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妃勾夫 第16頁

「公道?」

「王爺為什麼還不定王妃的罪?」

「你想要本王定她什麼罪?」

「殺人償命。」

殺人償命?齊爾倫沉著臉,心痛如絞。

「王爺,王妃心腸狠毒、由妒生恨,已犯了七出之條,王爺是不是該先休了她再定她的罪?」

休了她?她是他在心里認定唯一的妻啊!

蘭韻見齊爾倫不言不語、臉色沉痛,頗有袒護房勻蘿之勢,她明白自己必須逼他做下決定。「王爺。」

「住口!」齊爾倫拿起整壺酒往嘴里倒,然後將空酒壺摔向門,同時命令道︰「出去!我會還你公道。」

蘭韻被他的怒氣嚇了一跳,也嚇出了妒火;她看得出他分明是愛上房勻蘿,她的容貌難道比不上房勻蘿?

「王爺,我也不是真的非要置王妃于死地,你若立我為妃,就算是給了我一個交代,我一定不與她追究;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們主僕還是得服刑。」沖著他在乎房勻蘿的生死,她大膽的提出條件。

死罪可免?只要他的蘿兒不死,什麼條件他都答應。

「好,我立你為妃。」

「臣妾謝過王爺。」她是以退為進。她一旦當上了王妃,更有權置房勻蘿于死地。

在她順利坐上王妃之位後,本可饒她一命,可誰教齊爾倫愛上她,她就得為他的愛付出代價。

「小姐,怎麼會這樣?」錦繡哭紅了雙眼、想破了頭,就是不知道她們主僕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身陷囹圄。

那明明是安胎藥,怎麼會變成墮胎藥?

那還是她親手煎、親手送的,真是好心沒好報。

「錦繡,等王爺查清楚,我們就可以出去了。」看著錦繡淚流滿面,房勻蘿也好想哭,她不曾這麼委屈過。

但她不能哭,她不相信齊爾倫就這麼輕易的定了她的罪,不相信他竟相信她害死了孩子。

「都好幾天了,王爺都沒來過,我們肯定是死定了!」說著說著,錦繡又淅瀝嘩啦的哭了起來。

「錦繡,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她要逃出這里易如反掌,但她不要背負著罪名。

她模出懷中的金牌,緊緊的握在手中,她知道這面金牌必要時或許可以救她們主僕,但她要的是齊爾倫相信她。

「小姐,一定是韻姨娘害死自己的孩子嫁禍給我們!」

「錦繡,不要胡說。不會有娘會害死自己的孩子的,她可能是動了胎氣。」房勻蘿也有過跟錦繡一樣的想法,但她不相信世間會有如此狠毒的娘親。

「那就是王爺早想立韻姨娘為妃,也許他們同謀陷害我們!」不是她要胡亂臆測,而是身在險惡的環境中,難免會多想了點。

這個想法房勻蘿也想過。倘若王爺對她的情是虛偽的,那她一旦犯了七出之條,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休了她,改立蘭韻為妃。

不!她以為他是愛她的。

此時牢房外傳來秋月的聲音︰「牢大哥,是王妃命我送東西來的。」是她假傳聖旨,所以她心里難安,不來看看王妃和錦繡,她過意不去。

「進去吧!」

「謝謝牢大哥。」

「小姐,是秋月來看我們了,只是……」她口中的王妃?

房勻蘿也听見了,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丟了王妃的位置她不在乎,她恨的是齊爾倫真的是對她虛情假意,難怪他們之間的感情禁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齊爾倫若真判她死罪,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她會永遠的離開這里回長白山去,永遠不再見他。

「王妃、錦繡,我送東西來給你們吃。」秋月忍住淚水,將「盤一盤的食物端進鐵窗內。

「秋月,你剛剛說的王妃是?」錦繡馬上問道。

秋月僵了一下,緩緩說道︰「王妃,王爺已經休了你,改立韻姨娘為妃。韻姨娘已經搬進東翼。」

房勻蘿苦笑著。他改立蘭韻為妃,無疑是間接定了她的罪,否定他們之間的感情。

「秋月,你去跟王爺說我們是無辜的。」一听蘭韻被立為妃,錦繡知道她們大去之期不遠矣。

秋月當然知道她們是無辜的,可她畏懼蘭韻,根本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看著她們受苦,任自己心里煎熬。

「錦繡,不要為難秋月。」她會想辦法逃出去,然後將金牌送回宮,請皇太後免去她太原郡王妃的封號,而不是讓齊爾倫休了。

「王妃,我听韻姨娘說,你們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只要不死,就有機會可以出去;你們一定要保重,我該走了!」萬一讓韻姨娘發現她跑來這里,只怕她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第9章(2)

秋月離去後,艾立進來了,他帶走房勻蘿。

房勻蘿踏進南翼,她不知道艾立帶她來這里做什麼。

「王妃,王爺在里面等你。」艾立依舊喊她王妃,他不相信她會是個心腸狠毒的女子。

房勻蘿推門而入。

「見到齊爾倫,她立刻歛下眼瞼、偏過頭不願見他。他竟這麼容易就定了她的罪,那麼他們之間的情也斷了!

「把頭抬起來!」齊爾倫命令道。他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著她,再多的女人都無法滿足他,為什麼她偏偏是個妒婦?

房勻蘿不理會他的命令,倔強的低著頭。

齊爾倫扣住她的下巴硬抬起她的頭,一字一句冷言道︰「不要仗著我寵你就為所欲為,我今天只是休了你,還沒要你償命。」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的寵愛我消受不起。請你放了錦繡,她是無辜的,所有的罪我來扛。」

「我是想相信你,但事實擺在眼前,要我如何相信你?我的寵愛你消受不起也得消受。」

「不是你無法相信我,是你早就想立韻姨娘為妃。」

那是過去的事了,她竟拿這件事來污蔑他!「收回你的話。」

「我說的是事實。你答應過我,若你哪天不再寵我,願意讓我自由的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韻姨娘要王妃的位置,我可以拱手相讓,為何要這樣陷害我?我要你還我清白,讓我出王府。」

愈說愈離譜!「是你自己讓妒意蒙蔽了心,竟然說我陷害你!想出王府,想都別想,我會繼續寵你。」

「你是負心漢、薄情郎,我不會乖乖地坐以待斃。」房勻蘿出手想點住他的穴,挾住他去救錦繡,然後一走了之。

齊爾倫及時扣住她的手腕,反點了她的穴;她雖能動彈,全身卻柔軟無力,他在她跌到之前接住她的身子。

「你說我是負心漢、薄情郎!可我卻那麼的想你。」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屏風後面,直接將她丟入浴桶里。

「你想做什麼?淹死人非英雄所為,要嘛你就「刀殺了我。」害她喝了好幾口水。

「淹死你?」齊爾倫一听大笑出聲。這就是他的蘿兒,她的至情至性、她的言語,總讓他心情大好。

他顧不得她是不是妒婦,他一心只想保住她的小命,管她犯下什麼滔天大罪,他依舊想要她。

一蘿兒,我是要幫你洗澡。」她在牢房里,應該有好幾天沒洗澡了吧,但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清新。

他月兌下外袍跨進浴桶,也把她月兌個精光。

「你是想把我洗得干干淨淨的,免得我死得太難看是不是?」她真的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

「我不會讓你死,以後你得夜夜來侍寢,白天回去坐牢。」他將她抱進懷里,滿足這幾日身心的落寞與痛楚。

「齊爾倫!」他當她是什麼?

「本王準你直呼本王的名諱。」齊爾倫故意無視她的怒氣,覆上她的唇,饑渴的吸吮著。

房勻蘿靈機一動,她將柔軟無力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吻他。「王爺,解開我的穴道,我就好好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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