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太太的前夫 第26頁

「是沒什麼,但你是我妻子就是不能親其他男人!」光是一個吻他就受不了了。

孟天恩狠狠瞪著她,咬著下唇忍耐不說出真相。

「我不想跟你說話,現在是你要離開這里,還是我離開?」

她一下完逐客令,賀維倫立刻起身離去。

孟天恩氣得看也不看就把桌上的酒開了,一杯接一杯猛喝。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賀維倫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不過是個義賣而已,一個小小的吻,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敝嗎?想當初她捉奸在床連動氣也沒,甚至還懶得跟第三者吵架,他如今是以什麼身分質問她啊!

「天恩,副總那麼愛你,所以才會嫉妒,你就讓讓他,別跟他吵了嘛!」見賀維倫離開,淑玉才趕緊上前來勸道,好好的一對夫妻居然為了這點小事鬧翻,太幼稚了。

「他憑什麼嫉妒?」

我們早就離婚了——她多想大聲吼出來。

明明已經不是夫妻,卻要對外裝作恩愛模樣,這些根本是假象……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關系了。

淑玉眨了眨眼,見她臉色不太好,加上她喝了不少酒,認定她是喝醉了。「因為他是你丈夫,他很愛你,如果不嫉妒的話,他怎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

「只是一個吻,還親在手背上,會有多嚴重?」

呃,的確一點也不嚴重,更何況這個吻還賣了十萬元,稱得上是物超所值。

「副總本來想趕回來幫你解圍,誰知道會跑出另一個男人。」現在她也不曉得該幫誰說話,

「哼!反正我不想跟他說話了。淑玉,你陪我喝酒。」

「好好,我陪你喝,不過不要喝太多。」淑玉嘆了口氣,副總跑得不見蹤影,只好她舍命陪「淑女」了。

一杯接一杯,孟天恩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咚的一聲,趴在桌上。淑玉打混,根本沒喝完一杯酒,見孟天恩醉倒,她立刻去找賀維倫來善後。

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人,不過賀維倫看起來也醉了七、八分,兩個人半斤八兩。

「怎麼辦?」

一旁的人問著,沒人曉得該怎麼處理這兩個只會妨礙他們善後的夫妻。若一個人醉倒就算了,偏偏兩個人同時醉倒,這不要如何是好?

真是找麻煩。

淑玉瞥了他們一眼,「把他們送到樓上的飯店。」

避他三七二十一,先把這兩個障礙物移開現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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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欲裂。

就像有人在她腦袋里打鼓一樣,加上陽光又刺眼,她很想睡,卻不管怎麼都避不開那快要把人的眼楮剌穿的光線。

她動來動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絕佳的位置,就在她想繼續睡的時候,突然發現手模到的觸感有點溫溫的、硬硬的,不像軟軟的被子,也不像她睡習慣的硬板床,好像足個……人?!

驀地,她睜開眸子,一張溫柔的笑臉映入眼簾,是賀維倫。

她再轉頭四處看,他們不是在家里,好像在飯店,這是怎麼回事?

「別問我,我也喝醉了,剛醒來不久,沒比你多清楚一點。」唉,為什麼要那麼快醒呢?不然他就可以多抱一會兒了。

餅了片刻,記憶回籠,孟天恩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立刻起身下床,幸好他們什麼都沒做。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也不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以前讓他打混過去就算了,但昨天的事情她忘不掉。

「你生什麼氣?」賀維倫擺出一副事過境遷的模樣。

「你居然還敢問我生什麼氣?賀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們早就離婚了,不管我做什麼事情,你都不能用丈夫的身分來管我,因為按照法律,你已經不是我丈夫,听懂了沒?」她宣讀他的權利範圍。

「孟小姐,不必你提醒我,我也曉得現在我們是何關系,但我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心情,我還愛著你,看見有個男人覬覦你,難道我要傻傻當白痴嗎?」他懂得上訴爭取。

「那不是覬覦,是義賣。」她堅持這點。

聞言,賀維倫第一次有想掐死她的單純的沖動。

「你有我了解男人的心理嗎?他對你是覬覦還是義賣,難道我會比你還分辨不出來?正因為我們已經離婚,所以我才會更嫉妒。」曾幾何時,他居然也會用婚姻來綁住一個女人。「丈夫這個身分,我非常想要,你不願意給我沒關系,但是很抱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親吻,恕我無法微笑以對,一個在嫉護的男人什麼都敢做,你該慶幸我沒街上去就已經不錯了!」

字字句句全是賀維倫對她的表白,听得孟天恩不知如何是好,思忻摧佛也被酒精弄得一團亂。

「我、我要回去了。」待在陌生的地方,她有點不安。

賀維倫吁了口氣,「先讓我洗個澡。」滿身酒臭味,他渾身不對勁。

「你傷口沒事了嗎?」問題方月兌口而出,孟天恩就懊惱地恨不得往窗戶跳下去。

「請問,你現在是以什麼身分關心我?」他反問。

自討沒趣,孟天恩別過頭,拒絕再表現對他的關心。

賀維倫不以為意,逕自走入浴室。

為了不再亂想,她先把凌亂的床稍微整理一下,然後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外頭的好天氣跟她此刻的心境相差十萬八千里,她滿心落寞,腦袋一片空,只能繼續發愣,直到從浴室里傳來他的聲音。

「天恩,幫我拿件浴袍進來。」

她記起大爺他絕不穿隔夜衣。「里面沒有嗎?」

總覺得無論有多大的氣,賀維倫就是有辦法讓她消火,讓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氣什麼。明明剛才快要吵起來,卻因為他想洗澡而突然終止,這樣也好,她累得不想跟他吵。

「如果里面有,我還會叫你嗎?」

她拿著浴袍走進浴室,透過淋浴問的噴霧玻璃門,能隱約看見他身體的輪廓,她把浴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放在這里。」

「等一下,我的傷口好像濕了。」

「什麼?」這可不得了。孟天恩有些著急,「你先出來,快點!」

賀維倫隨即跨出淋浴間,左手按著右手坐在馬桶蓋上,神色痛苦。

孟天恩連忙要拉開他的左手檢查傷口,本以為可能很最重,沒想到他的傷口一點事也沒有,她正想罵人時,卻被他—把扣住強壓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柔軟就抵著他的堅硬,他的胸膛緊靠著她的胸部,他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子上,令她微顫,頓時她臉紅心跳,四肢僵硬。

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凝視他那雙深邃的黑瞳。

「天恩、天恩、天恩……」賀維倫的嗓音低沉得宛若珍藏已久的醇酒,嘗了一口,教人再三回味。

他的氣息觸動她的敏感之地︰心髒卜通卜通跳著;他修長的指尖在她的背部猶如滑冰般地游走著,由上到下,再緩緩回到原處,指尖隔著衣服輕輕刮搔著;他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采入她的耳廓里。

謗本不敵他的誘惑,孟天恩幾乎要癱軟在他懷里。

「你在挑逗我嗎?」

「有可能成功嗎?」

「……我們明明已經沒有關系,為什麼你還要我接受你的情意?那時候你重重的傷害了我,我雖然已經原諒你,但不代表就得再次接受你,你厲害!連我媽也站在你這邊。」

上回跟母親約在外頭踫面,她先離開咖啡廳,但才定沒多遠,突然想起有東西忘記拿,便折回咖啡廳,沒想到競看見賀維倫就坐在她先前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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