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麻煩打包 第2頁

「嗯。」點點頭,沒幾分鐘他又沉沉入睡。

宣柏寰是有氣無處發,憤恨的躺了下來,看著他最親愛的老婆就這麼被搶走,呈呈那顆小腦袋瓜還貼靠在她的胸前,強佔原本屬于他的位置。

她看著丈夫生氣的表情,忍不住的輕笑出來。「他只是個小孩子,別這樣。」

他轉過身,背對他們,來個眼不見為淨。

「呈呈,你要快點吃早餐,吃完早餐讓舅舅送你去幼稚園。」安裴若將牛女乃、涂了果醬的吐司和荷包蛋放在他面前。

「舅媽,喂喂。」呈呈撒嬌的說。

「不可以。」宣柏寰拿著報紙走過來準備吃早餐時,正好听到小外甥的話,隨即出言喝止。「你已經五歲,是個小大人了,要自己吃,不可以要人家喂。」

「可是媽媽都會喂呈呈。」他睜著圓滾滾的大眼楮,噘著嘴,小手環抱在胸前與宣柏寰對峙著。

「周呈睿!是誰教你這麼沒禮貌的?」昨晚老婆被他給搶走了,這股氣他都還沒發咧,現在他竟然還得寸進尺的要他心愛的老婆喂他吃東西。

「是舅舅先對我不禮貌的。」呈呈一點都不懼怕他。

「周呈睿,你說這什麼話?」宣柏寰真不知妹妹是怎麼教兒子的。

「柏寰,呈呈還小,你別對他這麼凶。」安裴若雖然尚未生子,但女人天生擁有的母愛,讓她很自然地疼愛起呈呈來,更何況他又這麼的可愛,討人喜歡。「呈呈乖,舅媽喂你吃。」

呈呈偷偷的向舅舅拋出個勝利的眼神,然後乖乖地張開小嘴,吃了一口蛋。

「裴若,現在的小孩子每個都像鬼靈精,你不能凡事都依著他,那會把他寵壞的。」

「你也快點吃,要不然就來不及送呈呈去幼稚園了。」她淡然笑著。

一頓早餐就在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對抗中結束。

安裴若拿了張紙巾替呈呈擦擦嘴角,再幫他將書包背好。「呈呈,這上面有舅舅和舅媽的電話,有什麼事再請老師打電話給我們,知道嗎?」她將寫著電話的紙條塞進他的名牌後面。

呈呈突然傾身在她的臉頰上用力一吻,「謝謝舅媽。」

這小表竟然吻他老婆!宣柏寰眼中冒出了妒火,氣得拉著他的書包,將他拉離妻子身邊。

「舅舅,別拉我。」呈呈大叫著。安裴若笑著站起來,往他的臉頰上也印上一吻。「小心開車。」

「舅媽,我也要。」呈呈看著漂亮的舅媽吻舅舅,提出抗議。

她只好又蹲了下去,正要往他的臉頰上一吻時,宣柏寰卻更快一步的湊上自己的唇,與她的柔唇吻個正著。

「柏寰!」

「除了我之外,我不準你吻別的男人。」

她看著呈呈露出憤怒的眼神,感到非常好笑。「呈呈還是個小孩子,你干麼跟他計較?」

不計較怎麼行,就算他是個小孩子,是自己的小外甥;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他就不準。

「我們走了。」宣柏寰強拉著呈呈,離開家門。

他將他丟進車子後座,坐上駕駛座後,對他提出了警告。「周呈睿,我警告你,你以後不可以動不動就親你舅媽。」

「為什麼舅舅可以,我就不可以?」呈呈雙手環胸,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因為你舅媽是我的太太,我當然可以親她。」宣柏寰發動車子,將車子開出停車場。

「哼,那我也要舅媽當我的太太,我就可以親舅媽了。」呈呈這句話仿佛就像是在對他下戰書一般。

「你這小表,你知道什麼是太太嗎?」

「臭舅舅,你別太小看我,我已經長大了,我當然知道太太是什麼。」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太太?」

「那就是舅媽和舅舅結婚,所以舅媽就是舅舅的太太。」

「你真是人小表大。」他實在不能太小看現在的小孩子。

「舅舅,等我長大後我也要和舅媽結婚,那舅媽就是呈呈的太太了。」

「你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就算你長大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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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薇,關于相先生展覽的事聯絡得怎麼樣了?」安裴若一到藝廊便問她的助理。

她開了一間藝廊,買賣畫作和一些攝影作品,同時並不定期的安排台灣一些有潛力的藝術家的作品展覽。

相濯怏是一個她很欣賞的畫家,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的名氣,然而以他那隨興自然的畫風,相信只要他願意,他很快地就能在畫壇上嶄露頭角。

只不過他這個人有點孤僻,似乎並不想要出名,除了偶爾會拿幾幅畫來她的畫廊寄賣外,對于開畫展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她相信,倘若他要不是快沒飯吃了,絕不會出賣自己的作品。

這也是她非常欣賞他的地方。

擁有藝術家獨特的風骨。

「我打了,可是相先生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陸秋薇十分泄氣的說。

「我知道了。」

「安小姐,真的很抱歉。」

「沒關系,你去忙。」

安裴若找出相濯怏的聯絡資料,卻發現他留給藝廊的資料除了電話號碼和銀行帳號之外,連個住址都沒有。

這人還真怪,除了第一次親自帶著作品來藝廊寄賣,之後的作品都是用郵寄的,他從不替自己的作品訂出價錢,也不曾和她談過提成的問題,總是畫賣掉扣除佣酬後,她將錢匯進他的帳號就好了。

他的凡事不在乎、對自己作品的漠不關心,讓她對他充滿著無限的好奇。

這三年多來,她從他陸續寄來的作品中看出他驚人的才華,因此才興起想為他辦個畫展的想法。

安裴若依資料上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就這樣響了十幾聲,就在她準備放棄時,電話的那頭才傳來一聲痛苦的男音。

「喂,哪位?」相濯怏強忍著頭痛欲裂。

「對不起,我這里是安宣畫廊,敝姓安。」

「有什麼事嗎?」

「相先生,我想找個時間拜訪你。」她直接說明本意。

「為什麼要拜訪我?」他的語氣充滿著不耐。

「是這樣的,打從你第一次帶著畫到我們藝廊來,到現在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了,我是想跟你更進一步的……」

「如果你們藝廊不想繼續賣我的畫,就請直說,我一點都無所謂。」

「不是這樣的,相先生,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可不可以去拜訪你?」

「該死!」

相濯怏再也忍受不住頭痛的咒罵出口。

「相先生?」安裴若因他這聲咒罵而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快速地說了一個地址,「你來之前,順便幫我買個頭痛藥過來。」說完後,他馬上將電話掛斷。

安裴若拿著電話愣了有一分鐘之久,然後才將話筒掛上。

他剛剛說的是哪里?好像是新店?只是是新店的哪里,她根本沒听清楚。

還有他叫她買頭痛藥,他的聲音听起來好像很難過。他生病了嗎?

「秋薇,我出去一下,有什麼事就打我的手機。」安裴若拿起他的資料放進公事包里,交代助理一聲後就急忙出去。

她先去藥房買了止痛藥,然後開著車往新店去,到了新店後再打了通電話給他,問清楚確切的住址。

邊開邊問,費了好大的勁她終于找到了往烏來的方向,相濯快所住的地方。

她將車子停在一間小平房外,這附近沒有其他的房子了。這里的居住環境十分清幽,的確是非常適合創作。

不過卻也顯得過份的孤寂。

一個人月兌離塵囂太久,個性也會變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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