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拐到你 第17頁

她羞紅的雙頰傳來一陣滾燙,听著他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聲,她僵著身子,連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被他抱著繼續又睡了一個小時,他才心甘情願的起床。

他在浴室沖了個澡後,本來還打算帶她去吃東西,但臨時一通電話,讓他不得不先行離去。

他一走,她總算松了口氣,在經過那樣尷尬的事後,她真不知該怎麼面對他。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溜上床的?自己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

妹妹常常笑她一睡著就像是死人一樣,連九二一那樣天搖地動的大地震,也沒將她給震醒,她就算被人直接抬去埋,大概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只能當個冤死鬼。

難怪家人都說她既貪吃又嗜睡,根本是豬來投胎轉世。

還沒听到溫亞竹的回答,宋珀兒從她的表情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她不得不佩服倪凡倫對女人有一套,原以為溫亞竹應該和一般女孩不一樣,不會那麼輕易被拐騙上床,焉知……遇到他,好像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得過他的魔掌。

「亞竹,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門口突然傳來震怒的質問聲。

溫亞竹轉過頭去,她爸爸正推開半掩著的門走了進來,後面還有媽媽、大哥和妹妹。

「爸、媽,你們來台北怎麼沒先打個電話告訴我?」溫亞竹一見到半個多月不見的爸媽,高興的迎了過去。

「這位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溫文雄又問了一次。

溫亞竹看看宋珀兒,才驚覺家人們听見了她剛才問她的事。「爸,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

「我倒要听听你怎麼說。」

宋珀兒看見溫亞竹的父親怒不可遏的表情,黑黑的臉遺挺嚇人的,看來自己在無意中闖了禍,她得趕緊上樓打電話給倪凡倫,在溫亞竹被她爸爸打死之前,叫他趕緊來救人。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住在四樓的宋珀兒。」

「老公,你把人家小姐給嚇到了。」林秀盈拉拉老公的手,提醒他別用那張閻王臉嚇到別人。「小姐,他是面惡心善,你別害怕。」

「不、不會啦!」不會才怪,她是真的嚇到了。「對不起,我先上樓去。」她朝他們點頭致意後,腳底抹油的溜上樓去打電話搬救兵。

「爸、媽,你們怎麼會突然上來台北?」

「你爸爸一個朋友的兒子明天要結婚,我們來喝喜酒,所以就順便來看看你住的地方。」林秀盈說。

「姊,剛剛那個四樓的小姐說你們上床了,這個‘你們’說的是誰呀?」溫亞梅禁不住好奇,追著問。

「亞梅!」溫亞松瞪了眼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喜歡攪和的小妹。「別多嘴。」

「我答應讓你上台北工作,不是讓你上來亂搞男女關系的。」溫文雄沒想到一向潔身自愛的女兒,才上台北沒多久,行為就如此放浪。

「爸,我沒有呀。」溫亞竹為自己喊冤、辯解。

「那個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們上床了?」

「珀兒說的那個人叫倪凡倫,他要我去他公司上班,所以昨天晚上派人接我去他公司。今天早上他送我回來,因為工作太累了,怕開車危險,才會在這里睡了一下。」她趕快向爸爸解釋。「表姑婆也認識他,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問表姑婆。」

「什麼公司要三更半夜去看?」

「姊,該不會是要你去做酒店小姐吧?」溫亞梅反應靈敏,很快的聯想到那方面。

「亞竹,亞梅說的是真的嗎?你找的工作是那種地方嗎?」林秀盈一听到做酒店小姐,反應也激動了起來。「我們家雖然不是很有錢,但也還不需要你去做那種工作來賺錢。」

「媽,你別听亞梅胡說八道。」溫亞竹瞪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妹妹一眼。「人家做的是正當工作,不是開酒店的。」

「那你告訴我,你找的是什麼樣的工作?」溫文雄問。

「那是一間投資理財顧問公司,他們公司主要是投資美國股市和期貨為主,所以才會在晚上工作。」

「那是什麼公司?」林秀盈還是有听沒有懂。

「媽,就是那種很多人拿錢給一個公司,幫他們買股票做投資的公司。」溫亞梅解釋道。

「那不是跟老鼠會一樣?」林秀盈再次大驚小敝的叫了出來。

「媽,拜托,完全不一樣好不好。」溫亞梅夸張的做了個差點昏倒的動作。

「我不準你去那里上班。」溫文雄直接下了命令。

「爸,為什麼?那是間正當的公司,薪水一個月有四萬三,現在這麼好的工作很難找耶。」她很幸運的認識倪凡倫,才有機會到他公司上班,否則不知道還要失業多久。

「日夜顛倒的工作會把身體搞壞,你工作慢慢再找,總會找到。」

「爸,我上的是白天班,早上九點到下午六點。」

「老公,听起來好像還不錯。」

「對呀,爸,一個月四萬三,薪水很高耶!」哇,這樣就可以跟姊姊要零用錢了。

「爸——」就在溫亞竹想繼續說服父親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就在她還在想會是誰時,溫亞梅已經搶先一步跑去開門。當門一開,她看見門外的帥哥時,杏眼圓睜,毫不掩飾她的驚艷。

「好帥呀!」這種極品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姊姊的家門口?

倪凡倫越過她直接走進去,來到溫亞竹的身邊。

「你怎麼會來?」溫亞竹詫異地問。

倪凡倫沒回答她,而是先禮貌的向她的父母打招呼。「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倪凡倫。」

他一接到宋珀兒的電話,顧不得正開到一半的會議,便將會議交給副總經理,火速驅車趕過來。

溫文雄看看他,又看看女兒,卻沒有開口說話。

林秀盈看到這個長得比兒子還要高大,又一表人才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咧得大大的,一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滿意的表情。

女兒真是好眼光,懂得挑一個如此高大挺拔的好對象。

「爸——」溫亞竹實在無法從父親的表情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因此只能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著他開口說話。

「你們兩個都給我坐下來。」溫文雄坐了下來,命令道。

倪凡倫依言坐在他面前,溫亞竹只好也在他旁邊坐下,等著父親訓話。

「我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溫文雄一臉嚴肅表情,頗似古代包青天在審案。

「伯父,你盡避問。」

「你是不是和我女兒上過床了?」

「是的。」倪凡倫誠實的回答,畢竟他確實「上了她的床」。

「倪凡倫,你別亂說……」

「溫亞竹,你給我閉嘴。」溫文雄強忍著怒氣,大聲喝止欲辯解的女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而是他知道她會因為怕自己生氣而選擇說謊。

而這個男人,如果真愛他的女兒,願意對她負起責任,就會據實以告。

溫亞竹听到父親的怒吼聲,嚇得閉上嘴,嚇白的臉低垂著,全身發顫。

「什麼時候的事?」溫文雄繼續問。

「今天。」不知怎地,倪凡倫不僅不否認,甚至故意讓溫亞竹的父母誤會他們真的已經上過床了。他知道這麼說之後會產生的後續問題,但他心里卻一點也不擔心,甚至樂于接受。

以往,他總是最害怕所謂的責任問題,更怕被一個女人以上過床必須對她負起責任為由死纏住他。

因此,他若非在十分確定彼此同樣抱著玩玩的心態下,絕不會輕易和女人上床,事前的防範措失也絕對達到滴水不漏,絕不讓自己事後有甩不掉的麻煩上身。

如今,他卻甘心為了沒做過的事,冒著可能會惹上麻煩的風險承認,而且還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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