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少爺別想逃 第22頁

「唉!我都跟到義大利去,還不怕丟臉的上場走秀,他如果還不肯原諒我就算了。像這種小鼻子、小眼楮、小心眼的男人,不要也罷。」艾旋凌略帶賭氣的說。

「說的真是瀟灑,你真舍得不要嗎?」唐宛彤邊說邊舌忝著殘留在指尖的味道,「這家的雞腳還真好吃,下次再去買。」

「舍不得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叫我去向他下跪認錯吧!」

「當時我有警告過你千萬別這樣,你就是不听,現在吃到苦頭,悔不當初了吧!」唐宛彤無意間瞥見桌上有一封淺藍色的信封,拿起來一看。「英國寄來的,你有朋友在英國嗎?」

「是李立翔。他前不久到英國念書去了。」

「李立翔。」唐宛彤古靈精怪的腦袋瓜子轉呀轉的,很快地想出一個絕妙好計,「我想到辦法了!」

艾旋凌對她兩光的計策已經沒有什麼信心,連問都懶得再問了。

「你媽媽的百日不是快到了嗎?你乾脆給他下最後通牒,如果他不馬上和你結婚,你就告訴他你要離開台灣,嫁給別人。」

「這樣有用嗎?」

「放心啦,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計劃永遠比不上意外的變化——

艾旋凌來到風翔企業,打算做最後的努力,才剛下計程車,突然一道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鄭安婷原本是想等風翟尉出來,沒想到卻看到讓她失去一切的女人,心中的怨恨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是你!」她凌亂的頭發、髒污的衣服及充滿怨恨的眼神,讓艾旋凌不由心生戒備。

「你這個不要臉的私生女。若不是你,風翟尉絕不會對我這麼無情,我們家也不會因而破產,一切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

風翟尉最後念及鄭宗佑和父親的多年情誼,並未對他們趕盡殺絕,要他將所借的五億借款分五年償還。

然而台偉有財務危機的消息一見報,所有原先持有台偉股票的投資人紛紛出月兌股票,股價頓時跌入谷底。

而風翟尉暗中以低價收購股票,而如今他擁有的股權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一。對於一間早已搖搖欲墜的企業而言,許多人認為根本沒有投資的價值,但他有他的想法。

鄭宗佑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也無能為力挽回,只好將手上所有的股權全部轉讓給風翟尉。最後連房子也被銀行拍賣掉,如今他們一家三口只能住在一間十幾坪大的房子里,過著困苦的生活。

「要怪只能怪自己,怨不得別人。」她不想和她多說廢話,越過她想往大樓走去。

鄭安婷突然拿出一把銳利的水果刀,「艾旋凌,我要將你的臉劃花,我倒要看看風翟尉還會不會要你。」話一說完,銳利的水果刀就往艾旋凌的臉劃了過去。

艾旋凌驚慌之下,快速一閃。臉雖然躲過的尖銳的刀鋒,手臂卻被劃了長長一條血痕,鮮血迅速染紅了白色襯衫。

大樓內的警衛驚見這一幕,沖出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

幾近瘋狂狀態的鄭安婷一看見刀面染滿紅色的鮮血,瘋狂的大笑,「哈!我要劃花你的臉,讓你一輩子見不得人。」

她還來不劃下第二刀,已被兩名警衛給制服。

「小姐,你流了好多血,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

而接到總機通知鄭安婷來鬧事趕來的風翟尉,看著被警衛抓住,已經呈現半瘋狂狀態的她只是深皺眉頭。而當他看見艾旋凌臉色發白,白色袖子已染成觸目驚心的紅色時,一股心慌涌上心頭。

他快速地抱起她,朝著警衛大吼一聲,「快去把車開來。」

兩分鐘後,他抱著她上車快速趕往醫院。一到醫院,艾旋凌隨即被送進診療室,一個小時後,她才被送出來。

「幸虧只是劃傷手臂,不過傷口很深也很長,總共縫了二十針。不過她失血過多昏過去了,所以要住院觀察一下。」醫生對他解釋完後隨即離去。

艾旋凌醒過來時,見風翟尉一臉的擔憂,笑了出來,「翟尉,你肯原諒我了嗎?」如果她被鄭安婷劃上這一刀可以換得他的原諒,那是值得的。

「你怎麼這麼笨,為什麼不躲開?」

「我躲了呀!不過,事情太過突然,沒完全躲過,才會被劃到手臂。」

「痛嗎?」

「痛死了,不過這里已經不痛了。」艾旋凌比了比心髒的地方,「你不氣我了嗎?」

「氣,我快被你給氣死了。」對她的傻氣,他只有投降。

「啊,好痛、好痛!」她倏地五官都皺在一起,不停的喊痛。

「哪里痛?我叫醫生過來。」風翟尉驚慌的站起身就要沖出去叫醫生,卻被她沒有受傷的手給拉住。

「不需要叫醫生。」她慧黠的眼眸閃動著狡猾的光芒,「我是心痛,不是傷口痛。」

「你就非得這樣嚇我不行嗎?」

「我不是嚇你,我是真的心痛。」

「你……」他凝望著她無辜的表情,認輸了!誰叫他愛她呢!他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語中帶著寵溺,「我真拿你沒辦法。」

「你真的願意原諒我,不再氣我了?」

「早就不氣了,我只是想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懂得珍惜所擁有的,絕不可以輕言放棄。」

「這麼說我可以不用走了?」

「你要走去哪里?」

「本來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了,我就離開台灣,走得遠遠的,免得惹你討厭。」

「不準,以後你只能跟在我身邊,哪里也不準去。」

「翟尉,我的手臂上會留下一條很丑的疤痕,你會不會嫌棄我?」

「傻瓜,我愛的是你,就算這一刀是劃在你臉上,我對你的愛依然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說,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你真是個小笨蛋,沒看人受傷了還這麼高興。」

「嘻嘻……」

他們倆甜蜜合好,而另一頭的鄭安婷事後因殺人未遂被送進了警察局,雖然艾旋凌不對她提出傷害告訴,然而她是現行犯,仍舊依規定被暫時關進拘留所。

在她被關進去的第二天,整個人像發瘋似的整天口中喃喃念著名牌,還抹著地上的灰塵當成粉不斷往臉上擦。

最後經過精神科醫生的診斷,證明她已經神智不清,轉而被送進了精神療養院治療。就連她的父母去看她時,她也已經完全認不得他們了。

打從出院回家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風翟尉雖然已經原諒她,對她的溫柔呵護依舊,卻絕口不再提結婚的事。

眼見媽媽過世即將滿百日,若再不結婚,依台灣的習俗就得等上三年才能談婚嫁。

三年——一千多個日子,哪天突然跑出個女人把他拐走了,她到哪里再去找一個既有Muscle又有Face的男人。

他寬闊的胸膛可是最舒服的枕頭,強而有力的臂膀是溫暖的棉被,還有他那性感的雙唇,是最甜蜜的糖果,而溫柔的十指,則是最舒服的。

所以,艾旋凌決定開始誘夫計劃!

她特地準備了滿桌的豐盛佳肴、香醇紅酒,再穿上一襲胸口低得不能再低的性感誘人禮服,堅挺胸部像是隨時呼之欲出,臉上再化上淡淡的妝,為了遮掩手臂上那條丑陋的疤痕,她還特地尋找了好久,才找到可以遮掩的飾品。

風翟尉一進門,即感受到一股詭異的氣氛,心中不免有所警覺和防備。

「翟尉,你來了!」

「你怎麼了?」他看得出來她今天特別精心打扮過,倒是很想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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