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漾海情 第1頁

楔子

日本東京有一個近五年才新崛起的企業集團,取名為「狂霸集團」。

「狂霸」顧名思義便是想稱霸于全世界,將世界踩在腳下。

此集團是由四個年紀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共同創立,旗下的事業包含時下最熱門的資訊科技、醫院、百貨、飯店,分別由季帆、管騑、程驥和裴騄負責。

他們的個性大有不同,屬性鮮明,季帆溫柔如水,管騑冷漠如冰,程驥熱情如火,裴騄溫煦如風。

狂霸集團的總部雖然位于東京,隨著勢力擴展,支部分布世界各地,只在有重要事情商討時才會飛回日本。

其實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父親是個阿拉伯華裔,石油大亨,富有的程度足以撼動世界經濟。雖然是出自不同母親的兄弟,四人的感情極為深厚。

由于他們行事低調,注重個人隱私,外人對其只有神秘兩字,但畢竟四人皆擁有龐大的財富、俊美的外表,再加上那說不出的契合,不禁讓人懷疑之間的關系。

這也是所有媒體最想挖掘的新聞,只是到目前為止,尚未有人成功的采訪到他們之中任何一個,神秘的面紗依然復蓋住整個狂霸集團。

大家所不知的是,狂霸還代表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一個正義的化身,只要是警方和法律無法解決的,他們就會出面為這個社會或受害人討回公理。

冰、水、風、火就是他們在執行任務時的代號。

第一章

避騑開著白色法拉利跑車馳騁于高速公路上,往成田機場的方向駛去。

昨天晚上,他突然接到一通從美國打來的電話,他的朋友在一場意外中過世,唯一的妹妹因為繼承了一筆數憶美金的遺產,引起許多人覬覦,生命受到威脅。

今天她就會從美國飛來日本,由他保護她的安全。

避騑對諾斯洛的死因並不清楚,但是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他相信,這絕不只是單純的意外,背後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他將跑車停在機場的停車場里,往人境大廳走去。

在美國時,他曾見過諾斯洛的妹妹一次,或許是特殊的身份及嚴格的訓練,他們幾個都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雖然那已是好幾年前的事,當時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但他相信自己還是能認出她來。

在人境大廳,看著顯示班機降落的電子告示牌,美國飛往日本的西北航空已經到達,現在正在通關中。

相信她很快就會出來了。

十分鐘後,一個戴著墨鏡,顯得傷心憔悴的年輕女孩,拖著一只小小的行李箱走了出來,她四處張望,像在尋找前來接機的人。

避騑邁開大步,朝她的方向走過去。

「你是諾斯洛的妹妹?」雖然十分肯定,他還是出口詢問。

諾斯佟點點頭,「我叫諾斯佟,你是管騑嗎?」

他面容嚴峻的點點頭,「有什麼話回去再說。」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他率先往停車場走去。

諾斯佟快步跟在他後面,上了車後,一臉沉靜的坐在駕駛座旁,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一棟棟高聳的建築物,川流不息的車潮,顯示這個城市的先進與繁榮。

東京的物價水準居世界之冠,听說在東京生活的人,就連走路的速度都比任何城市來得疾速,這是否代表一個城市的競爭力?

這是諾斯佟第一次來日本,不是來旅行,也沒有心情欣賞風景,或關心這個城市的繁榮與否。

她會來這里找管騑,並不是因為害怕她的生命受到威脅,而是希望管騑可以幫助她找到害死哥哥的凶手。

就算美國警方已經判定哥哥是死于火燒車的意外,但她相信這事絕非如此簡單,直覺告訴她哥哥是被害死的。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駛進一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在專有的停車位上。

「下車吧。」管騑先下車,將她的行李從行李箱拿出來。

諾斯佟推開車門,下了車,跟著他走進電梯。

她看著電梯內的數字鍵,這棟大樓高達五十層,地下還有六層,他按下四十九的數字鍵後,電梯開始上升。

避騑提著行李走到大門前,按下一串數字,黑色大門即咚一聲應聲而開。

諾斯佟苞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管大哥,我——」

「你就暫時住在這里,什麼事都不要想。」他打斷她的話,提著行李箱走到一間客房。「你就住這個房間。」然後他又到書房里拿了兩張磁卡。「這張是啟動電梯的磁卡,另外這張是大門的磁卡,你先收好。」。你會幫我的,對不對?「諾斯佟拉著他的手,紅著眼眶問著,她不能任由唯一的哥哥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

「你放心,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出害死斯洛的凶手。」

「管大哥,謝謝你。」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撲進他懷中傷心的哭泣著。

一向冷漠如冰的管騑,對于這種事情感到手足無措。

自認不懂得情為何物的他,在近三十年的生命中,只有對他那三個手足、老爹,以及他母親有情之外,甚至連他那風流多情的父親,他也從不懂得用情。

包別說是對其他人,何況還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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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騑等諾斯佟睡著後,下樓去找季帆。

「水,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事?你說說看。」季帆落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十分優閑自在的模樣。

「我有一個朋友幾天前在美國車禍身亡,希望你能幫我查一查美國警方對這件車禍的調查經過。」

「你懷疑他是被謀殺?」季帆講話從不拐彎抹角,一針見血是他的行事風格。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管騑一臉肅然,冰冷的程度只怕比北極的溫度還要低。季帆若不是他的兄弟,只怕早就被他完全沒有溫度的表情給凍死了。

不過他這個人還算有點救,冰冷的只是臉上的表情,他的心多少還有點溫度,否則他也不會為了諾斯洛的事情費盡心思。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他是被謀殺?」

「因為他的另一個身份。」他會認識諾斯洛也是源于幾年前的一次任務,因此,他肯定諾斯洛的死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問題,明天一大早我就將東西給你。」季帆點點頭,晚上再來練練十指神功。

「水,謝謝你。」

「你別太客氣,這只是舉手之勞罷了。」電腦方面季帆是專長,要侵人一個資料庫,搜尋他所想要的東西,對他來說有如探糞取物、反掌折枝般容易。

「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可對我來說比登天還難。管騑搖搖頭。

「你的雙手是用來拿手術刀救人的,哪像我專門坐,在這兒盡做些偷雞模狗的事。」季帆自我消遣的說。

平常他閑來沒事時,常會到各國政府的網站去遛達遛達,看看又有什麼高官以權位之便謀得黑心錢,趁著那些表里不一的狗宮將貪污得來的錢匯到瑞士銀行時,在電腦上動些手腳,將那些錢以偷龍轉鳳的方式轉入國際紅十字會的帳戶,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我是拿著刀在救人,可是你做的事並不比我少,為善不欲人知的美行,更讓人敬佩。」相信那些人在知道錢的去處之後,只怕也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我們兄弟倆互褒來著?」季帆笑著說。

避騑騑也漾起難得的笑容,走到一旁的酒櫃,為自己倒了杯酒,再走回沙發坐下。

「冰,如果我是女人,一定會被你的笑容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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