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耿亞力斜眼看她,「然後呢?」
「然後……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不過你……」他看起來非常生氣的樣子,她想了下,還是自己先離開他的視線好了。
當玫瑰轉過身,卻發現前方有一艘游艇正朝他們逼近。
「亞力,是單硯……」她有些害伯的倒退。
雹亞力也瞧見了,單硯站在船首,背後還跟了幾個彪形大漢,當兩艘船一靠近,單視立刻跳了過來。
「單硯,你還來做什麼?」耿亞力把玫瑰護在身後,雙手握拳隨時準備迎擊。
單硯橫了耿亞力一眼,視線越過他望向玫瑰,然後開口,「玫瑰,你想清楚了嗎?」
「我……」玫瑰環著耿亞力的腰,害伯的望向單硯,
雹亞力搶白道︰「你不用再問了,事實擺在眼前,玫瑰不會跟你走的。」
單硯不理會他,仍堅定的望著玫瑰,「玫瑰,你自己說。」
玫瑰深吸一口氣後,開了門,「我……單硯,你說你愛我,但我好伯你,怕你動不動就生氣、怕你老是威脅人,跟你在一起,一點都不快樂,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和你相處,你硬逼我又有什麼用……」
單硯舉手示意地,「你不用再說了!」
被—個深愛的女人畏懼而不是喜愛,那感覺實在是說不出的頹喪。
他向那幾個彪形大漢招手,他們立刻跑過來。
「單硯,別傷害玫瑰!」耿亞力大叫。
玫瑰也同時尖叫,「單硯,別傷害亞力!」
單硯嘆了口氣,「別緊張,我要傷害你們的話,前幾天就動手了,你還以為躲在海上我就代不到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耿亞力看到那幾個大漢,抬了六個木箱子上船。
「現在玫瑰選擇你,我也沒話好說,既然如此,我來送結婚賀禮給玫瑰總可以了吧?」他的語氣充滿無奈。
「真的?」玫瑰還是有些不相信。
「當然,這幾箱是你最愛喝的紅葡萄酒,是八七年份的極品。」他深深的看了玫瑰一眼,在心底告訴自己,就這最後一眼了,然後……忘了她吧!
單硯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船上,仍忍不住又說︰「如果他待你不好,一定要告訴我,我絕不會放過他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說完便示意手下將船駛離。
玫瑰眨眨眼,仍不敢相信單硯就這麼放過他們,還送她這麼貴重的禮物。
她掀起箱子看了下,驚道︰「天!這全是單硯的葡萄酒莊生產的紅酒,而且都是最好的,有人曾經出價每瓶十萬元他都不肯賣耶!他……他怎麼舍得送我?他對我真的好好……」
玫瑰無限的感動叫耿亞力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他一個箭步上前抱住玫瑰,直接
低下頭吻住她。
「唔……你……放開……」她的話還是被他吞沒了。
她抵抗著他,然而又並不是真的那麼想推開他,因為她也十分想念他的吻呀!
她從不會去在意任何一個男人,如今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一點點……不,是更多一點……好吧!是非常在意這個男人。
「他為什麼要送你紅葡萄酒,而不是送你別的?」耿亞力望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問了個無聊的問題。
玫瑰舌忝舌忝唇內,垂涎的道︰「因為他知道我最愛喝紅葡萄酒呀!沒想到他竟然肯把最鍾愛的酒送我,我一定不會忘記他的。」
「不行,我要把它們扔了!」真沒想到他的老婆如此見異思遷、見利忘義。
「這怎麼行!你知不知道釀—瓶頂級的葡萄酒,要花多少時問、財力、人力和精力?單硯是著名的葡萄酒釀造技師,這里全是他畢生的心血……咦!你在吃醋嗎?」
唉!她總算有所領悟了。
「對!」他用力摟著她,今生今世都不會放手,「從今天開始,你心里只能有我、想我、念我,當然我也一樣。」
「我呀!一向熱愛自由,一個人習慣了,受不了多個人跟我搶床睡。」她拽拽地用腳尖踢開他。
「我會把床加大。」耿亞力把玫瑰重新攬進懷里,低下頭在她鎖骨處咬出一道吻痕。
玫瑰抿著嘴忍住笑意,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萬一公司真的倒了,你怎麼確定我不怕跟著你吃苦,還要我在你們之中做選擇?說真的,那時候我真的以為公司會倒耶!」
「因為你連吃一個月泡面都不怕了,我還擔心什麼呢?」他戲譫地回道。
算他有理,玫瑰故意裝作比在乎的樣子,「我很不願對感情認真的,而你偏偏把感情看得這麼重,也許我們真的很不合適呢,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他立刻制止她的胡思亂想,「合適不合適要我說了才算。」
「我想……」
「你想都別想!否則看我怎麼懲罰你。」這輩子他不會再讓她找藉門離開他了。
她輕嘆一聲,伸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露出他壯碩的胸膛。
當柔女敕的指尖劃過他的胸前,她在他耳邊低聲說︰「我的手……好想伸進你的衣服里,撫模你……就像這樣,還有這樣……」
她溫柔的撫觸,頓時令耿亞力猛吸一門氣,以熾熱、驚喜的眼神期待她的挑逗。
「這個主意不錯,我喜歡……」他的聲音消失在她舌尖的大膽挑逗下。
接著,她挑情地拉扯他褲子上的扣子,言詞露骨得直教人想入非非,「我還好想月兌掉、扯掉、撕掉你的褲子。」
「天啊!那你就快點動手吧!」
「可是……」她突然面露猶豫、惋惜地開口,「我看你還是想想就好了。」
說完,她立即抽回雙手,親昵的動作全部停止。
「什……麼?」只听耿亞力嘎聲低吼,該不會她又在整他了吧?
「是你叫我想都別想,否則就要受處罰。」她低下頭偷笑。
「你——」他胸口一窒,翻涌的被挑起,又被棄之不顧,頓時失控的把身上的衣服全月兌掉。
「你冷靜點,」瞥見他失常的舉動,她驚覺地試圖躲開。
他笑得不懷好意,飛快的以高大的身軀壓住她,「我再也冷靜不了了,你得付出代價,這是你咎由自取的!」
「等等!這里是甲板,萬一有其他的船經過……」她提醒著,估計以他的紳仕風範不會做這種狂野的事。
「我知道。」他大剌剌無所謂的樣子,而且還動手月兌掉她的衣服。
「你……」她瞪大眼,他該不會是認真的吧?「你再這樣,我就要扁你了。」
「好,那也要等我做完,才有理由讓你扁……」
原來一個認真的男人愛上一個不認真的女人,也能是最佳的情人模範,只要他們都付出了真愛。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