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眉開眼笑的逗著她,「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
溫柔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好過分,我擔心得不得了,你、你還這樣嚇我?我不管你的死活了。」
真的好過分,竟……然騙她,她又急又氣,眼淚就掉下來了。
「對不起,都是我壞,你別氣、別哭,好不好?」他這才發現原來溫柔是那麼關心他,這讓他心頭溢滿幸福。
「哼!」會輕易原諒他才怪,她開始拳打腳踢想掙月兌他。
湛慕深立刻又把她壓住,「我隨你打,絕不還手,你就原諒我吧!」
都把她壓得動彈不得了,叫她怎麼打他呀!
「哼!沒誠意。」她干脆咬著唇閉上眼不回應。
湛慕深望著她含淚嬌紅的臉蛋,簡直又愛又不舍,忍不住癌身吻去她臉上的淚痕,「那就罰我好好愛你,疼你一輩子……」
一輩子……真的好動听,溫柔紅著臉佯怒道︰「少騙人了。」
他微笑的又吻上她的眼、她的鼻尖,越來越熱情,而覆住她的身體變得更燙更剛硬。
「別這樣,你……不要……」溫柔被他吻過的地方像有電流竄過般,不由的張嘴軟弱的喘氣。
柔軟的雙峰就貼住他的胸膛,叫他忍不住亢奮,「不行,我就想要吻你,不!我好想和你。」
他的話害她臉紅,而且他的灼熱就抵在她最柔軟處,這樣的誘惑法令她羞赧又難以抗拒。
他扣住她雙手按在頭頂,強勢的不允許她反抗,堅挺的亢奮就抵在她腿間。天曉得這段日子,因為她忙著拍廣告,他再也沒踫過她,現在他只想將所有的亢奮,埋人她濕潤的深處。湛慕深纏綿的熱吻幾乎帶點野蠻的需索,撩人心弦的,使溫柔無力的承受他的挑逗與霸佔。
「我愛你,」他強烈的充滿她,在她耳邊低喘,「天曉得我有多愛你……」
溫柔感受到他漸漸狂野的節奏,以及快要將她融化的悸動,害她每根神經都在銷魂吶喊。
但是她只是攀著他的肩,咬住唇不敢發出令自己臉紅的聲音。
他凝睇著她,撫弄強忍的紅唇,「別憋著,我喜歡听你的聲音。」
「不……」溫柔把臉貼在他的肩頭,羞得更不敢面對他。
她那迷亂的模樣,讓他的喘息越來越急,逼著她說道︰「快喊出來……快!」
「你夠了……我受不了了,啊……」最後,她幾乎都要迷失了。
窗外迷蒙的月光灑進房內,攀上兩人激情交纏的身體,使昏暗房里只有輕喘與申吟,交織出神秘的氣氛。
直至激情褪去,釋放之後,他仍舊沉溺在她體內舍不得離開,緊膩的抱著她,享受那私密的歡愛余韻。
表面上湛慕深一樣忙碌于工作,嚴謹的態度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因溫柔而有所改變,在空檔時,他偶爾會發愣出神,有溫柔在場,他的笑容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多。
他總以愛憐的眼神望著溫柔,偶爾笑著模模她的頭,就知道他有多寵她了。
兩人言歸于好,關系一日比一日親密,最高興的莫過于黎浩明了,因為那表示鄭文雅和他的婚事有指望了。
不久,溫柔拍攝的廣告片一播出,就造成史無前例的轟動,當然,大家除了對她的驚艷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溫柔的演繹方式,使她一夕之間,成為炙手可熱的模特兒人選。
也因為廣告曝光的關系,使溫柔成了眾人矚目的女孩,出入公共場所,難免引人注目,尤其是不少男人想追求她。
于是,遇到想接近溫柔的男人,湛慕深都會冷著一張臉,眼眸射出零下十度的銳芒,直到對方腳軟為止。
有趣的是,溫柔對于想接近湛慕深的女人,也有一套應對的方法。
這天中午,她到公司找湛慕深一起午餐。
餐後回辦公室,湛慕深交代道︰「溫柔,我得去開會了,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行了、行了,你就快去吧,我要到里面休息室睡一下午覺。」她很不淑女的打著哈欠。
「慕深!」門外,秘書帶了一位時髦亮麗的女子站在那兒。
「你?!」他有些愕然。
那女子卻過來擁抱住他,「怎麼?見到我這麼意外?」
湛慕深拉開攀著他的那雙手,「你不是說要去旅行嗎?」
她依舊想依偎著他的模樣,態度頗親熱的,「沒錯,我就是請了一個月年休來台灣旅行的,想不到吧?」
「嗯。」湛慕深淡然應道。
察覺他的淡漠,她故意以開玩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高興嗎?」
隨即她又發現湛慕深身後的溫柔,詫異的問︰「你是誰?」.
「她是溫柔,溫柔,這是公司海外部的行銷經理朱艷澄。」湛慕深神色坦蕩的介紹,溫柔卻黯然瞅著他們。
她不喜歡這艷媚的女人,以前也有女人靠近慕深過,都不像朱艷澄給她的壓迫感覺。
「哦!就是你收養的那個粗野女孩。」朱艷澄挽著湛慕深低笑。
溫柔見他們態度親昵,心底原本就不舒服,現在听她這麼說,不悅之情溢滿整張俏臉。
湛慕深拉著溫柔,說道︰「最近溫柔替公司拍了一支廣告,反應效果極佳呢!我還準備將這支廣告推展到歐美市場,有空你向宣傳部調出來看看。」
「好。」朱艷澄再次打量溫柔。
這時,秘書來催促湛慕深,「湛先生,大家都到齊了,等著你開會。」
他向秘書吩咐,「幫朱經理訂間飯店。」、
朱艷澄卻拒絕道︰「我住不慣飯店,不如讓我住你家好了。」
「不行!」一直不說話的溫柔立刻反對,因為以女人的第六感,她直覺朱艷澄來意不善。
隱約感覺到這女孩與湛慕深關系不單純,但礙于湛慕深的面,朱艷澄以銳利目光反擊溫柔。
溫柔也不甘示弱,踮起腳尖攀著湛慕深的肩,附在他的耳邊說︰「不要啦!有外人在,晚上人家去你的房間,被看見了好丟臉。」
湛慕深一愣,意會到她在為他吃醋,旋即漾起笑容,回頭對朱艷澄說︰「家里地方不夠大,也沒有客房,你還是住飯店比較方便。」
言下之意住在他家是不方便了,這野丫頭到底跟慕深說了什麼,而他竟然言听計從?朱艷澄心里酸得一塌胡涂。
倘若再堅持下去不免尷尬,她只好故作輕松道︰「好啊!反正報公費,我也無所謂。」
「那你自便,有什麼事就找我的秘書,我得去開會了。」臨走前湛慕深低頭摟著溫柔,「這樣你高興了吧?」
朱艷澄見他摟著溫柔笑得極親昵,臉上的笑意完全隱去。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寵溺歡笑的情形,她事先的確沒料到會出現在這趟旅程之中。
她這次藉故來台灣,說要休假散心,其實就是為了接近慕深,當她看到他對待溫柔的方式,事情似乎沒有她想像中的單純了。
「湛先生開會去了,請問朱經理還有什麼吩咐?」秘書禮貌恭謹的招呼著。
「嗯!我在這兒等他,你去忙你的。」她冷冷的打發秘書離開,並掃視著四周的環境。
當視線來到溫柔身上,她一再詳端情敵。這女孩五官清麗卻算不上明艷照人,身材縴細清瘦,也沒有傲人的三圍,她憑什麼吸引慕深?
在朱艷澄充滿敵意的目光下,溫柔干脆不理不睬,回身進休息室里。
朱艷澄恨恨的瞪視著溫柔,倏然說道︰「你少玩花樣,這個男人不是你能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