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那麼的誠懇,她也知道自己對他確實有一點迷戀,且溫柔的他又是個事業有成的多金帥哥,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了?
但雨眠仍覺得還需考慮,以他不羈又太瀟灑的作風,求婚恐怕是一時興起的吧!
她喝了一口茶說︰「不算、不算,不能用玫瑰果醬求婚。」
「妳不是很喜歡嗎?」他無奈的抓抓頭。
「是啊!但除了結婚,我可以用別的方法報答你。」
「真的可以?」
「嗯哼!」
「那就用妳的身體報答我,呵呵呵!」烈言作勢要朝她撲去。
「哇!烈大律師,你冷靜一點啊!」雨眠急忙閃開,笑得好不燦爛。
這樣的早晨,讓他們感覺既溫暖又甜蜜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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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慢慢靠岸。過海關之後上了岸,烈言問雨眠,「妳來過香港幾次了?」
「唔……五、六次吧!」她想了想回道。
「想不想吃什麼好吃的?」他攬著她的肩邊走邊問。
「好吃的啊……陸羽的飲茶、銹記的燒鵝、凱悅軒的珍珠鴨、福臨門的柚皮蝦、西貢的海鮮,都吃過了,有沒有更好吃的?」
他挑了挑眉,「我帶妳去吃特別的。」
丙然,烈言帶她去吃的「彌敦粥面家」白果熱粥,好吃得令她驚喜不已。接著他們又去尖沙咀品嘗新東記的港式鴛鴦鍋,害她直嚷道︰「回台灣再也不想吃火鍋了。」
兩人吃飽喝足了,便回游艇休息,期待明天的精彩行程。
棒天,他還介紹她去一家叫「蒸炖炆棧」的小陛,光店名就挺特別的。
「這是店里的招牌菜,標榜絕不用味精,只有冬天才吃得到,快試試。」烈言指著桌上毫不起眼的土砂鍋。
雨眠湊上去看,聞著土砂鍋冒出的香氣。果然香味撲鼻,她夾了一塊肉吃,「唔……好好吃,鮮甜味美,這道是什麼?」
「狗仔鴨。」他笑道。
「啥?!」呸呸呸,她把剛吃進的肉吐出來,「天!你給我吃狗肉。」她使勁的瞪著他,彷佛他多麼十惡不赦。
見狀他仰頭大笑,「香港早就不允許吃狗肉了,這是鴨肉,用燜煮狗肉的方法來烹鴨肉,瞧妳緊張的。」
「真的,不是狗肉?」她仍然懷疑。
「不信,妳可以問老板。」他把另一盤菜挪到她面前,「吃這道吧!一看就知道是雞肉,十分鮮女敕香滑。」
接下來,他又帶她到一家大排檔吃牛腩面,一坐下他就叮嚀道︰「眼楮別到處亂瞄,有人搭訕也不要響應,吃完就走。」
「有危險嗎?那為什麼還要來?」雨眠笑了笑,看看四周,這里建築老舊,來往的都是當地人。
他俯過身,煞有其事道︰「這家的牛腩面是全香港九龍最好吃的,但這里的出入分子比較復雜,我帶著漂亮的女人太招搖,容易招人嫉妒。」
這是對她的贊美?她樂得配合,笑咪咪道︰「那怎麼辦?早知道我把臉抹黑了再來。」
與烈言在一起,生活總是充滿樂趣,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不怕,我保護妳。」談笑間,他的眼色仍透著認真。
「你常來?像個香港通一樣。」她好奇不已,這些地方都不是游客會來的。
「常陪我外公來,他酷愛美食,哪里有好吃的他絕不放過。」接著,他又說了許多與外公相處的點點滴滴。
「你和外公的感情真好,很少有年輕人肯陪著老人家到處去玩。」
「不,我外公才不老,雖然已經六十七歲,但看起來像才五十出頭而已。他還每天上班,日理萬機呢!」烈言得意的說。
吃完面已經是傍晚時分,他開著租來的車帶她上太平山頂看夜景。
說來奇怪,雨眠不是沒來過,但此刻山下萬家燈火盡入眼底,恍如繁星灑落人間,美得令人屏息。
山上風很大,他體貼的將她摟入懷里。透過衣物,她感受到他強壯結實的肌肉,聞著他身上干淨清爽的氣味。
她抬頭望著他剛毅的五官,他正好低頭看她,目光溫暖沉靜,卻令她心慌意亂。
「天氣好冷,來,我請你喝酒!」說著,她拉著他轉身就走。
這夜,他們進「蘭桂坊」消磨。
在燈紅酒綠、杯觥交錯中,他們喝了點小酒。擁擠的PUB里雖會不時的被踫撞到,但此刻,她只想和他安靜地、微醺地依偎在一起。
「這里太吵、空氣太悶了。」雨眠身上的毛質衣料都染上了煙味。
「回去吧!」烈言也有同感,站起身帶她離開。
臨走前,他還買了一瓶香檳,特別囑咐店員以冰塊包好,再朝雨眠眨眨眼。她會意一笑,待會兒回游艇,可以對著夜空好好的喝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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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游艇,雨眠洗去一身的煙味,感覺清爽多了。
她心情愉悅的打開那瓶香檳,找了兩個杯子,拿到甲板上,身子裹著毛毯先喝了起來。
不久,烈言穿著浴袍過來,看著她,笑意從他眼角飛泄出來。「妳不冷?」
「冷啊!可是夜色太美了。」她挪挪身子,示意他坐到身邊。
他坐下,伸出手隔著毛毯輕輕攬住她的縴腰,和她依偎著,親吻她的秀發,一臉享受。
苞著他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喝了兩口,然後斜臥在甲板上,望著她。雨眠接過酒杯喝著,伸出手輕撫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調皮的指尖在他衣襟微敞的赤果胸膛上,圈畫著。
烈言瞪她,她笑了出來,結果被他結結實實給攬進懷里。「妳這樣笑是不是想勾引我?」
她自他胸前抬起頭來,笑望他,「不,是你勾引我。」
「是妳。」
「好,是我。」她哈哈大笑。
他也開懷大笑,那笑聲直闖進她心底回蕩著。她靠在他懷里,醉倒在他的氣息里。
四周只剩下海風、海浪聲,她听見自己心里不斷的說︰我好快樂,好快樂……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催化,還是烈言的魅力,或者真的太快樂了,她翻身跨在他身上,主動親吻他的唇。親密的喜悅感瞬間擄獲了他,他立即扣住她頸子,深吻住她。
她紅唇微啟,著迷地望著他,一只手伸進浴袍在他身上游移。
烈言身體一繃,凝起眉心說︰「妳喝太多了。」
雨眠看著他,輕輕答道︰「我非常清醒,只是壯了一點點膽。」
他驚喜不已,再問︰「真的清醒?」
她存心鬧他,伸手扯掉他腰間的浴袍帶子,「即使不清醒,也不要你負責。」
「我會負責。」他帶著一絲陶醉聞著她的發香、體香,她的熱情與主動教他撼動莫名。
「烈言……」她低喊一聲,旋即整個人連毛毯被他一起抱進船艙里的房間。
天哪!他知道不該逾矩,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耳畔的嬌嗔佣懶聲音,還有她誘人的模樣,實在讓人受不了。
烈言將她按倒在床上,松開裹住她身子的毛毯,順勢壓住她柔軟的嬌軀,不假思索地低下頭親吻她。
雨眠被他挑逗得意亂情迷,他的吻又熱又猛烈,溫熱的雙唇在她的耳邊和粉頸徘徊,舌忝舐著、吸吮著,惹得她低喘連連,全身陷在莫名的歡愉中。
得到她這樣的響應,他更加挑逗地吸吮、舌忝吻著她,手掌撫著她光滑的大腿。
「等等……」雨眠緊捉住最後一絲理智,猶豫著。
「我想要妳。」他嗓音性感,目光炙熱、狂野,富侵略性地鎖住她。他已經等得夠久了。不給她機會猶豫,他除去兩人身上的束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