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上壞壞的你 第14頁

他親吻她胸前的白皙,一手解開她的睡衣的鈕扣。小巧而渾圓的胸脯呼之欲出。

「不要。」她虛弱地抗議者,卻無力反抗。

他沒有回答,只是繼續他的工作。最後,當他幾近完美的渾圓呈現在他眼前時,他再也無法忍受地俯身上前,舌忝吻住那一抹櫻紅。

她倒抽口氣,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弓起。

「夏童,你好美。」他驚嘆,無法自抑地身度吻上了她。

他為她幾近瘋狂。

她的理智想阻止他,但身體卻地無法控制對他的反應。她要他,一如他想要她一樣。突然間,一陣涼意襲上她,她這才驚覺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地面,而他的唇和手正在她身上游移。

老天!他不該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她開始掙扎著,想遮掩自己,也想逃開他的掌握。咸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但她輕微的舉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搖頭,不許她離開。他的手在瞬間探入她最私密之處。

她驚呼,不敢相信他竟會這麼做。

「噓——」換成他在安撫她。

她無法自抑地扭動著,企圖擺月兌他的鉗制,未料這樣的舉動卻引發更多的接觸。「唔。」她無法克制地發出申吟,卻因听見自己這樣放蕩的聲音感到羞恥。

「小白兔,我要你。」他沙啞地低語。

她知道應該抗找,但他的人、他的聲音仿佛充滿魔力般,讓她全然無法、也無力抗拒。

「浩一……」她出聲喚他,卻驚異地發覺自己的聲音竟是如此喑啞。

他的手未曾停止地在她身上的探索,這樣的舉動讓她無力思考。

「不要拒絕我。」他埋在她的頸項間低語,引起她的輕顫。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她無法拒絕。

他站起,換著她仿佛她輕如羽毛。

「房間在哪里?」他附在她耳邊輕問,在她未回答前舌忝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她一震,整個胃揪緊,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從她眼神輕瞥的方向他找到了答案。幾乎是立即的,他邁環節大步朝向目的地,他要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她!他走進房里,將她輕拋在大床上。她嫣紅的雙唇、撩人的姿態,讓他險些忍不住撲倒在她身上。

而她臉上的羞怯更震動他的心弦。

他關上房門,緩緩地走向她。

???

一夜激情。

他不敢相信躺在身旁的她竟然是個處女!這讓他的情緒有些復雜。不踫處女一向是他的原則,因為他不想對女人認真,更不想負任何責任。但這樣的態度也間接造成了婉婷的自殺。

他仍然自責。

但不知為了什麼,發現夏童仍是處子的情況帶給他莫大的壓力,他不是不喜歡她,甚至可以說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他最痛苦的時候,他想到她。他來向她尋求慰藉,並得到暫時的平靜。然而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他尚未從婉婷的自殺事件中恢復過來,卻又要面對即將而來的壓力,這讓他想逃避。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很壞,壞得連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是什麼原因造成他這樣的想法?

他該怎麼面對醒來後的夏童?

他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而他卻還沒準備好要面對她。他究竟該怎麼做,他毫無頭緒。

所以的情緒一涌而上。看著身旁嬌美的容顏,他感到莫大的沉重負擔,他緩緩地下床穿上衣物,然後站在床頭望著她。

半晌,他才移動腳步,輕聲離開了她的房間,未曾留下只字片語。

???

什麼樣的男人會在和女人一夜貪歡後,不聲不響地離去?!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她也把自己那樣的給了一個男人,換卻是比妓女還不如的對待。她恨、恨自己為什麼這樣傻,恨自己明知道那樣的男人是不該接近的噩夢,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落入他的陷阱。

他就這樣離開,沒有一句話、一個字,甚至連通解釋的電話都沒有,就這樣消失在她的世界之中。

她當然不可能主動去找他,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不甘又如何,屈辱又如何?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是她不該輕易相信他、不該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對他來說,她只是他認識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她應該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為什麼還是避不開!

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若要男人為她負責是件極可笑的事,她從未想過要他負責,畢竟自己已是成年人,當然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她沒有想到他會用如此惡劣的態度來對待她,她替自己不值。

如果說郭亦儒有令她無法忍受的市儈,那麼跟林浩一比起來,他算是相當仁慈的。她離開亦儒是必然的,因為她無法忍受。但又為什麼會入林浩一的網中,她自己也無法解釋。

說同情太無稽,他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同情之處。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那個叫婉婷的女子會為了他而自殺。一個不懂什麼叫尊重、不懂什麼叫愛的男人,女人若是愛上了,的確是自尋死路。

她愛他嗎?當然不!

一個棄她如敝屐的男人,她如此能愛他!

就當成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縱然傷口可能永遠存在,她也必需去面對。

傍自己放個假吧!

她得好好想一想未來該怎麼做。放棄了五年的感情,換來一場心碎和屈辱。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她幾乎無法承受。

是該放個假了。

第七章

消失。

夏童像是突然從空氣中消失般,誰也找不到她。

家里沒人、醫院找不到人、就連查到她老家的電話打去,家人也說她沒回家。

她究竟上哪兒去了?

「林小姐,你是說她沒說去哪里就走了?」林浩一站在員工休息室問著。

「嗯。」Miss林有些疑惑地回答。「上星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夏醫師一到醫院來就請了一個月的年假,什麼也不肯說就離開了。我看她臉以似乎不太好的樣子,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只說要去散散心。我想她應該度完了假就會回來了吧。」

「那她臨走前有沒有交代什麼事,或說要怎麼聯絡她?」

「夏醫師真的什麼都沒說,你這樣問,我實在沒辦法回答啊!」Miss林困惑地說。「我能不能請問究竟是發生什麼事嗎?先是夏醫師什麼都不說就離開了,這實在很不尋常你知道嗎?夏醫師是我見過最敬業的醫生了,她從來就不請假,連年假也舍不得休,就怕有哪個小朋友需要她的照顧,這次她一下就請了一個月的可嚇壞大伙兒呢。還有啦,最近找她的人可多了,除了你之外,還有一位郭先生也是三天兩頭不跑來問她回來了沒,這真的很奇怪,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郭?郭亦儒嗎?」他問。

「呃……好像是叫亦儒。怎麼,你們也認識啊?」

「林小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要是夏童回來了,是有她的任何消息,可以麻煩你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嗎?」他拿出名片交給她。

Miss林接過名片道︰「當然沒問題,夏醫師一回來我就通知你。」

「你在這里干什麼?!」還沒走出休息室,郭亦儒的聲音竟出現在他身後。

林浩一皺起了眉頭。「這里是公共場所,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你對她做了什麼?」郭亦儒劈頭就問。

他愣了一愣,卻未回答。他做了什麼事,沒有必要向另一個不相干的人報備。

見了不回答,郭亦儒的怒氣更熾。「如果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她不會離開這里。林浩一!夏童不是你可以隨便玩弄的女人!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我絕不會輕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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