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很狐狸 第19頁

「這不能全怪我,我剛好要出廁所,她要進去,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但是我們只是輕輕一踫,又沒撞得很大力,我怎麼會知道她就這樣差點流產。」裘子言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她又不是真的是個惹禍精。

「你是在哪里遇到品瑄的?」

「餐廳。」裘子言一講到餐廳,整個人驚駭的跳起來,大腿還撞到了桌面,辛亦帆沒喝光的面湯就這麼搖搖晃晃的灑了出來,不僅濺到了辛亦帆的名牌西裝,還弄濕他的褲子,而濕掉的地方正好是褲襠的那一片。

裘子言見自己又闖禍,急著想善後,猛抽了幾張放在桌上的面紙,移到他的旁邊,手忙腳亂地要幫他擦干,完全沒想到那是男人的敏感地帶。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辛亦帆抓住在他褲子上亂擦一通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折磨他、挑戰他的忍耐力。「住手,別再擦了。」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那麼凶做什麼?」裘子言也火了。

拉面店里的客人紛紛朝著他們這里投來注目禮,他可沒那個興趣像猴子要猴戲供人欣賞。他拿起帳單,付完帳就離開拉面店。

裘子言看他生氣的樣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她追了上去,準備跟他把話好好說清楚,「辛亦帆,你別以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塞進車子里。等他一坐上駕駛座,她準備繼續炮轟他的小雞度量,「你……」

她肚子里一籮筐的話,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她的唇上卻貼著軟軟的兩片唇,她呆愣的張著嘴,像個傻子似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辛亦帆一只手伸至她的後腦勺,讓兩人的唇貼得更加緊密,他用最狂野的方式吻著她,帶著些許懲罰,懲罰她剛剛對他所做的折磨。

他的舌滑進她的唇齒之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繞,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太安分的探進她的衣服里,撫模著她細女敕的肌膚,挑逗著她隱藏在最深處的那股欲念。

裘子言被他吻得昏頭轉向,心跳加速,忘了我是誰。

她的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她會覺得何大愚很悶,因為男人就該像辛亦帆這樣,斯文中帶著狂傲,溫煦中又帶著火熱。

車內溫度不斷地升高,辛亦帆卻在她全心投入時,倉皇的結束這一吻,因為他知道若這麼繼續下去,只怕情況將不是天雷勾動地火可以形容。

所以——他們得先回家去,再繼續未完的協奏曲。

他倏然結束這一吻,裘子言尚來不及感到失落,車子已如火箭般飛射而出,將她嚇得只能趕緊抓住扶手,放聲大叫,「喂,我還年輕,不想太早死,你就算要報復我,也別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呀!」

辛亦帆完全不理她的鬼叫,車子一樣快速的在車陣中穿梭,沒多久時間,他們已經回到他所居住的豪華公寓,技術高超的將方向盤一轉,車子已經不偏不倚的停在停車格里。

他一下車便快步繞到副駕駛座,將已經破赫得皮皮挫的裘子言拉下車,用遙控器鎖好車子後,拉著她走向電梯,直接上樓去。

一進屋,等不及一切的辛亦帆像頭發了狂的野獸,再度攫住她的唇,她就像是他的獵物般,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裘子言完全無法反應,只感覺到體內的氧氣似乎快被他給抽干,血液更像南亞大海嘯般,猛往她的腦門倒灌。

弄得她昏頭轉向、四肢無力,只能藉猶如支柱般的他來支撐她虛弱無力的身體。

吻從狂野到溫柔,他修長的十指撫觸著她滑女敕的肌膚,衣服在他的十指游移間月兌落,她迷亂得只能任由他的帶領,到她未知的世界。

辛亦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向房間,將她放在鋪著水藍色床單的大床上,凝視著她那縴合度的玲瓏曲線,依然是那樣的曼妙。

他用手背輕撫著她的臉頰,滑至她的雪頸。「我從來沒發現,你長得這麼美。」

裘子言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全身繃得緊緊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再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算白痴也知道。

理智告訴她,該在一切尚未發生之前,趕緊奪門而出,然而身體卻背叛她的理智,不停地告訴她,期待來自他的溫柔。

「你……你要做什麼?」明知他想做的,她卻還是像個笨蛋一樣問。

「做一件早在兩年半前就該做的事。」

「可……是……我們並不是男女朋友呀!」阻止,得趕緊阻止他,只怕再不說些話阻止他,就來不及了。

「我感覺得出你的身體也渴望著我,既然我們都有相同的感覺,是不是男女朋友,重要嗎?」他的笑容帶著抹邪魅的誘惑。

「可是……你並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跟一個你根本不喜歡的女人做那種事?」

「喜歡是一種感覺,至少我知道這一刻我喜歡你。」

「可是……」

辛亦帆不讓她有太多可是的機會,再度吻上她的唇,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至少在這樣一個浪漫旖旎的夜……

第八章

裘子言搭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從紐約回到台灣,接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晚上又被父母強押著去相親,加上一整夜又和辛亦帆做了三次愛做的事,累得她全身酸痛,沉沉的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她伸了伸懶腰,張開眼,看見的是一間藍色系布置的房間,淺藍色的牆、深藍色的窗簾、湛藍色的沙發……以及水藍色的絲質床、被單。

昨夜的一切如夢似幻般一一在她眼前浮現,在這被單下是具赤果的身體。她側過臉,撫模著另一個枕頭,嗅著枕頭上屬于他的味道。

昨夜發生的事,她並不後悔,這一切是那般的美妙。

「啊!」裘子言忽然如遭雷擊般,猛然從床上跳起來,四下尋找她的衣物,最後看到整齊疊放在那張湛藍色的沙發上,她沖過去,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沖出辛亦帆家。

昨天她因突發狀況離開餐廳,不僅沒跟父母說一聲,就連她的隨身包包也沒拿。最糟糕的是她一整夜沒回家,連通電話也沒打,等一下回家一定死定了!

她搭著計程車回到家門外,身上沒錢付車錢,只好請司機先等她一下,她按了門鈴,不到三秒鐘對講機隨即傳來她哥哥裘子堯的聲音,「是子言嗎?」

「哥,我沒錢付計程車錢,你先出來幫我付。」

裘子堯開門走出來替她付了計程車錢。

「大哥,爸爸在家嗎?」裘子言有些明知故問,連哥哥都在家,爸爸又怎麼會不在家?「爸是不是很生氣?」

兩年多前一次相親她放了鴿子,就被爸爸登報斷絕父女關系,這次她飯吃一半直接落跑,一定會死得更難看!

裘子堯繃著臉,臉色十分難看,雖然看她平安無事的歸來,一顆焦慮的心總算可以安下,但又因為她整夜連通電話都沒打而感到怒不可遏。

他不發一語,轉身進屋去。

裘子言低著頭,像個跟屁蟲似,亦步亦趨的緊跟在他的背後進屋。

「爸、媽,子言回來了。」裘子堯往旁邊一退,讓不敢抬起頭的裘子言,站在父母面前。

「爸、媽,我回來了。」

自從兩年多前的綁架事件之後,裘家人對她的安危更加神經兮兮,若非她失蹤未滿二十四小時,警方暫不受理,只怕裘家里里外外早已布滿警察。

「子言,你昨晚一整夜到底跑去哪里?」周敏真差點被她給嚇死,禁不住氣得直打著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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