從背後把手搗住她的嘴。「親愛的藍,就算你想試試充當鬧鐘的功用,也不用叫得宛如一早起床被人「吃」了的慘烈吧?"他已猜到她此時的想法,惡意的向她粉女敕的雪頸吹拂熱氣。

"嗚嗚……」被搗住嘴巴,又清楚的感到她後頭貼著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霎時她的臉變得有些慘白。

"不要怕,我不是壞人。"說是這樣說,他呼吸的熱氣卻故意朝她的耳垂、頸項吹去。

"嗚……」壞人都嘛說他不是壞人,她在心底大聲抗議。

"藍,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耶!"

"嗚嗚……」廢話,他搗住她的嘴巴,要她怎麼說話啊?一顆心被恐懼纏繞的她,完全沒注意到他話中喊的親昵。

"藍,你是想要我放開你的嘴嗎?"他問,得到她拚命的點頭。

"那你保證不再尖叫?"

听听,這是什麼對話!一時間,他真的有種他們是劫匪和肉票的錯覺。

"好,我放開羅。」

"你"等他一放開她的嘴,她隨即把身體離得他遠遠的,一雙隱含恐懼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正坐在床上的男人,卻發現床上男人出乎意料的好看,害她的心跳頓時加快半拍,緩緩垂眸,不敢直視。

"你不要又要問‘你是誰’,我已經听膩了。」他夸張的掏掏耳朵,「而且昨晚的事你全忘了嗎?"說完,他更惡意的掛上一抹曖昧笑容。反正打從三年前,兩人第二次見面開始,他就逗她逗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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