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算了,-重點是他們每晚同床,他雖然白里說君子,可老愛偷襲她,卻又在緊要關頭時,理智抬頭緊急喊停。
她真的懷疑,照這樣下去,她還有多少意志力可以去抗拒他的誘惑?
唉--舒心愉暗暗地嘆口氣,拉回飄遠的思緒,見他還在忙,她也不好打擾他,于脆寫張字條輕輕地從電腦桌旁移給他看。
你要出去買東西?杰夫將麥克風指住,還把鏡頭移開,無聲的問道。
對!我騎車予到附近,等全兒回來。她比個騎車的姿勢,揮揮手就閃人了。
出了公寓,騎上摩托車,舒心愉又想到另一個煩惱了。
她談戀愛的事,根本還沒讓家人知道,更何況這人不但是個外國人,現在還住在她的住處里!
天啊!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讓母親知道,會是什麼情況?搞不好她會被叮得滿頭包也說不一定。
哎--她干嘛沒事去認識一個外國人來當自己情人呢?簡直是自找麻煩嘛!可是現在踫上了就是踫上了,她還能說不嗎?
就在她再度嘆氣時,突然有輛廂型車疾駛而過又突兀地往路邊緊急煞車,害她也跟著緊急煞車,還差點撞上去。
「啊!般什麼啊!」她驚魂未定的猛拍胸脯,正想抬頭看清楚到底是哪個冒失鬼開車,技術爛成這樣時,廂型車上突然沖下幾名黑衣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拖下摩托車,並往廂型車里塞,還用一條白布搗住她的口鼻,陣陣怪異的味道馬上竄入鼻間。
他們想干嘛?!杰夫--
她的腦中才閃過這個念頭,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失去意識。
***
杰夫!
結束會議的杰夫,才剛關閉電腦螢幕,心頭突然莫名一震,令他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小不點!」他猛然起身,抬頭看向四周,仿佛听到她在叫他。
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發生!他急忙跑到客廳打電話到她的手機,卻只听到鈴聲,沒有人接;再撥一次,傳來的已經是關機狀態。
小不點一定出事了!
這個認知今他馬上帶著她給的備鑰,一路沖出公寓,跳上車子去找人。
她說她到附近買東西。他忍著心底的不安︰就在公寓的周圍開始往外繞圈。
小不點,你千萬不能有事!他在心里默念著,一路注意著往采的車輛,突然在不遠處發現一輛倒在地上的摩托車,連忙疾駛過去,這一看就讓他心重重地沉下去。
這是小不點的車啊!
猛踩煞車,他全身緊繃地跳下車子直往她的摩托車走去,卻發現她的車鑰匙還插在鎖上,奇怪的是,地上除了兩條清晰的煞車痕,車子並沒有被撞到的痕跡,那小不點人呢?
他抽出鑰匙又抬起頭來左右張望,心頭有如急火在燒。
沒有!他沒有看到小不點的蹤影,她到底怎麼了?
不行!你不能急!一定要冷靜下來!他命令自己一定要靜下心來,才能面對眼前的狀況。
他深吸口氣,再仔細去檢查地上的煞車痕跡。
不對!這痕跡在前方,小不點的東根本不是被撞倒的,反而像是因為有車子在前頭緊急煞車,而讓她也跟著停下來,那麼她人呢?
他在腦中仔細地推敲著,再看一次四周,這段路剛好是最空曠的一段,沒有任何店家,仿佛是算計好的。
算計?!等一下!難道小不點是被綁走的?誰會細走她?
不對!他的眼神一凜,腦中閃過一道念頭,隨即回到車里,疾駛而去。
他要調查清楚,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
好暈--
身體沉重不已,舒心愉的意識卻逐漸清醒。
掙扎……「群人圍上來……怪異的味道……綁架!
暈眩中,片段的記憶逐漸浮現腦海,突地,她睜開眼楮,躍入眼簾的是一整片金黃緞面窗簾。
這是什麼地方?她猛然坐起,還有些昏眩的腦袋差點讓她倒回去,手上傳來順滑的觸感,低頭一望,她正身處在才有細致花紋的深藍色床鋪上,再看向自己,穿的還是那天出門的服裝。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她起身下床,卻跌坐在地上。」嗅!「她吃痛地叫道。
天啊!她到底怎麼了?還有那些人是誰?為什麼要綁架她?就在她滿腦子疑問時,門突然打開了。」舒小姐,你醒了?「一名穿著制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銀發男人,一臉嚴謹的站在那兒。」你是誰?這里又是哪里?是你派人把我綁來這里的嗎?「听他那口標準的英式英文,舒心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舒小姐,這里是倫敦範恩斯宅邸,我是這里的管家福克斯。「他沒回答最後一個問題。」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人在倫敦?「她被迷昏,然後綁來倫敦?她蹬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是的。「」不、不可能!我這麼大個人被你們綁架,怎麼可能在昏迷的情況下出國,還被帶到倫敦?「舒心愉攀著床治使盡全力地站起來。」舒小姐,這里的確是倫敦。「福克斯沒有多作解釋。」我--「天,她到底昏迷了多久?怎麼腿會這麼虛軟?她不信的走到窗戶邊,用力拉開窗簾,這一看幾乎讓她又癱坐在地上。
窗外大片的綠草還有不遠處的雙塔建築物--西敏寺。天啊!她真的在倫敦!」舒小姐,請你跟我來。「福克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吃驚的臉。」等等!你要我去哪里?「她現在腿軟地走不動。她喊住了他的動作。」舒小姐,老爺在書房等著見你。「」老爺?「老爺是誰?她蹙起眉。」請你跟我來。「」等--「舒心愉根本來不及開口,他已經轉身走開,強迫的意味濃厚,她也只好一步步慢慢地跟上。
自稱是管家的男人,帶著她穿越掛滿一堆古老畫像的長廊,來到一扇雕花門前。
這就是有錢人的家嗎?感覺起來真冷清,沒有人聲,只有一堆沒有生命的人像畫擺在那兒。」老爺,我請舒小姐過來了。「福克斯敲門道。」進來。「
不用進門,舒心愉幾乎在听到聲音的同時,就可以斷定里頭的老人很嚴肅,一定是個很少笑的人。」舒小姐,請。「福克斯開門後,立刻退到一旁。」你就是那個把我兒子杰夫迷得暈頭轉向的黃種女人?「雷夫在她進門後,便用審視的眼神從頭到腳地打量她。
黃種女人?!這是什麼用辭?好像她是最低下的女人似的,舒心愉一听,不由得蹙起眉頭。」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雷夫見她完全沒反應,又補了一句。」真搞不懂,像你這黃皮膚又沒身材的東方女人,杰夫是看上你哪一點?「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黃皮膚又沒身材?她雖然矮了點,不代表她沒身材!看在他是老人家的份上,舒心愉還是忍了下來,不想拿出平時的利嘴回話。」算了,你不開口也好,我們速戰速決吧!你要多少?「霄夫不再跟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問號直接浮上腦中,舒心愉不懂他的意思。」說話啊!不要以為裝啞巴、擺低姿態,我就看不出來你的企圖!「雷夫沉聲道。想跟他玩這招?哼!他看多了!」老伯,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懂。「什麼叫裝啞巴、擺低姿態?他是把她認定為什麼了?從頭到尾都是在听他用刻薄的話污辱她!想歸想,舒心愉還是用平緩的語氣面對他。」怎麼,忍不住開口說話啦!別以為你裝不懂,我就會放過你!「他冷哼道。」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要多少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