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神亂配對 第13頁

「你憑什麼認定我不會?」黑澤彥皺眉,太久沒發火她都要爬到他頭上了。

「因為……因為你是個好人!」她因為了半天才冒出一句。

「我是好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這麼說。

「沒錯,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她肯定地說道。

「你現在是在灌我迷湯,好讓我不追究她的失職嗎?」他挑眉指著陳嫂。

不知為何,他的怒氣突然消逝不少,是因為她的話嗎?

「才不是呢!我是真的這麼認為。」她很認真的說著。

「陳嫂,收拾地上的電線,再去做你該做的事。」算了,懶得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爭執上。他深吸口氣轉頭向陳嫂示意。

「是!」幸運地保住飯碗,陳嫂投給白雪冬一記感激的眼光,便彎腰開始整理交雜的電線。

「你不辭掉陳嫂了?」她還有些不確定。

「哼!」「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成功留住陳嫂。白雪冬臉上洋溢著大大的笑容。

「不要再說了。」他別過頭,很不習慣听到這類的話。

「啊……你是不是臉紅了?」她在他黝黑的臉上發現些許紅暈。

「你再胡說,我就追究陳嫂的責任。」他凶惡的說道,絕對不承認自己在臉紅。

「不可以,我會摔倒又不是陳嫂害的,是我自己太笨手笨腳才會絆倒,你不可以怪她。」她連忙重申。

「不錯!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笨手笨腳。」他咬牙切齒地強調。

想到這他就有氣,明明知道自己天生少根筋,還不知收斂,什麼事都硬要湊上一腳,最後再摔個鼻青臉腫才高興。

「呵呵……」她搔頭傻笑著,全然不知這是諷刺。

「你下次勇敢踫這些清潔工具,小心有人會因為你而有麻煩。」了解她的個性,黑澤彥干脆用其他人來威脅——

「哦……」不踫就不踫嘛!最起碼她知道吸塵器怎麼用了。

白雪冬滿足地想道。

「去酒櫃的抽屜拿急救箱,再來扶我回房。」消意她順認的態度,他的臉色也跟著放柔不少。

「哦。」拿急救箱做什麼?他有受傷嗎?她依言照做為里都拔一是疑問。

進入臥室,黑澤彥半躺回床上便示意她坐到床邊。

「把急救箱打開。」「你哪里受傷了?我幫你擦藥。」她听話地打開,順道拿起雙氧水和棉花球準備。

「把手給我。」忍著翻白眼的沖動,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要她照做。

「哦……」她伸出右手。

「兩手都舉高。」他拉高她的手,果然看到一片黑青正隱約浮現。

「痛!」他的動作牽到手肘的擦傷,她吃痛地叫道。

「還知道痛,為什麼要去幫忙?舉高不準動!」他的語氣凶惡,手依然輕柔。

「我怎麼知道會跌倒。」她一會兒擠眉、一會兒癟嘴,不敢喊痛。

「你哪次受傷不是突發的?」他睨了她一眼。

「就因為是突發的,我怎麼反應得過來?」她小聲地嘟嚷著。

「還有理由!」他真想一掌打下去看她會不會變得聰明點。

「把裙子撩高。」

「嗄……這……」他的要求讓她臉上轟然浮上火紅的熱氣,雙手緊壓著過膝的粉綠裙擺,早已忘了方才狠狠地跌一跤。

「你想到哪去了!」這次他真的不客氣地敲她的腦袋。「我是要看你的膝蓋有沒有跌傷?」

「哦!好痛!要看人家的傷你就明說嘛!吧嘛打人家……」她捂著頭癟嘴說道。

「誰叫你胡思亂想。」忽而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他難得打趣地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想我對你做什麼是吧!」「才沒有呢!黑先生,你不要亂說。」她用力地搖頭,臉紅得更徹底。

「你叫我什麼?」他嘴角的笑容一垮。

「黑先……對不起啦!」她想到他的警告,「不然你要我叫你什麼嘛!」「叫名字不會啊!笨蛋!」黑澤彥發覺自己踫上她,聲音就不自覺的放大,原本冷峻的脾氣跟著火爆起來。

「叫名字哦……」她嘟著嘴,實在不懂為什麼他要這麼堅持。

「有這麼難嗎?你在猶豫什麼?」他吼道。

「沒……沒有啦!澤彥……」她吶吶地叫道,尾音幾乎听不見。

「再叫一次。」

「澤彥。」白雪冬也不曉得為什麼在叫他的名字時,心底會浮現異樣的感覺,好似有什麼拂過引發一陣輕顫。

「再叫一次。」他喜歡她叫他名字的羞怯。

「澤……」最後一個字被他含進嘴里。

趁著她毫無防備,他一舉進佔她的小口。天啊……這滋味真棒。他忍不住收緊手臂將她整個人籍制在懷里。

「唔……」無法動彈,後腦和身體都被他的大掌壓住。她只能用手抵靠在他身上。

好奇怪……她明明沒有發病,怎麼全身開始發熱,頭也開始暈眩?白雪冬感覺到有股熱流正在體內流竄著。

「記住以後不準叫我黑先生。」他抵著她的唇低喃道。

「嗯……」心跳如鼓,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他的話。

好半晌之後,他才勉強自己放開她的唇,用深呼吸來平息勃發的。

「我又沒有發病,你怎麼可以吻我?」靠在他的胸膛,她氣喘吁吁地指控。

「這是懲罰。」

「我又沒做錯事。」她不解地抬起頭來。

「誰要你方才叫我黑先生的?還有,以後你再敢當著外人的面挑戰我的底限,就會有這種懲罰。」要找借口還不簡單。

「哪有這種事的!」她發出不平之嗚。

「嗯……」他挑眉。

「你……你騙我!」被欺負的感覺揮之不去,她突地冒出一句。

「我騙你?」

「對!你騙我!謗本沒有治療這回事對不?我會心跳加快、呼吸困難,全是因為我在看你的關系,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可是……可是你卻借機騙我。」憋了一口氣在心里,她忍不住將之前的疑問一古腦兒地丟給他。

「是啊!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發現。」他不閃躲地微笑承認。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氣呼呼地抗議。

難怪碧秋會說,哪天她被人賣了還會幫忙數鈔票,她怎麼這麼笨!

他大笑出聲,那狂傲的氣勢,讓白雪冬更加氣憤。「這有什麼好笑的!哼!」「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騙你的?」他的嘴角有收不住的笑意。

「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想到的!」她悶悶地說道。

「嗯!你總算開竅了,想必是吃多我的口水所以變聰明了。」他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亂講!」想到他們口沫相儒的景象,她整個臉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

「是不是亂講,我們再來試試好了,看看以後你會不會變得跟我一樣精明。」黑澤彥說完,便扶著她的頭,封住她來不及月兌口而出的拒絕,用最原始的伎倆讓她沉迷在其中忘了一切。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白雪冬打從心底認定。

自從黑澤彥承認欺騙她之後,他就完全露出邪惡的本性,常常出其不意地吻她,每每吻得她昏頭轉向、氣喘吁吁,但她卻無力阻止,這點著實讓她懊惱不已,又不能偷跑回家,做個失信的人,現在她只能希望他可以快點拆石膏,她也可以早點回家。

你真的舍得回去嗎?心頭有個聲音驀地冒出。

黑澤彥嘴角微揚,望著將「悶」字寫在臉上的白雪冬,心里多少猜得出她在想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是不夠光明磊落,不過對付像雪冬這樣笨采傻健又不識情愛的女人來說,卻是必要的。

像現在,為了防止他襲擊,她將椅子拉得老遠,但她卻忘了,只要他一聲叫喚。她依舊得過來替他幫這弄那,而他仍舊可以趁機吻她,所以她的舉動根本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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