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喝酒後身熱,還是室內充滿著灼人的熱氣,讓他不由自主的月兌下衣裳。
看見他的舉動,她輕輕一笑,水中豐盈跟著微微顫動,百媚千嬌的姿態撩人,水盈盈的眸子,對他傾訴濃烈的情思。
她眼中蘊含的邀請、身上散發的柔香,迷離了他的思緒,令他體內血脈奔騰。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她有意要勾引他、誘惑他,那她無疑是成功了!
矯健的身子很快的進入木桶內,忍不住要和她共享魚水之歡。
他期待這一刻好久了,那一直強抑在心中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滕雲天饑渴的吻著她的芳唇,大手一把握著她胸前的圓潤,「天啊!你是那麼美!」他低啞的聲音贊美她。
他急切的吮遍她每一時香甜的肌膚,想吸取她身上更多的沁香,他饑渴的在她粉紅的乳蕾,印上屬于他的齒痕。
花蘭若的身子軟弱無力,自然的斜靠在木桶上,任他擺布著。
結實的軀體和光潔的男性肌膚,貼合著她柔白細滑的香肌,那股銷魂蝕骨的摩擦,震顫了她的身體。
「讓我試……」她在水中挪動雙手,學著他的動作,在他胸前模索著。
陽剛的氣息融在她的鼻息聞,熾濃的激情正狂野的燃燒著,他的體溫,似乎比溫水還要熱上幾分。
花蘭若吻著他胸前的褐色,濕濡的小舌,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吮弄著。
「小野貓……」他氣息紊亂的享受著她的主動。
她的吻沿著寬健的胸肌,來到結實的月復肌,浸入水內,她再往下探向他男性的昂揚……
不可思議的歡愉,仿佛要在他全身爆發開來,溫水似乎因兩具火熱的身體再度激騰。
他極度亢奮的喘出一口氣,發出激震的低吼︰「誰教你的……」
「跟你學的!」花蘭若輕聲低喃的回應他。
滕雲天眯起雙眼笑著,他的下月復引得一陣騷動,全身肌肉繃緊、難耐,瞬地,他一把抱起她,將芳馥香甜的身子往床上帶。
靈活的舌,饑渴的吻去她身上香郁的水珠,她忍不住發出陣陣吟哦!
兩具濕漉漉的身體,交相纏繞的毫無間隙,誰也不願分開誰……
滕雲天的大掌,忙碌的在她雪柔香肌上游移,修長的指尖,往她女性的柔軟處逗弄。
「唔……」花蘭若渾身顫抖嬌喘著。
他的指尖像一把烈火,在初綻的蘭徑中點燃起熾焰,灼熱的呼吸在她雪白的頸項上,吹吐出他強烈的需要。
花蘭若全身酥軟,意識混沌的逸出縷縷嬌吟,直至蘭心潤露,花瓣微開的等他進入。
「我要你,就像你要我一樣……」他急切的濃濁呼吸聲,顯示出他強烈的需要。
就算她只是把他當成采陽的目標,利用他來到達碧雪山竊取鎮國之寶,他也要她!
花蘭若知道男性的硬挺,要進入女人的體內,才算達成任務,一想到此,她突地害怕了。
她不安的扭動縴腰,無助的想抵抗著他的吞噬。
「別怕!」他誘哄著分開她的腿。
被昂挺頂住她的幽境,陣陣溫熱的異樣感,在她四肢百骸中運行流動。
堅硬的陽剛,在她柔女敕的地方進襲著,他一挺身,終于沖過那層保護膜,挺進緊窒的幽穴。
「呃--不--」花蘭若驚呼出聲,神智瀕臨潰散邊緣,她無法想象,等待已久的這一刻,竟是如此的痛!
「我的小蘭兒,忍耐一會兒,待會就過了。」緊窒的幽谷牢牢的包裹著他,他實在難以克制,但,又不忍看她痛楚。
他心疼的俯身封住她香甜的唇瓣,讓她暫時忘記身下的疼痛。
「我的小蘭兒,放松身子。」他在她唇舌間低聲吟誘著。
最後,見她冒頭不再緊蹙,他才緩緩移動進入柔軟的亢奮,慢慢的撩動出一波波激潮。
疼痛很快的過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微妙的顫栗和銷魂的舒暢,她渾身漸漸放松,嬌軟的申吟,斷斷續續的飄蕩在彌漫馨香的廂房內。
他見她已經適應他的存在,律動漸漸轉為狂猛而急速,沖擊的動作,也狂悍的直直挺進她幽谷深處。
「呃……」花蘭若覺得自己整個人快炸開來了,她嬌喘不停,迷惑在這種歡愉和痛楚的復雜感官之中。
她攀緊他的身體,被動接受他狂恣的悍動,全身不由自主的配合著他上下起伏。
在嬌喘熱燙的軀體中,滕雲天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交歡的極致。
那股攀上巔峰的極致歡愉,如怒雲崩雪般,震撼了彼此的心靈。
「雲……天,求你……」她再也無法承受他灼燙狂烈的律動,她擔心自己就快在這場撩火的采陽之中,化為灰燼了……
听到她醉心銷魂的哀求,滕雲天突地加快速度,最後,他握住她的縴腰,低吼一聲,奔騰的熱潮霎時宣泄而出。
花蘭若幾近崩潰的身子,感到被釋放般的松懈下來。
兩具強抑的身體,獲得解放和舒展,他擁緊她,輕訴著愛語。
在他的臂彎下,享受著溫暖的肌膚之親,她的身心,也泛起一股甜蜜和滿足。
多希望,他們可以永遠這樣.....像尋常夫婦般,享受魚水之歡、天倫之樂。他們可以隱居山林,做對與白雲相逐的神仙眷侶,共度後半生……
不,不,他們不可以,不可以!
她是女王,必須時時提醒自己,不能違背自己王國的精神,不能叛離自己的子民……
甩掉幻影,撇開情愛糾纏的重鎖,她不能讓這種意念動搖她的心……
她還有艱巨的任務要去完成,她不能辜負王姊和子民對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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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花蘭若想著昨夜兩人的纏綿,心中有著理不出的凌亂思緒和難懂的情愫。
她翻過身,看著他威俊的睡容,小手輕輕放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的把玩起那掛在他頸項間,晶瑩剔透的半圓型雕花玉佩。
沁涼玉潤的質感,讓她好奇的觀察著,仔細近看,玉的兩端,有接合的金飾。
她猜的沒錯,這塊玉應是被分成兩塊,一半在滕雲天這兒,而另一半會是在誰那兒呢?
這塊玉必然對他別具意義,否則他怎會一直懸掛在頸項上,從不離身?
想到這兒,她的心突地興起一絲莫名的醋意,她好奇的想知道,在他的生命中,哪個人兒對他最具分量……
在他心里,她是否重要?是否別具意義?
她的心情起伏不定,腦海仍不斷想著她和他的未來。
她到底是怎麼了?她明明知道他們沒有未來的,為何老要繞進死胡同里?
天啊!這根本不是她遠到此地的目的。
對他而言,她算不算重要,又有何意義呢?早晚她都要回去花吟王朝,早晚她都要掙月兌他溫暖的懷抱……
只是,為何她一想到要遠離他,她的心,竟揪痛著……
她的小手無意識的在滕雲天的胸肌上劃圈圈,這個動作,輕易的撩起他的,身下又是一陣緊繃。
滕雲天抓著她的小手,邪惡的問著︰「小野貓,你想再來一次嗎?」
花蘭若一驚,此刻沒有昨日的馨香助陣,她突地變得害羞了。
她的心跳乍然失速,臉紅羞怯的推拒著他。「我只是很好奇……」
他的黑瞳炯然有神,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對我身上的這塊玉很好奇?」
「想知道這塊玉的故事嗎?」他的手撫弄著她胸前的粉紅蓓蕾。
「隨你,不說也沒關系!」花蘭若的胸前激起震顫,她突然害怕知道,他心中藏著另一個女人。
「這是我娘留給我爹的訂情之物。」滕雲天那雙飽含剛毅和睿智的雙眸,瞬間被黯淡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