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太狂野 第2頁

那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火浦夏,也是上任宗主神影宗一所任命的下任宗主,可是十年前,他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放棄了宗主之位。甚至也沒有告訴她一聲。

想到此,交握的手捏得更緊了。

他是她最愛的兄長,是她所仰望崇拜的天,若不是他的保護,她早被神影家那些豺狼給啃得尸骨無存了。

在神影家,沒有所謂的血緣親情,有的只有能力高下,只要一不注意就會被陷害,每個人都在虎視耽耽,等著壓下別人,爬上最高位。

而她,是最被看不起的弱者,她的母親曾是當紅舞妓,因和神影宗一有了一夜露水姻緣而懷了她,神影家的血緣不許流落在外,所以母親如願的嫁入了神影家,成了神影宗一的小妾之一。

可惜,在生下她不久後,母親就過世了,她沒有任何人可依靠,每個人都看不起她、都嘲笑她,因為她母親是最低等的舞妓,她是最下賤的賤種,他們厭惡鄙視她。

只有火浦夏保護她,因為他的保護,所以那些人不敢對她亂來,因為他的保護,讓她在神影家還能有一絲溫暖,可是他最後還是離開了。

他的離開,其實她並不意外,她知道他和她一樣,對于神影家沒有任何感情,有的也只是恨。

可是,她沒想到他連她也拋下了,她以為就算離開。他也會帶她走,沒想到他卻說也不說一聲,就把她丟在虎穴,讀她獨自面對那些人……

想到被丟下的痛。椎名櫻忍不住閉上眼,壓住心中的痛楚,不讓自己再多想,可那些悲慘的日子卻怎麼也揮不去,不停的在她腦中徘徊。

深吸口氣,她特那些晝面掃去,緩緩睜開眸子,黑瞳淨是一片冷然,冷的看不見一絲感情。

沒有火浦夏的保護,她的日子已不是悲慘兩個字可以形容,可她撐過來了,而恨也就更深了,那些鄙視的嘴臉她永遠也忘不了,她恨這個地方,她恨住在這里的這些人,她耍報復,她要他們嘗著她受過的苦,她腰笑著看他們每一個人哭。

所以,她要找到火浦夏,十年來,她秘密的探查他的行蹤,卻一無所獲,他像是從這個世上蒸發了,不過她現在知道她為什麼找不到他了。

闇皇!她曾听聞過,一個神秘的組織,她只淺略的知道闇皇勢力龐大,無人敢招惹,原來火浦夏是里頭的四大干部之一,也難怪她和神影家的那些人都找不到他了。

可告知她這消息的人是誰呢?

三天來,這個疑問一直在她心里,而今天將會得到解答,不過那人遲到了,已經十二點半了,距離那人所約的十點,早已超過兩個半小時了。

她微擰起漂亮的眉尖,斂下的睫羽在眼瞳下映出一道美麗的暗影。

她長得很美,清麗的五官帶著一抹艷,如櫻花般的粉色唇瓣輕抿成線,那是雪白小臉上唯一的一抹嫣紅。

時間,繼續移動,冷漠的驗龐漸漸染上一抹不耐。

難道是她被耍了嗎?傳來的資料是假的?

不可能!

她迅連否認這個猜測,沒人會這麼無聊用這來耍弄她,難道是……那人進不來嗎?

神影家的戒備向來森嚴,那人約定的時同又這麼晚,而這麼晚有人來訪。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她知道火浦夏的行蹤這事絕對不能曝光,那人應也是這麼想才會約這麼晚的時間,可是已經過這麼久了,她想應是那人無法進來吧。

若是如此。那她今晚是白等了。

也許,她該和那人約在外面。可是又怕神影家的人會跟蹤她,暗地太多雙跟楮了,她不能輕舉妄動。

她該想別的法子才行,今晚應是沒有收獲了。

閉上眼,她深吸口氣,正當要轉身回房時,身後卻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抱散,來遲了。」

「你——」

轉身,對于來人,她不得不驚訝。

那是一張太過漂亮的臉龐,在神影家,長得好看的人太多了,而他,卻比她所見過的男人還好看,他的五官帶點柔,狹長的鳳眸微微往上輕揚,挺直的鼻梁下是漂亮的薄唇,完美的輪廓像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你是誰?」競無聲無息的出現,連她也沒察覺。

「慕梵離,寄電子郵件給你的人。」他輕佻的勾起笑容,鳳眸定定的看著她。

正確來講,他看著她已有兩個小時又四十分了。他沒有遲到,十點準時到達。神影家的戒備雖然森嚴,可難不倒他,照著紀悠然提供的平面圖,他輕松的來到她所住的院落。

一進來,便看到她直挺挺的站在屋檐下,她的站姿根漂亮,在櫻花飛舞中,美的像一幅晝。

不過,表情卻太冰冷了。

看著這樣的她,他倒不急著出現了,反而悠閑的站在暗處,靜靜的睹察她,他想知道,她可以這樣站多久。

她的耐性出乎他意料之外,兩個半小時,筆直的站姿勖也末動,冷淡的表情不起一絲波動,若不是知道她是活的,真會以為是一座雕像。

一座美麗的雕像。

是的,她很美,此幻燈片上看到的還美,卻也很冷,像是一朵寒梅,孤傲冷漠卻也美麗。

「你遲到了。」

不是指責,只是冷漠的點出事實,高傲的態度像個女王。就連看他的眼神也根驕傲冷然。

對她的話,慕梵離不以為意,薄唇仍然勾著笑,鳳眸輕佻的看著她,眸光流轉,夾著一絲押弄。

危險!

這個念頭莫名劃過椎名櫻的腦海,看著他,漂亮的臉龐撂著不正經的笑,就連他的穿著也很不得體。白色的襯衫半扣,露出古銅色的強健體魄,刷舊的緊身牛仔褲包裹住修長的腿,勾勒出美麗的線條,他的頭發微長,發稍隨風輕揚,看似無害,卻給她強大的壓迫感。

她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在神影家的哦,妯早不是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她變強了,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也不敢再欺負她,可面對他,她卻莫名的感到一絲懼意,直覺告訴她,他並不如表面那樣無害,漂亮的面容,還有那輕佻的笑容,只是一種偽裝。

看到那張美麗的臉龐變得更冷,漂亮的冷眸劃過一絲濃濃的戒備,慕梵離笑得更張狂了。

然後,他的目光停在一點。

舉步,慢慢走向她。

看著他走近,椎名櫻沒有退後,仍然看著他,直到他走到她身前,緩緩伸手模向她的臉——

「做什麼!」心莫名一慌。他靠得太近,談淡的煙草味撲鼻,她拍開他的手,往後退一步,冷冷瞪著他。

「你的頭上有櫻花瓣。」攤開掌心,慕梵離讓她看到手上的櫻花。挑起的眉彷佛在嘲笑她的大驚小敝。

瞪著他手上的花瓣,她暗暗咬牙,深吸口氣,讓自己恢復鎮定。

「你為什麼要寄電子郵件給我?」她直接導入正題。

「當然是為了幫你。」慕梵離淡淡一笑,逕自走進屋子,坐到茶幾旁,舉壺為自己倒杯茶,就唇輕喝一口,茶已冷,變得苦澀。

揚眉,她直盯著他。「什麼意思?」

沒回答她的問題,盯著已冷的茶水,薄唇微撇。

「客人來,你卻以冷茶招待,待客之道會不會太差了?」

「你遲了兩個多小時。」表情變也未變,椎名櫻淡聲回道。

「是嗎?」聳肩,他不是很在乎的笑了笑,修長的身軀慵懶的往後仰。一腳曲起,一腳伸直,右手按著榻榻米。支撐住身子,左手則無聊的把玩著杯子,慢慢啜著苦澀的冷茶。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幫我是什麼意思?」她依然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對他的態度不置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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