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姐,可以請你跟我來嗎?」山姆再次開口。
衛亞璇本來要答應了,但想到她現在並沒有被囚禁,況且是他要見她,她沒必要乖乖听話,所以便揚起甜笑道︰「山姆,你家殿下要找我,就請他親自來,不要透過你。」
「衛小姐……」山姆還想開口,但衛亞璇不理會他,拉著惠智就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惠智追問,回過頭,發現山姆跟在她們身後不遠處。
「沒事啦!」衛亞璇的嘴角有收不住的笑,感覺心跳得好快。
惠智根壓不信。「你在騙鬼啊!听你們的對話,他好像是替人來傳話的,那個想見你的人是誰啊?要追你哦?排場這麼大還派人來?」
「追我?這怎麼可能?」衛亞璇快步走出學校,突然看到一輛騷包至極的加長黑頭車停在校門口,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不會在那里吧!
「為什麼不可能?」惠智反問,總覺得她的笑容帶著期待。
黑頭車內的安德烈,听到她的話,立刻下車。「我也想問,為什麼不可能?」
他的突然出現,讓衛亞璇愣住。
「哇塞!大帥哥耶,你從哪認識這麼帥的男人?」惠智回頭驚呼出聲,真要命,這男人簡直比布萊德彼特還帥上好幾倍!
「你好,不介意我帶她離開嗎?」安德烈給她一個優雅的淺笑,大手逕自攬上衛亞璇的腰。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惠智被他的笑給迷住,只差沒雙手奉上了。
「謝謝你。」他帶著衛亞璇上車,後頭的山姆幫他關門。
「天啊,好帥哦……」惠智無意識的揮手,笑得傻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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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衛亞璇回過神,發現車子已經遠離校門,再抬頭看他一眼,腦海又浮現那纏綿的一夜,突然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為什麼我不可能追你?」安德烈沒有忘記她方才的話。
「嗄?」他的話讓她再度愣住。
他定定凝視她的臉。「回答我的問題。」
「我……你不會想追我……」他問題里的意思……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她的心蹦蹦亂跳。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來找你?」他淺笑反問,她不知所措的樣子真可愛。
「我……我怎麼知道……」他的笑令她紅了雙頰。總是這樣,他一個笑容,就能讓她心慌意亂。
他不說話,直接以行動證明。他攬過她,親吻她的耳際、額角、鼻尖,最後攫住她的唇。
「唔……」他的唇溫暖而堅實,充滿著溫柔,令她為之迷惘。
她的唇令他迷戀萬分,越吻越深,直至她快喘不過氣,他才分開。
「這樣你知道了嗎?」望著她的眼,那靈動的眼眸散發著晶亮的光采,緊緊吸引他的目光。
「我……你……」她輕喘著,看著他,想著他們的吻,想著他的話。
「你感受到了嗎?我們之間的吸引力。」
「這怎麼可能……」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原以為只有她對他起了感覺,怎麼……他也對她有同樣的感覺?
這是真的嗎?她不是在作夢?
「為什麼不可能?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踫你?為什麼我會來找你?」他輕聲反問。
他的問題讓她陷在震撼中,說不出話來,只能愣愣看著他。
「記得我說的——你是我的。」他霸氣的宣告。
按下扶手的按鍵,前方的冰箱打了開來,他拿出香檳,將金色酒液倒進高腳杯里。
他把杯子放到她手里。「為慶祝我們之間新的關系,喝一杯吧。」
「新的關系?」她傻傻地重復,腦袋依然呈現當機狀態,但心卻輕飄飄的,好似要飛起來。
「因為劉莉筠讓我們相識,雖然那不是段美好的回憶,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他輕敲她的杯子。
「敬你。」
「敬你。」她無意識的回道。
他喝了口香檳,再次親吻她,她瞪大了眼,來不及反應,香甜的汁液已經滑進她的喉嚨。
看著她臉紅羞怯的模樣,他舍不得移開視線,更舍不得離開她一分一秒,可惜,他非得回瑞典一趟。
「听好,要乖乖等我回來,懂嗎?」他輕揉她的發。
「乖乖等你?」這話讓她一怔。
「今晚我得啟程回瑞典了。」他突然收起笑容,正色道。
「你要回瑞典了?」听聞他要回去,她飛揚的心重重地墜落地面,讓她痛得無法呼吸。
「在回去之前可以看到你這個表情,也不枉費我來找你了。」她的神情回答了一切,他忍不住擁她入懷,然後放開。
「你家到了。」他指著窗外,金眸漾著溫柔。
她回頭,車子果真停在劉宅門口。
接二連三的震撼,讓她連到家了都不知道。
「這給你。」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片,塞進她手里。
她低頭一看,是他的名片,上頭有電話。
「過陣子我會再來。」他承諾。
她無言地把名片收進口袋,心頭感覺好沉重,低著頭,開了車門就要下車。
「再送我一個臨別禮物吧。」他出其不意地將她扯回座位,在她來不及反應前吻上她,然後驟然放開她。
「記得我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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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機場,安德烈馬不停蹄地趕回王宮,晉見國王、王後。
「兒啊。」王後見到他,便從位子上起身,來到他面前,輕撫他的臉,很高興他可以無恙歸來。
她已經無法再承受另一個親人的逝世。
「母後,我帶來了凶手遺留的訊息。」他低頭親吻母親的臉頰,自麥克斯過世後,她憔悴了許多。
「東西在哪里?」國王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激動的神色。
「在這里。」安德烈將手邊的資料呈上。
台灣警方除了附上中文影本,還體貼地把所有資料翻成英文。
柄王迫不及待地翻閱資料,翻到最後,他倏然抬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凶手死了,為何這里又寫著還未確定?」
「因為我覺得凶手另有其人。」亞璇的話擱在他心里,于是他認真研讀所有資料,果然發現事情有蹊蹺。
他再仔細思量,劉莉筠既然打算要讓亞璇代替她,又為何以自殺做結束?這怎麼說也說不通。
綜合這幾點,他相信殺害麥克斯的人還逍遙法外,只是那個人是誰?
柄王皺眉,「當時傳回來的消息,不是說這女人與麥克斯在一起?」
「是的,但我認為凶手也同樣在場,劉莉筠很可能是代罪羔羊。」安德烈的語氣帶著堅決。
「什麼?那到底是誰殺了麥克斯?」王後錯愕地問道。
「這點,請給我一些時間。」安德烈心頭已有了盤算。
「好,這事就全權交給你。」國王對他百分之百的信任。「不過麥克斯過世的消息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點,我會安排。」
「也好,我相信你會辦好。我累了,扶我回房吧。」國王點點頭,視線移向王後。
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門後,安德烈將視線拉回,放在桌上攤放的劉莉筠的資料上。
他舉步過去,隨手翻著,金眸睨著某張紙的內容,下一秒,他合上資料,舉步離開。
「魯凱,跟我來。」
「是。」
幾日後,全球媒體都以大篇幅的新聞報導,瑞典王儲麥克斯以急性心肺衰竭驟然過世,並預計在周日舉行盛大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