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懶的藉口葉起舞
哎呀呀呀呀~~
苦惱呀苦惱!新年才發願不拖稿,結果越拖越嚴重了耶!怎麼辦?
舞感覺自己已是江郎才盡,需要休息的時候了……噓!听!那是什麼聲音?是讀者寶寶解月兌的歡呼聲?還是催稿美眉絮絹失控的痛罵聲?
都錯了!是舞的良心正在被狗咬的聲音。
哎!不知不覺寫了二十幾本了,到了這個階段,舞的書寶寶幾乎都是以閉關的方式趕出來的,這樣品質有保障嗎?所以,嘿嘿,有沒有人同意舞應該休息充電一下呢?同意的請鼓掌——
好像沒有聲音,那舞再明確的問一次……哎呀!是誰?誰偷K舞的頭!
說舞只是想偷懶,根本沒毛病?哪有!舞只是小懶而已,基本上還是有照計劃在進行啦!
說舞最愛無病申吟,喊缺錢又不努力?ㄟ,這個嘛,人家只是……只是……厚!到底是怎樣?懶惰也是病啊!也可以請假「自療」的嘛!
人權咧!人權在哪裏?舞想休息!
呃,還是不行嗎?如果懶病這個理由無法成立,那舞一定要再想個好藉口!
對了,舞有沒有說過自己一直在當妹妹小孩的保母?今年舞的妹妹將再添一名寶寶,屆時一定會更忙,那舞就有理由休息啦!
啥?剛出生的寶寶根本只會睡覺,不用理他?厚!不能通融一下哦?人家好不容易有個比較正式的藉口耶!有沒有一點良心……看來這個年代流浪狗太多,並以搶食人心為最,各位看倌的良心也被狗咬了。
嗯,舞要再次閉關,這次想的是有什麼偷懶的好藉口。
第一章
「哈哈哈哈——」
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遠出,引來因天氣冷而擠到百貨公司購物的人群注目。
笑聲的主人有著一頭濃密的黑發,尾端微微自然卷,長度比時下流行的發型更長些,看起來不像刻意,反而像沒時間去修剪似的;他的五官非常立體,而且驚人的冷酷,那兩道濃黑的眉英氣逼人;深邃而美麗的雙眸,仿佛光線無法穿透的深水潭,從里頭不斷射出一道道冷箭;高挺筆直的鼻梁,尖端微勾,看久了其實還滿可愛的;可那硬直的唇線就沒那麼好說話了,永遠都噙著一抹嘲弄似的笑。
這個男人的個性就如同他外表看來的不好惹,千萬別輕易挑撥他,否則後果只有自討苦吃一途。
但如果是他主動去招惹的人,可千萬不要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游戲,否則下場不是被冰在冷凍庫里無人問津,就是被玩到死得很慘。
此時這名不可一世的冷酷男人臂彎里,正摟著一位打扮入時的花俏女郎,他正為她剛才愚蠢的話而失聲狂笑,而笑聲,在他瞥見百貨公司某一鞋櫃時戛然停止。
黎仁業,大企業的負責人,一百七十八公分,俊俏有型,但卻是個有名的惡棍,一個從來不講「情」的惡棍,舉凡親情,友情、同情、愛情……反正跟情有關的他都沾不上邊,是個相當冷酷的大混球。
听說,他的雙親在他十歲時因飛安事故雙亡,留下大筆賠償金及保險費,為了爭奪這筆遺產,他假裝成受虐兒,弄得全身都是傷,和爺爺打官司,將遺產成立信托基金,待自己成年,再由他自由使用,好順利完成自己的雄心霸業。
听說,他將美麗的親妹妹送給勁敵當禮物,使敵人失去戰斗心,再趁機搶標,一點都不覺得內疚。
听說,他訓練了一群美麗的交際花,專門迷惑客戶、打采敵情,以致戰無不勝,功無不克,事業版圖有一半是靠女人打下來的。
這種無情到沒人性的家伙,當然沒什麼朋友,有的只是生意上的勁敵;打敗敵人,獲取事業上的突破,或許是他人生唯一的目的。
今天,他和新歡出來買個東西,就讓他踫見了其中一位勁敵,一個不管是在商場上或情場上都讓他看不順眼的死對頭。
這個人,他從小就討厭,長大了更是不願與之為伍,但偶然遇見了卻總忍不住想挑釁一下,嘲諷幾句。
這就是劣根性吧!越是眼中釘、肉中刺,越是三不五時想去撥弄一下,讓自己氣得牙癢癢,反之又有種自虐的快感。
黃山桂,一個外表斯文的富家子弟,待人彬彬有禮,出手大方、形象一流,如白馬王子般完美……可惜黎仁業才不信他這一套!他是唯一看透他在耍心機的明眼人。
秦穎心羞紅著臉,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腳上的新鞋,眼角余光還不斷偷瞄坐在身側的美男子。
幾年了?快十八年有了吧!想不到他還記得她。
說來很糗,她這在百貨公司站櫃賣鞋的,偏偏穿了雙爛鞋。方才她堆著滿臉笑容迎接賓客上門時,結果腳一拐,鞋跟就這麼踩斷了,害她楞在當場,不知該先去換雙鞋好,還是先招呼客人好。
當時腳上穿的鞋,當然也是自家的,這是職業宣傳,可是踩爛了鞋跟,不就成了反宣傳了嗎?看到這情況的客人,誰還敢跟她買鞋啊?
偏偏這位男客人很有風度,只是對她笑了笑,然後走了進來,坐在漂亮的休息沙發上,請她先選雙鞋穿上。
當他叫著她的名字,然後說出自己的身份後,往事就這麼一古腦的涌了上來。
曾經,她像其他女孩一樣在學校追逐他的身影,靠著家庭背景的幫助,用各種理由接近他,讓他照顧她、憐惜她,當她的護花使者。
那時他六年級,她四年級,但她老是跑到六年級的教室,要他幫她綁蝴蝶結,不管是頭發上的,衣服上的,還是鞋子上的。
她一直很喜歡他,因為他的溫柔、他的體貼,還有……他的家世。
爸爸說,秦家已經富過三代,他本身又沒什麼經營才能,家族事業早已漸漸式微,需要與強大的新勢力結盟,才能確保他們家繼續過著優渥的生活。
所以身為獨生女的她,將來勢必要為自家企業而嫁人。
拜托!那時她才十一歲,就灌輸她這種觀念,未免太殘酷了吧!
可是後來想想,爸爸只是要她早點接受事實而已,有了心理準備,她才不會想談那種不切實際的戀愛,做些讓自己後悔的蠢事。
而既然她要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嫁人,當然要選蚌不討厭的對象嘍!所以她挑中了他——黃山桂,一個彬彬有禮,家世雄厚的男孩。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一個喜宴上,那時爸爸為了將來著想,總是帶著她出席各種社交場合,將她介紹給家中有將成為繼承人的男孩的富豪,提早打好關系。
當時她發上的蝴蝶結松了,他幫她重新系上,後來在閑聊中還獲知兩人同校。
可惜秦家並沒有撐到她能嫁人的年紀,隔年就在經濟蕭條的大浪中玩完了。
案親自殺、母親大病,而黃山桂畢業了,自己進了收容中心,從此就再也沒見過他。
時間一晃眼都已經十八年了呀!歲月催人老,不知道現在的她在他眼中,當年印象中的那個小女孩還留有幾分。
「你怎麼會認得我?我是說,我已經坐二望三了耶!苞我十一歲時的模樣應該差很多吧?」穎心微蹙著眉問。
其實看過她小時候照片的人,都說她沒什麼變,可是她自己覺得有變啊!哪有成年人跟小學生長得一樣的,那不就是超級女圭女圭臉?
「方才剛好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勾起我的回憶,走過來一看,果然就是你。」黃山桂好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