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這樣嗎?"他走到她的小冰箱前,拿出水壺倒水來暍。
"這樣?什這樣?"他問得沒頭沒尾的,她實在不知道他在問什。
"最近他常跟你聊天嗎?"他也遞一杯給她。
"沒有啊!今天第一次呢!怎了?有什不對嗎?"她接過杯子,很快地喝掉大半。
"你感覺到了嗎?"
"嗄?"她又不知道他在問什了。
望著她茫然的表情,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是否太過了?原來她根本沒感覺,那他在不高興什?
想著,他笑了起來。
"你干嘛?"他突如其來的笑令她傻住。
現在是在演哪出戲?怎她完全在狀況外?
他揮揮手,坐到床邊,笑聲仍在繼續。
"你在笑什啦!"她走過去推推他的肩。
"沒什。"他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
"騙人!你快點說哦!"她伸手點點他的臉頰。
"你哦!真的什都沒感覺嗎?"他拉過她的指尖輕咬著。
"你又在打啞謎了!"她嘟著嘴道。
"格莉,我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我想我得把你鎮在身邊才行,免得有人想跟我競爭。"他輕啄她的唇。
"什跟什啊?"他越說,她越迷糊了。
"格莉,你的老師對你有興趣。"他捧著她的頰道。
"嗄?"
"你真的沒感覺?"
"你別亂說!哪、哪有這回事……"想起一小時前,她和老師的對話,還有他的電影邀約,她忽然變得不確定,甚至有些心虛。
"小女孩,現在換你在騙人了。"他覺得她的眼神閃爍。
"哪有!"換她尷尬的笑了。
"沒有嗎?"
"才沒有,你不要亂說。"她用力搖頭。
終于知道他怪里怪氣的原因在哪里了,原來是他在吃醋,那她就更不能承認了。
"他該不會想跟你約會吧?"
在他還沒去接她之前,他們聊了些什?他現在很好奇了。
"沒有!沒有!"她矢口否認到底,心里卻對他的在乎感到開心。
"沒有?"他不相信。
"哎喲!你干嘛一直問啊?"她主動親吻他。
"因為我不想讓別人搶走你。"他回吻她。
"神經!我又不漂亮,誰要搶啊?"他實在太看得起她了。
"不,你越來越美了,以後會有越來越多人注意你,所以我得把你綁在身邊才行。"他的手在她的腰際游栘。
"怎綁啊?用鐵鏈嗎?"她伸手環住他的頸項。
"不,用這個來勾引你。"他的眼瞳一暗,瞬間將她壓倒在床上。
"啊!"她驚呼出聲。
這明顯的暗示讓她知道他想做什,雖然已有過幾次親密接觸,她的臉蛋還是浮現淡淡的紅暈。
"小女孩,你臉紅羅!"他伸出長指滑過她的臉頰。
"誰像你厚臉皮啊!"她的指尖凸凸他的臉。"說不定子彈還穿不過去呢!"
"是啊是啊!你的臉皮最薄了o,而我這個臉皮厚到子彈不穿的人,要來欺負你了!"他邊說邊慢慢靠近她。
"思呵呵——"她笑了。
他低頭吻住她粉女敕的紅唇,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將彼此身上的衣物褪去,然後一舉進佔她的溫暖深處——
"啊——"驀地,一股充實感令她忍不住發出嬌吟。
"格莉,你愛我嗎?"
"冠嶸,我、我愛你……"腦子一片空白,她順從地回復他的話。
"再說一次!"他沙啞地啄吻著她。
"我……我愛你……"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格莉,我也愛你。"
他的示愛像一道白光射進她的腦中,激蕩她的心,強烈的滿足感充斥她的全身。
壁嶸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的身體,直到她得到強烈的高潮,他才釋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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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冠嶸躺在格莉的床上,雖然疲累卻還沒有睡意,他的腦子仍想著一小時前的對話。
那是她第一次對他說愛,有人說時,最容易吐露真實的心意,也有人說那時大多數人會順從對方的要求,而他希望是前者。
交往這幾個月來,她很少對他示愛,就連喜歡都很少開口,若不是見面時可以看出她眼底的雀躍,他幾乎要懷疑起她的心是否在他身上。
反倒是他越來越喜歡她,喜歡到了愛。
是的,他愛她。
見到她,令他心情愉悅,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嘴角跟著放松上揚,就連在工作時,不管多忙,她的瞼總能在不經意問躍入他的腦海。
這是過去幾段無疾而終的戀情不曾有過的感覺,他知道這是愛,而她呢?
轉過身,望著她沉睡的臉龐,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這就是她的魅力,總是能讓他感到滿足,讓他感到喜悅。
他動作輕柔地拉過她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唔——"她嚶嚀一聲,一只手搭上他的腰際,繼續沉睡。
她的依賴,令他的嘴角揚得更高,或許他該在她清醒時好好問她才是。
閉上眼,他跟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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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娜!你怎跑來了?"打開門,格莉被自己的妹妹嚇到。
"你說呢?看看你怎跟雅芳講的啊!她回去之後就跟媽說你有好消息啦!然後媽在忙,我就被派上來查探你的男友羅!"歐格娜兩手攤開,閃進她的住處。
"嗄?不會吧!"關上門,格莉不敢相信她娘真的派人北上。
"就是事實羅。"格娜聳聳肩,自動自發的往她的冰箱搜尋飲料。
"天啊!你住的套房真小,一個月房租多少?"她拿出一罐綠茶來暍。
"一萬。"格莉吁出一口氣,坐到床邊。
"拜托!這里才多大?四坪?五坪?居然要一萬,坑人啊!"格娜差點噴茶,指著四周罵道。
"是六坪,而且附家具。"格莉指正道。
她的妹妹就是這樣的人,說話超直接,話完全不會藏在心里,跟她的個性不太相同。
"還是貴好嗎?大姊,在南部一萬塊可以租到二、三十坪的房子了,真搞不懂你大老遠跑到台北念書工作干嘛!"台北的物價讓格娜皺眉。
"格娜,我在這里會比較開心。"在她面前,格莉比較容易說出心里話。
"唉!你能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詞啊?這話你幾年前就說過了。"格娜嘆口氣,那年大姊大學聯考考上北部大學時,她們姊妹曾經深談過,當時她就是這說的。
"是啊!現在還是一樣啊!"
"真的是這樣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街坊鄰居是怎說的,格莉啊!怎這冷呢?見到人都不笑的。問題是我覺得沒什好笑的,干嘛沒事對著人笑啊!"格莉撇下嘴道。
台北的房價雖然貴得嚇人,但台北人幾乎不太注意其它人的事,這點就很符合她的要求呢。
"哎!你管他們怎想、怎說?根本不用去在乎那些人好嗎?"格娜就是不懂她活得這辛苦做什,放松一點不會比較好嗎?
"我又不像你!"
見格娜張口想反駁,格莉又說話了︰
"你不要又想跟我說,我們都一樣吧!"
榜莉拉著她到穿衣鏡前照鏡子。"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差別。"
她指著鏡中兩張截然不同的臉,她一直足以一張冷臉小人,格娜卻是不笑自有一股迷人的風情,說出去沒人相信她們倆是雙胞胎。
"不!不對!我們擁有不同的特色,是你對自己太沒自信!你知道嗎?
我最喜歡你的地方就是你的眼楮,輪廓這深,隨時看起來就是精神奕奕的樣子。像我就不行啦!只要睡眠不足,就是兩眼無神!"她拉下自己的眼皮做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