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專心長大 第27頁

案女倆對看一眼,心中燃起了一線希望,兩人立刻沖向賓士車,直到看見車里的人後,兩人才虛軟地坐在地上。

「老婆!」

「媽媽!」

寧天童開了車窗,對于父親及姐姐的反應感到狐疑,他們的樣子好像以為她們死過一回又重生了一樣。

「怎麼了?」蘭欣這時醒了過來,才發覺家里發生了大事,她立刻打開車門,走下車。

「我們家燒了!」她驚呼一聲,還以為自己在作夢,她只不過出去一下午沒有顧家,家就沒了?

「人平安就好,全回來了就好。」寧秀遇摟著愛妻,忍不住老淚縱橫。

「是啊,害我哭了好久,白掉了好多眼淚。」寧天恩擰緊的心髒一下子放松了,她開始哭哭笑笑。

「還好人都出去了,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寧秀遇真心戚激上天的憐惜。

「糟了,有兩個人以為天童在里面,火還在燒就沖進去了,到現在還沒看見他們出來!」寧天恩突然想起的說。

「誰啊?我可沒這麼夠意思的朋友。」寧天童以為姐姐在騙她,但寧天恩的眼神慌亂,不像是在開玩笑。

「是任立允和喬俊凜。」寧天恩看見妹妹的臉色頓時轉為死白,突然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干嘛說出來。

下一刻,寧天童已經奔進燒得焦黑的大宅,尖聲呼叫任立允和喬俊凜的名字。

「你什麼不好說,說這個。」蘭欣開口責備大女兒的莽撞。

「我怎麼知道他們一個是羅蜜歐,一個是茱麗葉。」

「什麼羅蜜歐與茱麗葉?」蘭欣不解大女兒的胡言亂語。

「一個假死,一個真死。」

「呸呸呸,亂說話!」

寧天恩尷尬地吐著舌頭。

☆★☆★☆★☆

不可能的!千萬別亂想。

屋子里沒有任何尸首,就表示立允沒死,一定是喬俊凜把他帶走了。

對,一定是這樣,可是耿武雄不僅把她轟出來,還說立允沒去那里,那麼立允到底在哪里?

為什麼報紙上寫嚴老大死于一場車禍,這又是怎麼回事?這不像立允做事的風格,可是該死的人都死了,應該活著的人怎麼還沒有出現?

妹妹!對,問立茜,她一定知道立允的行蹤。

寧天童立刻撥了一通電話給任立茜。

「你沒死?!」任立茜訝異竟然會接到寧天童的電話,心中忍不住開始發毛,二哥不是說……

「立允呢?他去哪里了?我到處找不到他。」寧天童哭著哀求她告訴她立允的下落,她急瘋了,他怎麼可以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任她一個人狂亂的尋找。

她快被凌亂的思緒逼瘋了,她不允許他如此不告而別,就算他不再愛她,也應該要交代一聲,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說走就走!

「他到箱根去了。」

「箱根?這個時候他去箱根做什麼?」寧天童百思不解,但這代表了他依然活著,她心裹的大石也能暫時放下了。

「他以為你死了,就說要到箱根去看初雪。」

那個笨蛋!寧天童在電話這頭泣不成聲,只能抱著話筒模糊地說出一句破碎的「謝謝」。

她又要奔波了,這回她要去把那個笨蛋找回來,婚還沒結呢,他一個人去看什麼初雪!

就算要看初雪,又怎麼可以沒有女主角作陪呢?

真是傻瓜加笨蛋!

寧天童再一次吸吸鼻子,鼓起勇氣,帶著無比堅忍的決心朝機場的方向趕去。

☆★☆★☆★☆

來到箱根,寧天童找了三天才來到任立允下榻的民宿,她冒著大風雪在外游蕩一整天,終于發現一個孤獨的男人臥在地上擁雪。

「你在做什麼?」她上前詢問。這個男人身上包裹著厚重的棉襖,她只是猜測,不確定他是不是就是她心里那一個獨一無二的傻瓜。

那男人抬起頭,凌亂的胡渣仍難掩他俊挺的五官,寧天童看清他的面容後,高興得說不出話,他是任立允!

任立允先是一愣,接著便起身擁住她。

「我就知道只要來到箱根就能再見你。」任立允緊擁她的身軀,幾乎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

寧天童伸手撫著他粗短的胡渣,責難道︰「你這個笨蛋少自以為是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那好吧,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他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要放開她了,因為這個沒良心的巫婆永遠不會知道他想她想得有多苦。

「你想清楚了嗎?」寧天童被他一句「再也不要分開了」的話搞得心怦怦亂跳,他對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算了,是不是真心都無所謂,只要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她會努力讓他愛上她!

「我出門不是貴婦,在家是不合格的主婦,在床上……」

這是他曾經數落過她的話,也為他倆帶來不小的嫌隙,但任立允沒等她把話說完,便以自己的嘴堵住那一開一合的小嘴,它總是那麼聒噪,卻又那麼甜美。

她突然推開他,急切地說︰「我愛你,再也不要離開你了,以後我們要是在有任何爭執,我一定會沉住氣,等問清楚事情原委後,再就事論事,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亂發脾氣了。」

任立允深情的看著她的眼楮,雖然知道哪一天要是兩人再度吵起來,她還是會克制不住亂發脾氣,但她有這一份心就夠了,值得自己的忍讓。再說,上次爭吵他也不是全然無錯,他根本不該接受別人的慫恿出去喝花酒。

「我們結婚好嗎?」

寧天童早先的淚水已在臉上結成冰,但此刻她點頭如搗蒜,並甘願提供更多的水源在臉上結成冰。

她好高興,他終于求婚了!

「可是我有一個要求,我這一陣子流的眼淚夠多了,我要你答應我,讓我以後的人生都平安、幸福。」

「新娘的要求令人無法拒絕。」任立允終于對她允諾一生一世的誓言。

「你真的願意讓我成為你唯一的新娘?」寧天童仍覺得此刻如夢似幻,她想再確定一次。

「是的,我的愛,我保證這一生都讓你幸福、平安。」說完,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在雪地里,白皚皚的雪花依然紛飛著。

尾聲

寧天童在任立允的懷里不住吟哦嬌喘。

「你的反應終于正常一點了。」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此時已經分不開。

「你好羅唆……」寧天童真想大聲叫他住嘴,可是又擔心民宿的隔音設備不好,會被隔壁房的人听見。

「我只是在確定我有沒有讓你覺得不舒服?」他是小心,才不是羅唆呢!

她雙手攀住他的背脊,隨著激情吐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沒有……」

于是任立允更加狂肆,帶著愛人共同攀上燦爛的天堂……

激情過後,寧天童筋疲力竭的窩在老公的懷里微微顫抖,高潮的快感尚未從她身上褪去,她白皙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倦了、累了,絲毫不覺尷尬與羞澀的與心愛的男人共眠,直到天明,是每一個幸福的女人都樂于享受的權利。

「不錯吧?這一次。」任立允撥開她額上被汗水濡濕的幾根發絲。

「是好一點。」寧天童閉著眼楮細細回想剛才的一切,全身的肌膚也隨著她的回想,再次染上一層淡淡的紅彩。

「只是一點嗎?」任立允不相信的追問。

她停了三秒,對他點點頭。

「听起來真教人失望。」

「失望?嗯,一人一次很公平。」她眯起眼楮嬌笑道。

「什麼一人一次?我第一次在床上這麼搏命演出,你多少也該鼓勵我一下。」

見他又想同她爭論了,寧天童無奈的想,他的舌和嘴都好壞,老是愛和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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