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韃子帥公主 第20頁

「你——」

「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走。」

「可惡,給你一點面子,你卻囂張起來。」札薩揪起她手腕,擺出了惡人的姿態。

「放開我!」

「老子就是不放,你想怎麼樣?」

執寧的心情正糟,找不到人發泄,這個「青呀樣」,還跑來惹她。「我想怎麼樣?你姑女乃女乃想這樣!」

她反手抓住了他手腕,用力一折、腳一絆,一個過肩摔,將他凌空丟了出去。

「啊……你、你——」

札薩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先前的得意還掛在臉上。

「怎麼樣,還想不想再來呀?」她拍了拍手,完全不把他這小角色放在眼底。

「可惡!你這個婊子,我一定要把你給碎尸萬段。」他-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向她。

「我倒要看看是誰把誰碎尸萬段。」執寧一個凌空橫踢,狠狠踹上他臉頰。

「唉呀!好疼喲!」他完全沒有招架的余地,只是任著人打、任人扁。「你、你給……呀,是誰?」他才又要撂下狠話,結果就又挨了一陣疼。

一只很欠扁的鹿張著大嘴咬上他,啃著不願放。

「活該!小鹿咬大力一點,別放過這種人渣。」看到他那淒慘兮兮的可憐樣,她開心地吆喝著;突然,她听見了說話聲,回頭一瞧,是鐵烈,他正向這兒走來!她急中生智,想到一個讓人渣更慘的妙計。她往他那兒慌亂地跑去,一路上嚷嚷道︰「鐵烈,救命呀!」

「執寧?」鐵烈接住了撲向他懷中的執寧。

「他——嗚……他想要欺負我。」

鐵烈一眼看見了札薩,憤怒地朝他走近。「札薩!」

「皇兄救命!」咬著他的那張利嘴遲遲不肯松開來,他疼得在草地上亂跳著。

「鐵烈,他調戲我,他還想非禮我、打我呢!」她在他身上胡亂栽贓罪名。

「我、我沒有,皇兄冤枉呀!」

「我警告過你離她遠一點的。」他臉上的神情暴怒得駭人。

「皇兄饒命,我下次絕對不會再接近她。」打死他,他都不敢再接近她,這個女人簡直就不是常人。

「滾!」

「多謝皇兄。」

「你怎麼這樣就放他走了,他想調戲我耶!」「還敢說,你給他的教訓夠了,他不會再有膽子來接近你。」看到執寧把他修理成那慘樣,鐵烈認為這教訓會讓他心悸好一陣子,于是也不再多懲罰他。

「人家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他沒傷到你吧?」

「沒有。」

「來,我帶你見一個人。」鐵烈握著她的手走到方鈴面前。

「誰——」一回身,執寧看到了她從未想到會再見面的人,她怔愕地看著他。

「他是太後收的義子,跟我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哦,你、你好。」

方鈴瞧出她和他是同樣的驚訝,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實在無法相信,執寧會跑到這來,面且還即將成為鐵烈的妻子。「你好。」

「你們是舊識?」

方鈴和執寧的表情是明顯的不自然,鐵烈妄自猜測。

「我們……」執寧模糊的嘀咕了一句。

「我們曾見過一面。」方鈴替執寧說了出口。

「對。」

第九章

「魚機將軍,你怎麼回來了!鮑主他們人呢?是不是計劃成功了?」

紀斐是奉了公主的命令,帶著剩下的七名弟兄負責留在寨里看守囚犯,等了數天,沒有得到消息的他們一看到魚機回來,嘴上沒停歇就直問著他情況。

魚機態度冷淡,什麼話也沒說的抽出劍抵住紀斐的脖子。

「魚機將軍?」

「走!」他架著紀斐,來到地牢。「打開牢鎖。」

「打開它!魚機將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公主不是交代要看好他們?」

「少說廢話,我叫你打開。」

「魚——」

「打開,否則我就殺了你。」

「紀統領!」三、四名侍衛站在一邊,不曉得該怎麼辦。

紀斐從腰上拿出鑰匙打開牢門。「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被關在牢里的元兵看著門被打開,而外頭的土匪好像臨陣倒戈一樣架著自己人。

「外頭有馬,我要你們到大都去。」

「大都?」元兵迷惑著,那本來就是他們要前往的地方,若不是這幫土匪,他們早就到了。

「快滾!否則我就殺光你們。」

「是。」

元兵一個個跳上寨外的馬,飛馳而逃;怕這些人會後悔又逮回他們。

魚機放開劍,轉身離開。

「等等!」紀斐叫住了他,他這是在做什麼?放走了囚犯,又不說一句話的離開?

他停了下來,不過並沒有應聲。

「為什麼要這麼做?公主不是說要利用這些人的身分來刺殺那韃子王。」

「我會替你們殺掉他的。」他不會放過那個從他手中奪走公主的家伙,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他都會殺掉他。

魚機這一生都獻給了公主,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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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後頭的腳步聲,執寧心知肚明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謝謝你沒有在他面前揭穿我。」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方鈴急欲知道是怎麼了,她——個亡國公主居然會變成仇家的未婚妻。

「我來這兒是為了殺鐵烈的……」

從回到宋國,然後遇見士兵,再到冒充諾娃凱族的公主,執寧把所有點點滴滴都告訴了他。

「可是,你愛上他了?」

「對,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

「你打算告訴他所有的實情嗎?」

「我想,可是我怕他會恨我欺騙了他。」

「魚機呢?為什麼我沒見到他?」那個跟屁魚總是形影不離地跟著執寧,怎麼來到這兒一天了,卻沒見到他。

「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去哪兒。」

「因為你要嫁給鐵烈?」

「你怎麼——」

他怎麼猜得出來?她並沒有說呀!

「我猜得很準吧,那小子果然是因為嫉妒而離開的。」再傻的人都看得出魚機對她的感情,這不吃醋才怪。「他喜歡你。」他沒說的是︰他也一樣愛戀著她。

「我知道。」

「那你?」

「我拒絕了他,羲是不可能跟他有什麼的,我愛鐵烈。」

「我幫你去告訴鐵烈實情,我們倆像兄弟一樣,他會听我話的。」

「不,如果要說,那也是由我親自告訴他。」執寧不想讓他以為她是怕事,或者是期望方鈴船保護她。

「你有投有想到結果?」

「一是,他原諒了我,二是,他殺了我。」

「他不會殺你的,我看得出來他非常愛你。

「你不懂,愛得越深,也就恨得越深,他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男人,成親的日子近了,我卻提不起勇氣說出一切,我怕—說出來,我就會失去他,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最怕的就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依靠又沒丁。」

「那麼我帶你離開這里。」

「我已經離不開他……」

當年,她可以輕易地舍去公主的地位與財富,可是現在她卻為這份愛緊緊糾結不開。

「遲著說,總比瞞著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旁邊幫你,除非他不要我這個兄弟,否則我絕不讓他傷害你。」

「謝謝你。」執寧感激地握著他的手,深信他一定會幫她。

「不客氣。」

幫助心上人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對方鈴來講,那是一件看起來很難、做起來很痛的事,而執寧對愛的執迷不悔,他只能一個人暗暗心碎。

棒著花園的另一邊,鐵烈在高樓上將他們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親密的模樣叫他好生嫉妒,若是只見過一次,那為什麼會在花園里單獨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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