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孕母 第3頁

「少凡。」趙宛隻突地從他身後抱緊他,「我是那麼的愛你,我不要離婚,我也不要分房睡了。」

她好後悔和他分房睡,她連他房間的鑰匙都沒有,害她夜夜寂寞難耐地無處宣泄。

況且,這樣也只會便宜了外面的那些狐狸精。

韋少凡拿開她的手,對她突如其來的乞求無動于衷,因他對她早已毫無。

「去吃藥睡覺。」

「好。但從今晚起,我要和你一起睡。」她又抱緊他。

「宛隻,很對不起,我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和你同床共枕。」他再次拉開她的手,毅然決然地進房,然後——鎖門。

「韋少凡,你……」趙宛隻氣憤的拿起沙發靠墊,一顆、一顆地丟向他的房門。「我絕對不會答應離婚的!」

第二章

半晌,室內恢復了寧靜。

趙宛隻總算心平氣和了些,她朝緊閉的房門說道︰「少凡,我知道你想要小孩,我想到一個方法了,我們借個子宮如何?」

韋少凡突地拉開房門,滿臉的不可置信。「借子宮?」

「對,借子宮生我們的孩子。」

「借個卵子會更完美。」免得生出生性多疑的孩子。

「不需要借卵子,只需要借子宮。」

趙宛隻完全听不出韋少凡的嘲諷,腦海里浮現出三年前那張教她憤恨不已的臉龐。

當初會臨時讓那個代理孕母離開,除了因為她無法忍受她和韋少凡上床外,也無法接受不屬于她的小孩。

「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自己生?除非先天上有難以克服的疾病或是終生未嫁,否則,沒生過孩子的女人就不叫女人!」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為何排斥生小孩?

他為了要讓婚姻生活正常,也為了傳宗接代,基于她受孕機率低,所以也曾想過人工受孕這個主意,希望藉著新生命的誕生,使家庭能夠和樂;但當時她是如何猛烈地反對,如今,婚姻已無法挽回,她才來搞什麼借子宮!

趙宛隻絕對不敢說出那個可笑的理由。「我、我的體質不適合生小孩。少凡,一樣是我們的種,只是花錢借個子宮,就在自己的醫院做,一定可以成功,也可以很快就有小孩的。」

不受趙宛隻的慫恿,韋少兒嘴角輕輕一揚,「我喜歡自然的。」

「自然的?我不會再讓其他女人上你的床!」

不會再讓其他女人上他的床?

韋少凡倏地俊眼一眯,若有所思地盯著莫名其妙的趙宛隻,嘴角的弧度微微拉了開來。

她一語勾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夜……

他的表情好怪!

趙宛隻心急地問道︰「少凡,可以嗎?」

「我要知道三年前那個代理孕母的事。」他不答反問。

這件事他已問過不下百遍,就是無法從她的口中問出蛛絲馬跡。

「那是過去的事了,你為什麼老是要問她?」

那件事她本來設計得完美無缺,卻還是出了紕漏。

當時她把房間電燈的電源切掉了,讓他們根本無法看到對方的臉,甚至還預先灌了韋少凡不少酒,讓他陷入半醉半醒狀態,試圖讓他以為那個代理孕母就是她;偏偏那個女人未經人事,還是讓韋少凡給發現了。

「因為我佔了人家便宜!」他低吼著。

那件事糾纏了他三年,那在黑暗中處子的馨香與想放開又放不開的矜持……

她是他踫過的第一個處子。他時常想像著她的長相,好跟手中曾經滑過的完美胴體連接在一起。

「你沒有佔她便宜,我給了她一筆錢,你就當買了她一夜。」趙宛隻毫無愧疚地說道。

「你給了她多少錢?」一個會來當代理孕母的女人肯定是缺錢。

「我……反正我給了她錢就是了。」趙宛隻心虛地回道。

「你到底給了她多少錢?」見她答得心虛,韋少凡追問道。

「反正我給了她錢就是了。」還是一樣的答案。

怕韋少凡繼續追問,她沖回房間,留下韋少凡與依舊是個謎的疑問。

這一夜,韋少兒又陷入那場糾纏他三年的夢境里……

☆☆☆

韋少凡生日這天,趙宛隻纏著他到阿里山一游。

夜晚,韋少凡帶著醉意回到小木屋里,他扭開床頭小燈,發現燈沒亮,便毫不在意地倒頭睡下,連衣服都懶得月兌。

躲在角落里等著他的一抹縴細的身影,在听到他躺下的聲音後,如游魂般地緩緩靠近床邊,在床沿悄悄地坐下。

深吸了一口氣後,小手勇敢地爬上他的身體,感覺模到的是他的手,于是沿著手臂而上,來到他的胸前。

觸到襯衫的扣子後,她開始一顆一顆的往下解開,在踫到皮帶時,她倏地縮回手,緊張地猛吞著口水。

不可以退縮、不可以退縮,她需要錢、她需要錢!她默默地在心底告訴自己,給自己打氣。

反正這房間也暗到什麼都看不見,她干脆把他想像成自己的未婚夫,然後解開他的皮帶。

拉出了皮帶,她牙一咬,一鼓作氣地拉開他褲子的拉鏈。

事情都到這步田地了,她無法回頭,只有勇往直前,趕緊辦完事,然後拿錢走人!想到此,她跳上床,雙腳跨站在他的雙腿外,想要月兌下他的長褲。

他好重!

長褲卡在他的腰下,任她怎麼月兌就是月兌不下來,累得她滿頭大汗、手臂無力,只能徒勞無功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不小心吸進韋少凡呼出的酒氣,頓覺一陣暈眩感襲來,全身更加無力。

韋少凡身處混沌之中,雙腿像是被壓住了般無法動彈,他奮力地動了動,把腿上的人兒摔下了床。

「啊,」她一聲痛呼,隨即忍痛捂住嘴。

她不能讓自己曝光,這是交易的條件之一。

「嗯!……」那是什麼聲音?

韋少兒坐起身呆愣著,終究敵不過頭重腳輕的感覺,再度倒頭躺下。

她起身再接再厲地爬上床,雙腳再度跨站在他的雙腿外,拎著他的褲頭準備就緒後,心里默數著,一、二、三——

她倏地使出吃女乃的力氣將褲子往下拉!

沒想到褲子沒拉下來,她卻把韋少凡給拉起了身,自己又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的距離近到連氣息都噴在彼此的臉上。

「啊!」她驚呼出聲。

韋少凡手一伸,本能地摟住她,帶著她一起倒下,他自然認為她是趙宛隻,因為她常常這樣偷襲他。

被韋少凡緊緊地抱著,她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行動。

她等了好久,發現他就只是這樣抱著她,雖然她並不排斥他的擁抱,甚至還有一種安全舒適的感覺,可這樣她是沒錢拿的!

她想掙月兌他的懷抱,繼續努力月兌下他的褲子,然後……然後照她跟翠姨學來的方式挑逗他。

那些方式……

她的臉頰開始不受控制地滾燙起來。

她試圖拉開他的手,但他的手抱得死緊,奮斗了好一會兒後,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月兌,只好改變策略。

縴細的手指戰戰兢兢地模上他抿緊的嘴,她緊張地咬了咬自己的唇後,緩緩送上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伸出舌頭輕啟他的唇!這是她跟翠姨請教到的方法之一。

她的舌頭像在洗著他的唇,弄得他一嘴濕淥淥的,但他不但不會感覺難受,反而被撩撥起一股欲罷不能的。

韋少凡倏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地地吻住了她。

這種感覺……

他肯定是喝多了,酒精改變了他的知覺,否則感覺為何會如此不同?

趙宛隻何時變得如此青澀,今人想一嘗再嘗?何時變得如此柔順,仿佛能跟他融為一體?

她總是極為主動的魅惑他,矯揉造作得像是受過訓練的妓女,把他當成恩客般地挑逗,讓他對她的興致愈來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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