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芳鄰 第17頁

「你有什麼辦法?」耿亞力哀怨的看著她,可千萬別告訴他說呼叫一一九呀!

早知道會這樣,玫瑰絕對不會建議這麼做,當冷水從她的頭頂淋下,沿著臉龐、鎖骨、胸脯、小骯流向兩腿間,稍稍平息的竟又像洶涌的火山熔岩般爆出,使得好不容易才平穩的心跳,猛地又忍不住的狂跳起來。

除了要抵抗自己體內的欲火,雙眼還要對抗面前誘人的景象,耿亞力的頭發淌著水滴順苦他碩完美的身軀流下,真是要命的性感。

她應該逃離他的,偏偏像著了魔般無法調開視線,更別說想移動半步。

「全身都濕了,為什麼……這冷水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像得了燥熱癥,再冰冷的水,也消不了渾身的酥軟發燙。

「把濕衣服月兌掉,不然你會生病的。」他迅速月兌掉自己的濕褲,同時扯掉她身上敞開的濕衣。

「不……」她伸手推擋,但所有的力氣好像全集中在心髒似的,怦怦狂跳個不停,手腳卻使不出一點力來。

包要命的是,她阻止不了兩人赤果相呈的誘惑,她覺得他赤果的體魄比平常更誘人百倍,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般。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其實,光盯著她嫣紅的臉蛋,以及雪白玲瓏的嬌軀,就足以讓滾燙的熱流直逼心髒,害他差點窒息。

他……好想、好想要她呀!

他迅速替她擦乾身子,然後溫柔地將她抱回床上。

強壯的身軀迅速地把她壓在身下,老天!他那股炙熱,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在那里躍動不已。

此刻,玫瑰已受不了藥效的催化,不由自主地雙手攀上耿亞力,將自己的唇湊向他。

才輕觸的唇辦,如誘餌般誘使耿亞力傾身壓向她,熾烈地與她廝磨撩逗。

「啊……」玫瑰全身緊繃得像即將斷裂的弦,發出銷魂的低吟,反而帶來更多挑逗的意味。

天!她明明不想這樣,可是她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來,更無力推拒他強健的體魄。

「乖!別反抗我,我會很溫柔的,一旦時間拖得越久,藥效發作得更徹底,我就不敢保證白己還能不能這麼理智了。」他溫柔的語氣里充滿了威脅。

原以為他會強行的佔有她,但他沒這樣做,反而以唇手撫遍她全身,帶給她另—股奇異的快感。

「住……住手……」她目光迷蒙的望著他,渴求的聲音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我相信……」他邪邪地一笑,很故意地加深愛昵的動作,「你不是真心想要我住手的吧?」

完了!

玫瑰不但意識到自己無力反抗,身體的燥熱也使她迷幻不已,迷茫的小臉露出一絲墮落的快感與愉悅。

「我喜歡看你意亂情迷的樣子。」耿亞力撐起上半身看著她,那純真又性感的曲線展現在他眼底,美得令人為之屏息。

雹亞力一雙鐵臂將她牢牢扣住,一個挺身進入她體內。

「啊……」一陣撕痛感幾乎令玫瑰粉碎了先前的快感與愉悅。「不要!快放了我……」

「不!絕不答應。」

「你混帳!混蛋!混球……啊……」

「你還好嗎?看起來像是要昏了的樣子。」他憐惜地問。

「都是你害的。」玫瑰全然要崩潰的樣子,因為欲火越來越熾熱,一切都超出她的想像。

「相信我,這只是開始,盡情放輕松去感受。」那軟軟的小手無力地攀著他,任人擺布的模樣,有股說不出的柔媚,令他更加熱血沸騰。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已無可自拔的愛上她了。

所以,他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心啊!

第九章

「砰!」玫瑰的房門被人用力推開,艷容一臉憤懣地瞪著床上的兩人。

早上,當她睜開眼時就驚覺不對勁,按照計畫耿亞力應該在她的床上,而她應該在他的懷里醒來才是;

可是,為什麼她醒來時是躺在硬冷的地板上?而耿亞力和玫瑰的衣物會散亂的扔在走廊?

包令她憤怒的是,耿亞力此刻竟然躺在玫瑰的床上,連他健碩的胸膛都被玫瑰佔據了!

「你們……你們起來,都給我起來!」艷容怒不可遏地沖上前一把扯掉覆蓋住兩人身上的被子。

雹亞力早在她開門之際就醒來了,他迅速伸手搶回半截被子,驚險地遮住。

大床上,兩個未著寸縷的人,任誰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玫瑰茫茫然的看了看艷容,又望了望耿亞力,打量著四周,這是她的房間,可是……

為什麼耿亞力會在她的床上,和她蓋同一條被子,還有……他怎沒穿衣服?!

她猛然低頭,發現連自己也沒穿衣服?

啊……啊!

一時間,她的腦袋一片混沌,陷入嚴重的呆滯狀態中,愣愣地問︰「你們做了什麼?」

「我還想問你在做什麼呢?不要臉的賤女人!I艷容揚手就要往她臉上揮去,卻被耿亞力擋開。

玫瑰躲在耿亞力背後,回罵著,「你才是瘋女人,一早起來就發瘋。」

「你搶了我的男人還敢罵我?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專門喜歡搶別人的男人。」艷容氣急敗壞的直想過去打玫瑰,但好幾次都被耿亞力擋掉。

他只護著玫瑰不吭聲,讓艷容盡情的發飆,最好飆到整屋子的人都知道。

但玫瑰也不是連續劇里,忍辱負重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女主角,她立刻反擊,抓起床頭的鬧鐘扔了過去。

「鏘!咚!」那只鬧鐘極具準頭地落在艷容的額上,再滾落到地板。

「你欺負我就算了,絕不準你辱罵我媽。」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污辱她一生已夠悲慘的母親。

「哇……我流血了,殺人啊!」艷容搗著擦破皮的額角,瘋了似地放聲大鬧。

丙然,艷容的怒罵聲很快的就把席天達夫婦給引了來,連不常問家的席凱也很適時的跟著進來。

「嘩!這些丟在外面的衣服是爾們的嗎?呵呵!未免也太激情了吧!」席凱手

上拎著他們的衣物,火上加油的說。

事實上,席凱是按照計畫指示,故意把他們的衣服一路從樓梯扔到房門口,「真實」地把事實呈現給大家——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席天達驚詫地看著床上的玫瑰,以及赤果的耿亞力。

「哼!」席夫人雙手環胸,斜眼睨著玫瑰看好戲,「你養的好女兒啊!連男人都帶回家來了,哎呀!艷容,你的額頭怎麼啦?」

席夫人看見自己女兒臉上掛彩,氣得又叫又罵,頓時亂成—團。

「別吵了,都給我閉嘴!你沒見到玫瑰被人欺負了嗎?」席天達難得大發脾氣。

「她做出令席家羞恥的事,活該!但我不容許她欺負艷容。」席夫人自私的護著自己的女兒。

「你、你們……唉!」席天達指著耿亞力想罵卻氣得罵不出來。

雹亞力從容起身並穿上昨晚的浴袍,向席凱說︰「謝謝你幫我們撿回衣服。」

他一起來,凌亂的床鋪上出現一小片乾涸的血跡,看得席天達眉頭緊蹙,「年輕人,是你毀了玫瑰的貞節!」

氣氛是尷尬了一些,但事實及人證、物證具在,令耿亞力心情好得想當場吹口哨。

「爸,這事很嚴重耶!是不是應該跟這個毀了玫瑰貞節的男人好好算帳?」席凱適時的在一旁提醒著。

席天達也沒轍了,只能隱忍著慍怒,「你們兩個立刻給我穿戴整齊,然後到書房來見我。」

一直沒吭聲的玫瑰等大家一走,立刻把衣服塞給耿亞力,「快、快、快,你穿上衣服快走,別再讓我爸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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